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几声,似乎极为受用。
十根梅枝断尽,仲康把婉君解下来,轻轻放到床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婉
君第一次看见伯健外男人的裸体,仲康显然比见惯的伯健的性器要雄伟的多。
" 我是你大哥的女人。" 婉君双手仍被绑着,蜷缩到床角。
" 胡说。" 仲康说:" 你是和我拜堂成的亲。你是我的女人。大哥他本来就
是个要死的人,只不过用我的女人做药引子捡回条命。你以为他能活几年?" 仲
康狠狠地揉婉君被抽得惨不忍睹的乳房,说:" 你是我的女人,大哥死后,我就
光明正大的娶你。" 自打进周家起,婉君就接触伯健带着浓浓药味的身体,添他
脱皮的脚趾头,吃他带着药味的精液。仲康很降,鞭打自己的姿势比伯健有男
人气,那时就已经看痴了。仲康的一身汗味在她闻起来是一股说不出的异香。她
亦半推半就,让仲康进了自己身子。仲康的很大,快要把她下体撑裂,一下下有
力的冲刺,把她顶上从未有过的高峰。
伯健做生意一个月后方回,婉君的伤处早就平复,也没让人看出什么破绽。
婉君仍然全心全意地侍奉伯健,伯健有足够的手段收拾得少女婉君欲仙欲死,
还从各地买来各种新奇的玩具调教她。但从那夜起,世界的秩序从此崩溃,婉君
不知道自己该爱谁,当伯健在家她是伯健的女奴,伯健离家做生意,她是仲康的
母狗。她不知道到底自己喜欢谁,只晓得和两兄弟在一起都很开心。
三
婉君细细的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从小,她就知道自己长得很美,但是如今
镜子里的自己,使她有一种陌生感,那弯弯的眉毛,乌黑的眼睛,丰满的嘴唇,
和迅速成熟的身段都向她说明一件事:她长大了。是的,她已度过了十六岁的生
日。受两兄弟长期轮流开发,她的身材远胜于别的女人。
画了眉,换好衣服,修饰整齐。她照例先到周太太房里去请安问好。周太太
拉住她的手对她含蓄的笑着,上上下下打量她,看得她心里直发毛。然后,周太
太揽住她,温和的说:「婉君,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婉君红了脸,俯首不语。
「婉君,你已十六岁了,伯健的年龄也早该生儿育女了。」
婉君的头垂得更低,周太太抚摸着她的肩膀,叹息着说:「我知道你很喜欢
伯健,本来,我们想在你长大以前,先给伯健娶几房姨太太,好早日抱孙子,但
是,伯健坚持不肯,要等着你长大。现在,你总算长大了,该给我们周家添个孙
子了。而且,过不了多久,我会给仲康把张家的小姐娶过来。伯健是大哥,应该
在仲康前生孩子。」
婉君羞怯的垂着头。她已经不是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伯健不肯纳妾自有他的
道理,何处觅女子能如她这样乐为性奴的。至于生儿育女,伯健的身体估计此生
无望了。
听着周太太说,周太太足足讲了半个多钟头,她才退出来,刚走到花园边的
走廊上,就看到仲康斜倚着栏杆站着,她望了他一眼,他用手捧住了她的脸,她
避开,紧张的说:「当心别人碰见!」「有什么关系呢?」他温存的望着她,用
手背摩擦她的面颊,然后,看看四面没人,他闪电一般把在她搂在怀里,云雨一
番。
一轮似真似假的游戏后,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妈跟你说了些什么?」
「不知道。」她说,努力想走开。
「为什么要躲我?」「没有嘛。」「没有就站着别动,我们好好的谈谈话。」
" 让我走吧,「她说,乞求的望着他:」别人看到要说闲话的。" 他握住她
的手,依依不舍的望着她的脸,然后微微一笑,轻轻的说:" 婉君,我喜欢你,
在你赤条条的冲出大哥房间撞身上起起,我就喜欢你。你有一种特殊的力量,你
受刑时的眼神使人心灵震撼。婉君,你用不着怕我,应该是我怕你,我觉得我的
幸福和一切都掌握在你的小手里。「
「康哥,妈刚才告诉我,要给你举行婚礼了,在择日子呢!不久,你的张小
姐就要进门了。」
仲康捏住她的手臂,把她的身子狠狠的转过来,盯着她的眼睛问:「真的吗?」
「当然真的嘛!」
「可是,」仲康紧紧的注视着她,慢吞吞的说:「八年前,我已经行过婚礼
了。」
「你说什么?」
「八年前,」仲康冷冷的说:「在我家的大厅里,我曾经和一个小女孩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