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利安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好奇地盯着看。
阿谢尔笑了笑,温柔地说:“可以摸的。”
他牵着阿德利安的手去摸他的小腹。阿德利安轻轻按了一下,虫纹中金色的部分居然做出了回应,向两边流去。
阿谢尔轻哼一声。
“按到生殖腔了。”他微哑着嗓音说,似乎很是满意,“安安多摸摸。”
军雌的八块腹肌摸着还挺舒服。阿德利安推着那占据五分之一的金色部分往上挤,从虫纹的底部把它推挤到顶部,一松手,它们又慢慢沉淀了下来。
“是不是再来四次就能填满它了?”
此时的阿谢尔,还对阿德利安的能力一无所知。
他想着,安安现在的等级差不多到级,而级雄虫,一般射五次是很合适的,六次也行,七次就太多了,不健康。这样一算,安安今天还不能射满他。
他便有些迟疑:“嗯”
但阿德利安显然很期待,拉着他的手要回床上去。
阿谢尔想了想:“安安,我现在有点文件要处理。”
阿德利安:“急吗?忙吗?重要吗?”
阿谢尔摇头。
阿德利安:“那你做你的,我玩我的。”
阿谢尔:“”
少年勾住男人的脖子去亲他,亲了几下后者就心软地妥协了,按照阿德利安的意思跪到桌面上。尽可能将自己缩得小一点,只有屁股高高地翘起来。
这样阿德利安就可以通过调整桌腿的长短来控制桌面的高度——也就是操纵军雌的屁股的高度。
“你别动。”阿德利安信誓旦旦,“让我来!”
阿谢尔划开光屏,回头看了一眼,无奈地笑了笑。
此时,他尚且没把阿德利安的决心放在心上,只是单纯地包容少年的所有任性。
堪堪被喂了一次的生殖腔尚且不知满足。跪趴的姿势让整个甬道呈现向下倾斜的角度,阿德利安站在他身后,能轻而易举地进得很深。柱身微微翘起的弧度顶到了新的位置。
乳腺酸酸涨涨,乳首坠在嫣红的乳晕间,被阿谢尔压在桌面上厮磨。不被雄虫触碰就得不到满足的奶子委委屈屈地蹭着坚硬的桌子。
军雌被撞得有些摇晃,奶子贴合着桌面前前后后地蹭动,奶水溢出乳沟,渐渐漫到边缘,沿着桌角往下滴。
湿淋淋的屁股握不住,腰肢又被大腿抵着,阿德利安左看右看,目光落在了臀沟间,那个寂寞的后穴上。他伸手虚虚地比划几下,最终满意地将拇指塞进后穴里,像捏保龄球似的捏着军雌的臀肉,给自己找了个很好施力的姿势,另一只手顺势扶在大腿肌的外侧。
“唔嗯!?”阿谢尔被他的奇思妙想捏得浑身发抖。
阿德利安勾着他的后穴把他往自己这边拉,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拍打男人的臀部,清脆的肉体碰撞声混着蜜穴舒畅的呻吟声,乳尖硬邦邦的,乳汁和淫液的飞溅都应和着入侵者的顶弄。
“嗯嗯哈、唔”阿谢尔一手扣在桌边,喘息着呼出湿热的气息,脸被醺得滚烫,眯着有些迷离的眼神,单手操作光屏,偶尔感慨般呻吟道,“真是宏伟的尺寸、哈!嗯这么深就、唔”
阿德利安从后面看着他的屁股摇摇晃晃,又看看他依然敲着光屏的手,虽然手指都在发抖,但操作的动作却毫不犹豫,从未出错。
“我忽然想起来,”阿德利安若有所思地说,“阿谢尔,我是不是该叫你‘雌父’?”
他感到自己被狠狠舔了一口。
“哎——!”年轻气盛的少年被这一口吸得分外高兴,仿佛得到了什么尚方宝剑,整个人都亢奋起来,追问道:“阿——雌父,唔,爸爸?”
阿谢尔浑身发抖。
“爸爸喜欢我这么叫?我不介意的!”
“不别”
“可是爸爸绞得好紧。”阿德利安说,“比刚刚紧多了——啊,不要放松,就这样绞着我。我会让爸爸很舒服的。”
他叫一次‘爸爸’,男人就明显更动情一些。也许本能中还残留了些许属于人类的羞耻观,被自己领养的小雄子如此明确地呼唤,生殖腔迫不及待地表达了欢迎,再次将阿德利安叼住,讨好地吮吸。
就着这个姿势,阿德利安痛痛快快地在生殖腔内灌了一次。射之前很乖巧地征求意见:“我可以射到爸爸的里面去吗?”
阿谢尔当然无法拒绝他,但默认显然满足不了阿德利安的兴致,他只能应下了这个称呼,极低地说:“可、可以,嗯”
射得很深,这个角度流都流不出来,只有被肏弄的时候才会有白沫状的精水跟着肉棒一起拔出,但还未来得及溢出来,往往又会被狠狠地捣进去。
他抽出来之后摸着阿谢尔的臀肉揉了好一会儿,还特地扒开他的雌穴口,看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褶被精液淌过,试图将它们掰大来增加容积。新鲜的精液冒着泡,在阿德利安的注视中一点点流入深处的生殖腔。阿谢尔不知何时把脸埋进了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