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少女被男人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腰间也被他勒得生疼,她将手搭在男人宽阔的胸前,趁着他的唇放开她下唇的时刻,颤着声音说道:侯爷,要先沐浴吗?
卫渊拥着她柔软纤细的身子,低声应道:好。
隔间里半人高的木桶中水汽袅袅,青黛双手环过卫渊的腰,替他解下腰带,将他身上的衣衫一件件除去。
最后一条中裤也从他的腰间落下,男人健硕雄伟的身躯完全展露在她面前,虽然之前也见过他的裸体,但到底不如现在这样在灯下看得一览无遗。
上半身是比例完美的倒三角,健硕的胸肌、整齐的腹肌,其上还有一些新旧不一的疤痕,下身长腿笔直,大腿肌rou充满着力量感,深刻的人鱼线延伸下的那处紫红肿胀。
卫渊望着似乎是盯着自己的身体看呆了的少女挑了挑眉,长腿一迈,已经坐进了木桶中。
水花溅起哗啦啦的水声,青黛回过神,忙挽起衣袖,拿着巾子上前,替他擦拭后背。
小麦色的背部肌rou隆起,透明的水珠一粒粒从上面滚落,她摒除杂念,专心为他擦背。
少女掌心温热的触感隔着巾子从背上传来,男人突然转了个身,拉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胸肌上,淡声道:前面也要擦。
是。少女用如蚊子叫般的音量回道,眼珠乱瞟,似是不知该往哪看的样子,卫渊靠坐在浴桶中,心情极佳地欣赏着她窘迫的样子。
她的目光忽地落在他左胸上一道痕迹颇深的伤疤上,手指不自觉地顺着伤疤轻轻滑过。
少女浅淡的眉梢轻蹙,神情爱怜,她如玉质般的指尖在前胸留下shi滑的痕迹。卫渊忽地心中一痒,突然从浴桶中站起来,捞起她的腰,几大步走到床边,猛然将她压在身下。
他身上都是水珠,shi漉漉的,将她单薄的春衫都浸shi了,贴在身上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卫渊俯下身去啃咬她的唇,力度大得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大掌隔着沾了水的衣衫,握着她的嫩ru揉搓。
青黛被他咬得有些疼,轻轻唤了一声:侯爷
少女细弱如幼猫的甜软声音更加刺激了卫渊,他略有些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襟,藕粉色绣着荷花的肚兜包裹着两团柔嫩的浑圆,几滴从他身上落下的水珠落在雪白的rurou上,更添几许yIn靡。
粗粝的大手将她胸前ru白色的软rou揉捏成不同形状,腰带被他扯开,他顺着她的腰线拉下她的中裤,中指探进她紧闭的大腿中,滑进她闭合的花瓣。
异物入侵感让她微微皱了皱眉,很快她又赶紧调整了表情,发出一声细yin。
卫渊在与女子欢爱上向来没什么耐心做前戏,这回却破天荒地用手指挑逗了她藏在花瓣中的小花珠一会,待到察觉花瓣微shi,才掰开了她两条细腿,手扶着身下早已叫嚣昂扬的巨物,抵在了她的花xue口。
感觉到最私密的下身被一根粗硬的物什顶住,好似马上就要将她破开般,青黛浑身发冷,咬着下唇扭开头。
箭已在弦上,卫渊却鬼使神差地抬眸看了一眼身下少女的表情。
她扭着头,娇嫩的下唇被自己咬出了血,双眸睁得大大地盯着床下的地面,神色是不容他错辩的害怕还有不情愿。
身上的重压猛然离开,从窗棂间吹过的一丝冷风抚在她shi滑赤裸的身上,带来阵阵凉意。青黛抓起被褥翻身坐起,看向背对着她将衣衫披起的男人,低柔的女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侯爷?
我还不至于强迫一个女人。
男人低沉冷漠的嗓音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硬邦邦的语气如海岸边坚硬冰冷的礁石,与方才热情又霸道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开门出了她的屋子,只给她留下一扇在夜风中摇摆不定的木门。
糟了,搞砸了。
青黛一夜未眠,第二日清早瞄了一眼洗脸水中的倒影,多亏年轻,熬了一夜也只是眼下有些青影。
她和翠红一同朝内院走去给苏氏请安的时候,正好碰上了穿着一身深红色官袍的卫渊,在官服的映衬下,他冷峻的脸更显威严霸气,胸前补子上张牙舞爪的雄狮颜色鲜艳,仿佛下一刻就会张开血盆大口越出来。
青黛和翠红退到一旁,恭谨地垂着头行礼,见过侯爷。
卫渊目不斜视,就像路旁站着的只是两株花树,青黛只能看到他黑色的皂靴大步生风地从她眼下经过。
不巧今日在书房当值的是翠红,一直到用晚膳的时候,她还是没有见到卫渊。
今夜,他大概是不会来了。
青黛一边想着,一边把用完的碗筷送到大厨房去。
青黛姑娘!可算找着你了!清脆的声音让青黛一怔,回头发现是卫妈妈身边的小丫鬟紫梅。
卫妈妈唤你去林姨娘那值夜,今夜轮到青黛姑娘了。小丫鬟快言快语,没等她回答,传了话便踢踏着步子跑远了。
卫妈妈是前两日入的府,对待苏氏和卫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