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修炼千百年才成妖,一明艳,一清俊,容貌非凡人可比,便带了两张面纱,结果半路遇到登徒子,对着青蛇叫了好几声美人儿。要不是青蛇扶着白蛇的腰,他非笑趴在地上去。
本来说好的下山看看就回去,白蛇却说他做了一千年的妖怪,却是第一次学着做人,自然要多呆两天,还好青蛇喜欢看戏楼里演的杂剧,也不催着白蛇回去。两人在西湖边变了一艘画舫,白真真却说画舫不够,做人得有模有样的,便去看了好几座府邸,照着样子变了一个“白府”出来,门头高高大大,倒是有几分大门大户的感觉。
白蛇变成人才知道自己原来嗜甜,什么水晶皂儿、鸡头酿砂糖、冰雪冷元子、杏片、梅子姜、香糖果子、越梅、滴酥、紫苏膏、荔枝膏、绿豆甘草凉水他一口气可以数出来十多样。白府住了没两天,白真真吃铜鼎火锅的时候贪食,又喝了许多凉水,便吵着肚子疼,让青蛇带他去看大夫。后来看大夫成了每天的头等大事,白真真一天可以化成几个模样去看大夫,每次都是去保和堂,每次都是找同一个伙计,青蛇自然认出了伙计就是那天的书生,
姓许,名轩,字好文,
保和堂的小伙计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只是比平常人多了几分书生气,看起来老实,像是能过一生一世的样子。
最讨白真真这种无知妖怪欢心。
“青美人儿,我知道这几日冷落了你。寡人陪你去泛舟游湖,给你侍寝。”白蛇说的泛舟游湖指的就是两个人化成蛇在西湖水里酣畅淋漓一把,真正的自由自在,幕天席地。白蛇最近看了“无情帝王俏书生”的画本,便一口一个寡人。
两人上了画舫,青蛇却不急于变成蛇,而是就着人形撕开了白蛇的外衫,从锁骨一直摸到了凸起的小腹,眼中充满了缱绻之色。白蛇却只觉得被他摸得痒,腿弯缠上青蛇劲瘦的腰杆,就让好哥哥进去,青蛇也是第一次做人,自然不懂颠鸾倒凤的真谛。只是这几天也又去趴了几次房顶,才知道了些男子与男子之间行房的要领,好歹知道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感觉来了就变成蛇缠在一起。
他从怀里摸出一盒脂膏,生涩地扩张了半晌,不知道是不是蛇的本性使然,白真真做起这种事来天赋异禀,不一会就容下他三根手指。手指刮蹭过他体内一点凸起,激得他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摆动着屁股就往青蛇手里送,shi热的内壁绞动着,流了青蛇一手的水。
青蛇第一次体会到成为人的乐趣,抽出手指来,抱着白蛇对着他的唇又啃又咬,学着采菱阁的恩客说一些“又香又软,又shi又热”这样的话。他是一条蛇,里外都是冰的,但他觉得心里发热。
白蛇见他只打雷不下雨,便用手握着自己的柱身自给自足起来,他最近看了一篮子的画本,都是讲这人间情爱之事如何欲仙欲死的。青蛇捉住白蛇乱动的手,看着白蛇两腿之间一开一合,已经被自己扩张得松软的xue口,沉腰缓缓地挤了进去,布满褶皱的xue口一下子被粗大的阳物撑开,与之牢牢吸在一起。
“疼吗?”青蛇只觉甬道内阻滞异常,他每前进半分,shi热的内壁就绞紧了要把他推出去。
白蛇摇了摇头,爽得头皮发麻,一点也不疼。
白蛇被青蛇捣弄得叫唤连连,大腿夹紧,一直叹快些快些,他仿佛是一千年来第一次知道了情欲的滋味。可惜青蛇身上太冰了,他想试试人是什么滋味,一定是热的,火热的。
两个人都觉得不够尽兴,干脆化成了蛇,跳入了水里,这下子回归本源,喜不自胜,两蛇一直做了三天三夜,做到白蛇差点忘了正事,直到一场雨把他淋醒了。
他从水里跳出来,化成人形,双腿间青青紫紫,又布满了红红白白的ye体,看着确是有些吓人,但是对妖怪来说却是小事一桩。“怎么了?”青蛇也化为人形,把白蛇搂在怀里,“肚子疼。”白蛇说完真的捂住肚子,从青蛇怀里滚落下来。
青蛇被他吓得连忙找了两件衣服给二人穿上,船慢慢向岸边靠。
西湖美景,三月天,春雨如酒,柳如烟。
又下雨了,可是景却不是很美,特别是青蛇看到岸边树下站着的,不是许轩又是谁?“你是要看他?”青蛇刚准备把船掉头,白蛇又嚷嚷起来,“不行了,不行了,快把许大夫接上来,我肚子疼。”青蛇没法,直接走到船尾,跳了下去,白蛇的肚子立马就不疼了,玉树临风地站在船头,手里打着伞,偏偏还有雨滴打在身上,从他衣襟落进去,正合了那句诗,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许轩本来在树下躲雨,就看到人从画中来,神魂颠倒地上了船,就听到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许大夫真灵。”还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青蛇本来化成蛇形在船边,不过一会只听得船上传来了辗转回还欲罢不能的声音,还夹杂着水渍声,拍打声,船体左右晃动,木头吱呀吱呀,青蛇只担心他还没出手船就散架了,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又酸又胀,不过是个凡人,他心里念着,往水里扎,不一会就到了水底。
依稀听到了噗嗤噗嗤的声音,他现在是蛇身,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