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是第一次用手为别人做这种事。他面色chao红,鼻尖泌出细细的汗珠,盘腿坐在地上,左手上下套弄着。
书房内安静极了,窗外不时传来夏虫的鸣叫声,案几上的烛火不时地跳动几下,将两个男子的影子拉的细长。萧慕濂的舒服地依靠着圈椅,闭着双眼,微蹙着眉,任由性器在明朗手中套弄。
那性器看上去颇为粗长,同萧慕濂的秀美的长相形成鲜明的对比,此时正狰狞地吐着清ye,颤抖着,摇头晃脑。
看着紫红色的性器,想必萧王爷是长期纵情声色之人了,再一想他才18岁,就由此“成就”,明朗不知道一时是羡慕还是嫉妒。刚才他在梅蕊和莲实的百般挑逗之下还能将画画完,真是让人佩服。想到这里,明朗自动脑补王爷在酒池rou林中享乐的情景,堂堂大周国的王爷真是太伤风败俗了。
他在心里不停地咒骂让自己做此事的萧慕濂,而萧慕濂察觉到他的分心了,扭了扭胯部,口里哼了一声,提醒他专注于手上的动作。性器在套弄下硬热似铁,为了让萧慕濂尽快射,他一边回忆自我抚慰时的动作,一边用手指按压时重时轻地按压gui头的rou眼,不断用指甲有规律地刮擦性器,继续套弄。萧慕濂舒服得仰起头,不住地挺动腰腹,将火热的性器送入他圈住的手掌心,又抽出,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
眼前的萧慕濂微闭着双眼,眼角依旧斜斜地扫出美妙的弧线,额角泌出细细的汗珠,映衬出一张充满情欲的脸庞。这样的模样让明朗微微张着嘴看的有点呆了。明明得天独厚长着一张明艳的脸,张嘴却说出严酷的命令,吩咐人做出如此羞耻之事。
想到这里,明朗觉得怒气在胸中聚集,顾不得欣赏晋王的美貌,觉得要做些挽回尊严的事,可惜他骂又不能骂,打也打不过,谁让王爷有剑呢?
可是小小地刺激他一下可以吧?
萧慕濂正在兴头上,不住地挺动胯部,感受对方手心的温度,下一秒只觉得性器像蜂螫一样疼痛。他猛然将人一推,双眼圆整,又惊又怒地看着明朗。
明朗被推倒爬在地上,四肢着地,摆出一副柔弱无力的样子,双手像鸡爪一样搓握着,抢在王爷之前道:
“王爷,对不住,我一激动,握拳之症就会发作。”]
还没有人敢在情事中敢掐自己,萧慕濂一气之下朝明朗的胸口踹了一脚。明朗吃痛,连忙用手捂住胸口。
萧慕濂冷笑着说:“好一个握拳之症,便罚你劈柴十日,好好治治病!”
说完带着下腹的一块鼓包,大喝让“流萤过来服侍”,抬腿大步流星地走出书房。
待到日落西山的时候,明朗终于劈完了最后一块柴火。他周围堆满了长短粗细不一的木柴块,一看就是生手劈开的。看守的人见他完成了今日的任务,便离开柴房,调头向晋王汇报去了。
白天学习诗书礼乐射,晚上抡着斧头劈柴火,为王府节省了劳动力,为此王爷就不该记仇,反而该给自己发工钱啊。揉揉自己因长时挥动斧头而僵硬的肩膀,他觉得自己的肱二头肌好像壮硕了一点。
正在揉酸痛的腰肌时,拆房们“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颗梳着双缳髻的头伸进来,双眼左看右看,来者正是伺候自己的婢女雪青。
见房内只有明朗一人,雪青敏捷地闪进来,关上木门朝他快步走来。见了他便是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从身后提出一个食盒,里面装着热饭热菜,三荤一素,红红绿绿的看起来让人食指大动。
雪青一边端出饭菜一边说:“我见公子天晚了都未回房,知道是这边耽搁了,便送了饭菜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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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不客气地吃着饭菜,听她将柴房说成“这边”,便笑了笑,也不答话。雪青还在旁边唠叨什么不要在惹王爷生气一类的话。明朗囫囵地吞下饭菜,祭了五脏府,放下筷子慢悠悠地喝着热茶。雪青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只得将一连串的叹气咽下肚子去。明朗喝完最后一口茶,将瓷杯交给雪青,问道:“雪青,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问的很宽泛,得到的答案不一定能回答心中的疑问。只见雪青听了,收拾食盒的手没停下,垂着眼神,恭敬答道:“雪青将公子看作自己的主子。”
明朗心中一顿,轻轻地笑了:“谁说我是主子的?”
“高公公吩咐的,他说公子是主子,你当然是主子啦。”雪青脸上又恢复了活泼的表情。
明朗不做声了。雪青看了看劈好的柴火问:“公子,回住处吗?”
明朗伸了个懒腰,点点头,带着雪青回了院子。
连续在柴房劈了些时日的柴火,明天再去一天就结束了。用热水沐浴后,明朗坐在窗边晾着shi润的头发,之前劈柴的时候,木屑扎入头发中混着汗水痒痒的,可不舒服了。
他穿着白色的亵衣,敞着胸膛,五指抓着头发让其尽快干爽,天气越来越热了,汗水不住地往外冒。
卧房的门忽然打开了,高公公双手拢在身后,慢悠悠地踏进来。
这大晚上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