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点。
" 一。" 伯健狠狠地抽打婉君,他知道接下来十下需在身体和精神彻底摧毁
这个女孩,方能从肉体到精神上彻底征服这个女孩子。故无需留任何气力,狠狠
地鞭打女人最敏感的位置。
" 啊。谢谢夫君。" 婉君惨叫着,受人鞭打还要谢谢,世上无此理,但被折
磨多时已全无做人之尊严。
" 二。""谢谢夫君。" " 三。""谢谢夫君。" ……
十下鞭打,婉君如同在死去活来几个来回,几乎痛的昏死,却不敢忘了感谢
这个死命折磨他的男人。
" 说谢谢,谢谢你丈夫那么辛苦的教导你。" 伯健喘着气,用皮鞭指着她。
" 谢谢。谢谢丈夫教导。" 若不谢,恐还有别的" 教导" ,她安敢不谢。
伯健终肯把婉君放下,轻轻搬到床上。
虽已无绳索束缚,婉君却如被人四肢绑定在床上一般不敢动弹。只得任凭伯
健抚摸。触碰伤处亦不敢躲不敢喊,只忍心中默默承受。到伯健将阴茎刺入自己
体内,相比吊着鞭打的痛处,这种阴道快要被撕裂的痛楚已经不算什么了。
这一夜,床单留下了婉君的斑斑血迹,有破处留下的,更多是鞭打留下的。
或者,她真的是一颗福星,无论如何,经过此一夜折腾,伯健的病却奇迹般
好了。
从此,婉君开始了一段全新的生活,她发现,周家上上下下表面上都那么和
气可亲,她的婆婆待她和女儿一般,嘘寒问暖,无所不至。仲康和叔豪觑着空儿
就来拉她玩。斗蟋蟀,捉蝈蝈,看金鱼,饱小鸟。
周家开始教婉君读书,白天婉君仲康叔豪一块儿念书。晚上,就到伯健房里
陪伯酱书。伯健会抽查婉君的功课,若有差错,便会以戒尺责打婉君屁股。这
种责打已经不算太痛,她习惯了伯健打她。有时伯健会故意以极难古文考察婉君,
她知吾君欲打自己泻火,不以为怒只老实脱去裤子任凭伯健打得心满意足为止。
几回,伯健会命婉君脱的赤条条,套上大狗的项圈,或静静的趴着做书桌让
伯健在她背上看书写字,或跪在他脚下舔他的脚趾命根。刚开始,婉君只得屈意
服从,到后来却习惯成自然,每每看到伯健因日常琐事气恼,便自觉褪去衣服带
起项圈逗他欢喜。
周家的日子是富足快乐的,婉君对伯健的感觉是亦夫亦父亦师,对于婉君的
绝对服从,伯健也甚欢喜,不再对她用过重刑,仅以捆绑适度责打为是闺房之乐,
长此以往,婉君自也对此事变得乐此不彼。
二在婉君进门不多久,周太太在京城外买了个小女孩嫣红,和婉君年岁相同,
按周太太的说法,原本想要娶进门作仲康童养媳。而仲康不喜,只得作罢,当普
通丫环养着干些细活,也不曾亏待。因年龄相仿,婉君和嫣红也成了好姐妹。嫣
红不爱与男孩玩耍,只好和婉君独处。虽无婉君姿色,却冰雪聪明,有个七窍玲
珑心。算术从未有错,人心事常能猜到十之八九,深得周老太太喜欢。
这天下午,婉君在她的房间里背千家诗,这是早上才教的一首七律:「一片
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且看欲尽花经眼,莫厌伤多酒入唇。江上小棠巢
翡翠,苑边高冢卧麒麟;细推物理须行乐,何用浮名绊此身。」
她知道必须背出来,并把意义弄清楚,要不然,晚上伯健会不高兴。她不惧
伯健用戒尺打自己屁股,只是万般不愿意伯健不高兴。如若能打屁股让伯健高兴,
她是极为乐意的。
正背着诗,窗外一个小影子一闪,叔豪趴在窗子上,脑袋伸到窗槛上来叫她:
「喂!婉妹,出来!我捉了两个大蟋蟀,斗得才好玩呢l来看!」在周家,周
太太觉得婉君尚小,让两个弟弟叫她大嫂怪别扭的,所以仲康和叔豪都叫她婉妹,
下人们则含含混混的叫她小姐,或是婉小姐。好在这家庭中只有三个男孩子,没
有女孩,叫小姐,也不会和别的人弄混。婉君开了门走出去,叔豪跑过来,一把
拉住她的手就向前跑,穿过了月洞门,到了花园里,在金鱼池旁边的山子石下,
仲康正蹲在那儿,用一株小草逗弄笼里的蟋蟀。叔豪叫着说:「别把我的蟋蟀放
跑了!」
「它们打累了,居然讲和了。」仲康笑嘻嘻的说,他有二道浓眉,这一点,
和他的哥哥弟弟都不同。眼睛则是周家的祖传,大、黑、而漂亮。宽宽的额,略
嫌宽阔的嘴,整天嘻嘻哈哈的,有一股满不在乎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