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春二月,京城里的晨风还跟刀子似的扫在树上,房瓦上发出嗖嗖的声音,打在窗纸上便是嗒嗒的响。
高五爷醒过来时候天还蒙蒙亮,他是被屋外吊炉上烧着的瓷壶口嘘嘘的开水声吵醒的。自从懂事成人跟了国公爷接了差使,这十几年来养成睡的轻的习惯,有个风过堂猫过檩的动静都能把他从迷梦中瞬间惊醒。这二年地位高了,国公爷赏了他自己的府院,人前人后的也成了高人一等的管事儿,却还是改不了这养下的毛病。
高五爷本名高舜贤,因叫着拗口,排行老五,打国公爷那儿就高五儿,高五儿叫开了。直到掌了事儿,外面人看他国公爷的出身才敬添了个「爷」字。近些年长了岁数,发了福,更是自骨子里带出了那份「爷」的气势。
伸了个懒腰,被子里还温着,不用瞧他也知道,身边女人早已经起了,蹑着脚在外屋忙道着什么,这也是几十年的老习惯了。
他垫起枕头靠在床栏上,觉得嘴很干,清了下喉咙,喊了声:「秀儿,倒茶来。」门帘一挑,身量高挑的夫人杨氏只穿了小衣,披着件锦华花团绣小袄,拎了瓷壶近了来,在茶围子里又兑了温水,端了床前,嘴里道:「老爷这就醒了,时辰还早呢。丫鬟们还没起呢,是我见昨儿爷有了酒,想着早上定要用茶,就起早了些。爷再睡会儿,天明了我叫你,准误不了办差。」高五爷就着女人手里的盅贪婪的喝了大半碗茶,以是困意全无。瞟了眼杨氏薄绸小衣里丰挺的身段,随口道:「国公爷的家宴,看在多年的老脸上传了我陪宴,赏了多大体面?多少大员也没这份儿,与宴的有四品以下的名分?你个娘们儿家的懂什么?」说着伸手隔着小衣在杨氏饱满的肥tun上掐了一把。
杨氏放了茶盅,笑着说道:「是是是,你们爷们儿在外面都是作的大事,哪是我们娘们儿敢过问的……哎,哎,你这老没正经儿的,一大早儿调唆我作什么?」女人说着忙着用手挡他的禄山之爪,却松了披在身上的夹袄,领口子上露了一大片白白的胸脯。看得高五爷更是兴起,抬起手就把女人拉在身边,饱满的nai子握在手里,隔衣入手也是温热圆润,那粒小突起弹性可手。
看着杨氏还要遮遮拦拦的,便笑骂道:「你这蛇蛇蝎蝎的作什么,我摸不得?
有日子没收拾你了……还敢跟我顶嘴了?」杨氏被他说的羞红了脸,啐道:「爷还知道有日子没碰我了?自从你接了浣衣院的差使,多少小妖Jing围着你,只当我不出门儿就不知道?……那可都是宫里调教出来的娘儿,哪是我着山野村妇能比的,你还会想着要我伺候?……呀……,你轻着点儿,那是rou生的,仔细掐坏了。……」说着就推男人在胸口作怪的手。
高五爷越发被女人撩的火上来,从床上拽个软垫扔在脚前,吩咐道:「脱了,跪那儿。」女人被他也弄上感觉,听着外面没响动知道时辰还早。自己男人也有日子没要伺候了,难得有这个兴致。便低着头,扭捏着解了小衣,嘴里小声埋怨道:
「老夫老妻了,还要耍这套戏……你当我是你使银子玩的粉头吗?」嘴上虽然这么讲,却是顺着爷们儿的意,带着一万个委屈双膝一屈,跪坐在软垫儿上,偷眼瞄着霸道的丈夫。
脱光了身子,杨氏一身丰润的白rou就露了出来。因为没养过孩子,虽然年过三十,却犹有风韵,女人本就生得白净,还保持着蛮腰,胸前一对丰润雪白的大nai子却早脱了少女的青涩,加上日渐肥大的白屁股,像一只小肥羊羔一样让人垂涎欲滴。
杨氏闺名玉容,自谦说是山野村妇,可也是京畿中的富家闺女。嫁了高五爷以来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左近闻名知书识礼的贤妇。在闺房中这么伺候男人还真有些委屈了她。
但越是这样,高五爷越觉的有味儿。
瞧着女人轻轻松了他裤口带子,那直挺的阳物早就挺到了妇人粉嫩的脸前,便不容分说,一把攥了杨氏的发髻,向坚硬的鸡巴按去。嘴里蛮横道:「伺候爷们儿,是你天生的差使。快给我嘬爽了,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杨氏偷笑着白了他一眼,道:「老没羞的,怕了你怎的……」说着便轻启朱唇,一口便把朱五爷的家伙吞在嘴里。把个日思夜念的鸡巴用俏舌上下舔弄,时不时深深含入,轻摇臻首,吸吮吹含不停,又伸玉手将下面两个阳睾轻揉的抚弄。
高五爷也知道自己这位夫人房中术了得,乐得享受,一边手不停的按着妇人的头控制女人吞吐的节奏,一边感受女子那温热的口腔里紧致的刮弄,上下观赏杨氏一身白腻的美rou。
不片刻杨氏已经是娇嗔欲喘,玉颊飞红,犹自心疼的呢喃着:「爷,屋里凉寒,别白冻了脚,放奴家腿上还软和些。」高五爷早被她吮吸的几次激灵阵阵,放了女人的头发,收回两只微冷的脚却直袭上杨玉容胸口的一双巨ru上,碾压着柔软弹性的rurou,挑拨着发胀的nai头,嘲笑道:「腿上哪有娘子这里软和……」杨氏玉容也不怪丈夫胡闹,只是口里吞吐得更卖力了。
可惜的是这幅「美妇品萧图」没维持半刻钟,高五爷就有些撑不住了,一把横抱起高挑的女人,往床上一扔,也顾不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