列。
我耸耸肩,从书包里取出一迭照片,扔在她面前的石桌上。她狐疑的望了望我,伸手拿起照片一看,眼眶立刻惊奇的越睁越大,而且震惊的结果是上下眼皮都义无返顾的罢工了,以至於她好半天都无法眨动那双细小的绿豆眼。
这样的反应自然在我的意料之中。那些照片上的内容大同小异,全是黄蕾和郝副处长在办公室里的“精彩剧照”。这两天我花了不少工夫,好不容易才委托到一个搞摄影的朋友帮我把相机里胶卷冲洗了出来。影像的效果相当好,男女双方的脸和半露的躯体全都清晰的在照片上展露无遗。
“我的天,你┅┅你是怎麽拍摄到的?”小慧嘟哝着,翻来覆去的把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仍是一副不能置信的表情说∶“想不到┅┅想不到他真的作出了这种事!”
我哈哈大笑说∶“是呀,我也想不到!郝副处长平时满口仁义道德,谁知骨子里也是色狼一个,竟对我们的第一校花动粗用强┅┅”
小慧突然打断了我的话,肯定的说∶“我不认为这是在用强┅┅我猜想,这是一出‘仙人跳’,对不对?”
“你怎麽知道的?”这一下轮到我吃惊了,张大了嘴说∶“是的,这是黄蕾设下的圈套,照片是陈志豪拍摄的。但┅┅但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小慧胸有成竹的说∶“你看,照片上郝副处长的表情很惊慌愤怒,可黄蕾的表情却太冷静了,她甚至在故意的找位置,把双方都旧能多的暴露在镜头下。还有,这样的照片能拍的下来,十之八九都是‘仙人跳’,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布局陷害的结果┅┅”
我听得不住点头,兴奋的说∶“好极了!连你也看的出是陷害,这些照片真是太重要了,我的计划看来是可以成功了!”说完,我就把事情的始末源源本本的告诉了她。
“你接下来打算怎样做呢?”小慧听完後若有所悟的问∶“是用这个作为把柄去要挟黄蕾吗?”
我得意的笑了,摩拳擦掌的说∶“对!黄蕾当初是想用这些照片去威胁郝副处长,可惜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现在一样可以用来威胁她本人,因为这正是她敲诈校领导的证据。”
小慧大声叫好,恨恨的说∶“先让她尝尝苦头,再让她身败名裂,成为一个千人指、万人骂的下贱婊子!那样才能消了我的心头之恨!”她边说边激动的手舞足蹈,还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类似母狮子般野十足的咆哮。
我等她安静下来了,才低沉着嗓音说∶“但我还是需要你的帮忙。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可以想法子把黄蕾约出来和我单独见面,是不是真的?”
“当然!”小慧考虑了一阵,极有把握的说∶“这样吧,明天高三年段的模拟考试就全部结束了,学校会放两天的假。我叫那几个死党把黄蕾约到海滨公园去玩,然後┅┅”
她的超级喇叭型的大嗓门破天荒的降低了,神色诡秘的说出了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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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8日,晴。
中午12点整,我走进海滨大酒店的餐厅,找了一个偏僻的位子坐了下来,随便的点了几样菜,食不甘味的咀嚼着。
这个酒店的饭菜做的极富特色,可惜我却因为心情的紧张而无心细品。今天是“追艳”行动的最後关头,可以说是决战的关键时刻。成与败,都在此一举!
半个小时过去了,就在我吃的胃口大倒时,一连串银玲似的说笑嬉闹声在店门口响起,几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头戴遮阳帽,肩挎旅行包,嘻嘻哈哈的走了进来,酒店里的气氛立刻活跃了许多,充满了一股青春的气息。
我一眼就认出了走在当中的一个女孩子就是黄蕾。她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显得与周围的其他人不同,总是一副矜持高傲、气质典雅的样子。所有人都可以立刻看出,她是这群女孩中的佼佼者,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昂然的独立在众多绿叶的烘托之中。
我转过身,尽量把头埋进杯碗盆碟里,生怕被她发现我正大架光临这里。但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馀的,女孩子们“唧唧喳喳”的穿过了餐厅,直接向通往楼上客房的电梯走去,很快就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
“干的好!”我忍不住挥了一下拳头,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回的踱着步子,焦躁的等待着进一步的消息。
又过了几十分锺,我只觉的渡时如年,几次想不顾一切的采取行动,但最终还是强自按捺住了火暴的子,告诫自己要冷静冷静再冷静,别因沉不住气而坏了大事。
电梯的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进进出出的人潮络绎不绝。我眼巴巴的望着,在电梯第18次开门时,小慧才从里面钻了出来,远远的对我招了招手。我大喜若狂,飞快的冲到了她的身边。
“快上去吧,黄蕾正在房间里洗澡!”小慧也激动得满脸通红,兴奋的说∶“只有她一个人,其他女孩已经全部出来啦!喂,小男孩,下面就看你的了!”
“我的大姐,你小声点行不行?”我赶忙制止了她越来越大的音量,低声地说∶“谢谢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