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
「你……」婉君心慌意乱的说:「你别胡说八道吧!我,无论如何,我的身
分是你大哥的妻子……」
「那么,你爱他?」仲康紧迫着她问。
婉君茫然无助的说:「我已经嫁给他了。这八年我和你大哥在一起很开心。」
「假若那个婚礼要算数,你应该是嫁给了我!」仲康生气的说。又迫切的望
着她说:「是你大哥在家时候你开心,还是大哥不在家时和我在一起开心。你已
经长大,大哥却是个身体多病的糟老头,你跟着他没有幸福的。如果你爱我,我
们可以逃出去!」
「有人来了,你让我走吧!」婉君挣扎的说。
仲康盯着她看,然后,猛然间,他狂野的把她拉进了怀里,吻了她。他的嘴
唇压在她的唇上,火热的、猛烈的。然后,他喘息的在她耳边说:「我要你,母
狗!」
这个是他们私下的暗号,伯健不在时,仲康说母狗,婉君自会脱去衣服如母
狗般跪着静候调教。但现在是在花园,她被他这个动作吓住了,就转过身子,狂
奔而去。一直冲进了自己的屋里,关上房门,她把背靠在门上,剧烈的喘息着,
她闭上眼睛,把手放在狂跳的心脏上。
于是,她听到一个声音在问:「你怎么了?婉妹?」她又大大的吃了一惊,
睁开眼睛,她看到叔豪正坐在她临窗的书桌前面,用一对疑惑的眼光望着她。
「哦,是你!」她松了一口气,摇摇头说:「我没有什么,突然有点头晕。」
她走到书桌前面,疲乏的在一张椅子里坐下来。
「你在做什么?」婉君问,叔豪虽然比她大一些,她却总觉得自己像叔豪的
姐姐,叔豪是她的一个弟弟,一个傻弟弟。
「我听说,」叔豪说:「二哥要结婚了。可二哥喜欢的是你。" 她诧异叔豪
这孩子居然知道她和仲康的事情。
「你不要以为我不懂,」叔豪看了她一眼:「我什么都懂,你和大哥圆房那
天,你和二哥第一次那天我都看见。」他眨了眨眼睛,大眼睛里竟浮起一层泪光。
「我想起你刚来的时候,整天想你妈妈,老是一个人躲着哭,我以为是大哥
欺负你让你不开心。后来我却看到被大哥欺负时候你很开心。二哥那天那样打你,
你也不怕,还和二哥一起玩。" " 你知道,我是最喜欢勇敢的女孩子的。我如果
要娶老婆,也要娶大嫂。" 婉君呆住了,喃喃的喊:」天哪,我的天哪!「伯健
和仲康的争夺已经让人心力交瘁,千万不要加个叔豪了。
" 如果张家大小姐知道二哥和大嫂的事情。会嫁给二哥吗?如果大哥知道了,
他会不会给你活活气死呢?" " 你你想干什么?" " 放心,我不会害你的,只要
你把对大哥和二哥的爱分我一份就好了。我两个哥哥都能玩的女人,我自然也能
玩。" " 你。" " 我什么我。今天下午我在竹林里等你,我已经为替你保守了五
年的秘密。如果你不来,我不保证再能保守几天。" 叔豪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
背影,婉君他让发现他早就不是孩子了。伯健上她的时候十八岁,仲康十六岁,
她想到叔豪今年也十六岁了。
午饭过后。婉君来到竹林,知叔豪会乘机大敲竹杠,只希望他不要如他两个
兄长一样变态,能稍微给点甜头就摆平。见面后她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 如果不想我把你和二哥的丑事说出去,今天就要像伺候大哥二哥一样伺候
我。" 叔豪见面就亮出了项圈和绳索" 知道了。今天做什么事情都可以,以后别
再碰我。" 婉君点头答应。
" 脱掉衣服,趴下。母狗。" 命令她脱光了,带上狗项圈,用绳子牵着往密
林深处走。
直到林中小水塘边,叔豪命她趴在刚能没过脚踝的浅水里,不作捆绑,把手
指粗的麻绳泡了水,当是鞭子,远远的抽打婉君雪白的屁股。
" 啊。" 婉君轻轻的呻吟着,常年的调教让她承受能力已远异于别人,虽然
屁股被抽出一道道血痕,痛得掉眼泪,却丝毫不躲避,反把屁股厥得更高,似乎
对叔豪要打重些。
" 婉妹果然是个女英雄。" 叔豪细细抚摸婉君的屁股,数上面的鞭痕。
" 少得便宜卖乖。" 婉君说:" 想做什么快做,出来太久母亲找我很难交待。
" " 大哥不在家,母亲和二哥这个时候都在午睡,你骗谁呢?" 叔豪把婉君
手拗在身后,用绳子绑了。她只做了象征性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