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疲力尽,浑身鞭痕斑斑。她根本不在意他的超负荷的训练强度。
「凯特琳,准备给他安上操纵杆吧!」朱迪丝满意自得地下着结论。
「傻大个」跪在地上,用嘴巴支撑着她的靴子底部,耳中听到她的谈话,恐惧忧虑中毫无主意。
「再多给他一星期吧,朱迪丝!」凯特琳急切地回答道。「您都不会过快地带走一头坐骑向前,何况我的水平能跟您比吗?」
朱迪丝在恭维中抿嘴微笑。「我吗?——好吧M多给一周时间!」
那天夜晚,凯特琳断断续续地遛他,直到他呼吸匀均,心脏的狂跳平静下来。胸腔的急剧起伏平稳下来。她拴好他的鼻链,开始对他进行「备马护马工作」。当她完成「马倌工作」后,看见他又一次的勃起了——她咯咯笑弯了腰。她伸出小手,握住了他粗大的阴茎。她训练有数地按摩着他的鸡巴。他呻吟起来。他不想辉映她熟练的操纵,可身体却不听指挥,背叛了他。由于被马具羁押束缚着,他不能推开她,脱身。他的精液大团大团的涌出。凯特琳咯咯乐着,手掌里接了一大汪精液,笑嘻嘻地抹在他嘴里。杰克紧闭双唇,抗拒着凯特琳的羞辱捉弄,可鼻孔中充满了精液的气味。
他深深地体会着这种女性统治,Female Domination——竟是这般的冷酷无情!他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深刻的悲哀。伟大而永恒的男人自尊敏锐地刺痛了他!愤怒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复仇的念头再一次不屈地升起——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傻大个」每天上午和下午,在长缰绳的牵引下,做着马匹的「工作」。到了晚上,他就被装起马鞍,戴上笼头。凯特琳、汉娜和詹妮轮流交换着,一个人乘骑着他,另外的就牵缰绳。没装「操纵杆」,没有谁愿意这么一直靠拉手缰骑他。
随着他的逐步提高,广大的准备,驮负女人们容易起来。「傻大个」戴马笼头变得象戴马鞍一样习以为常。女士们的鞭打较少了,不是有意激怒或者不导致永久性伤害的情况,她们决不挥鞭打他。他是一种财产——他想到,一种珍贵的财产!
他总也不是自由的——当马鞍不束缚他的手臂时,他的双腕就被铐在背后;
当他的胳臂自由时,足踝上就被套上脚镣。脚镣解下了,手腕又铐起来。「傻大个」明白,逃跑是不太可能的,反抗不舒服;假如不是太痛苦,只好安于现状。
筋疲力尽的,他谁得香,热切吃得很甜。他注意着偶得的甜食,他热爱这种款待。当凯特琳或者汉娜为他采摘杏树的果实,和从她的牛仔裤兜里掏出咸牛肉干时,他总是兴奋得长嘶。哪管上面还污染着泥沙。优良的举止换来的奖赏是,她们在马倌棚里给予他的手慰。单独关在马栏里睡觉时,他的梦境里更多出现的是他的教练员和女马夫们俏丽的身影,逃亡和报仇的意象又变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