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就犹如隔靴搔痒般煎熬,他难受地微蹙着眉,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变成了委屈的低音,“伊莱……”
手指在后穴里翻搅,不同于以往粗大的尺寸显然无法满足食髓知味、亟待着被满胀的欲望塞满的肉穴。又紧又热的穴肉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委屈巴巴地缠着伊莱,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和抠弄哆哆嗦嗦着抽泣,伊莱抽出被淫液浸得滑腻的手指,轻轻在史蒂夫的下唇上按了按,逗弄着他的舌尖,低笑着说,“看,流了这么多骚水。”
史蒂夫羞耻地呜了一声,自己的咸腥味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不少淫水从泛着痒意的不断收缩着的后穴里淌出来,连腿根处都是湿淋淋的一片。
“别……别说——伊莱……伊莱……”他隐忍地叫着伊莱的名字,忍不住哀求,“换……嗯——换一个——唔啊……”
三根手指的尺寸比刚才粗了些,但仍不是史蒂夫想要的。他委屈又低落地呜呜叫着,上半身贴着伊莱,屁股却撅得翘起,身体的欢愉和逐渐迟钝的意识将史蒂夫并不那么高昂的情绪夹在中间,后穴中抽插的手指多少缓解了肉体的欲望,然而史蒂夫抱着伊莱,难过的情绪却始终潮水似的往上涌,将眼尾拖出迤逦的晕红。
“换一个什么?”伊莱不依不饶地问,三根手指依旧深埋在后穴里,被厚实的肉褶绞着缠着,拼了命似的吸吮,每一下抽动都会带出些细细的嫩肉,“史蒂夫,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史蒂夫埋在伊莱的颈间喘息,不自觉地咬着他的颈侧亲吻舔弄,呻吟也变成了沉闷的呜声,像是求饶又像是讨好似的叫着。伊莱不用看都知道这时候史蒂夫那双蓝色的眼睛肯定又会变得湿漉漉的,如同受了欺负又不敢还手的小兽,委屈巴巴地叼着自己的尾巴尖蜷成一团,却又在主人伸出手时主动将毛茸茸的脑袋靠上去,祈求爱抚。
“我……嗯啊……伊莱……呜嗯——”
伊莱抿着他敏感的耳垂轻轻舔舐,左手握上他勃起的前端套弄起来,史蒂夫呻吟一声,条件反射地弓了下腰,深深的战栗让他开始微微发着颤,声音里也带上了泣音。
“伊莱……啊……给我……我想……唔……我想……啊……要你——”
伊莱揉弄了一下激动地吐着清液的龟头,低声问:“要我什么?”
前后的双重快感令史蒂夫难以招架,被欲望侵蚀的理智让他只知道循着伊莱的气味去遵循他讨好他,期盼着此时狠心作弄他的恋人能够给予他他所渴望的。
黑夜遮去他脸上的迷乱与放浪,史蒂夫呜咽着,求他道:“要……呜——要……要你的,肉棒——肏进来……哈啊——伊莱——求……唔……求你,肏我……唔啊——!!”
嘶哑的声音在高潮中也不由得变得高亢了几分,史蒂夫急促的喘息让他整个人都像是在波涛汹涌上的小船一样剧烈地起伏着,靠在伊莱怀里的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眼神茫然反应迟钝,直到伊莱探身开了床头灯又躺回来他才骤然回神,带着些空白的视线在伏在他上方的伊莱脸上缓缓聚焦。
伊莱低头亲亲他的唇,将他汗湿的额发往上捋了捋,史蒂夫这才注意到他连裤子都没脱,而自己竟然——竟然就这么被伊莱用手指插射了!
他羞耻地涨红了脸,然而即使别过脸去却还是藏不住同样泛着红的脖颈,而在回想起自己刚才究竟说了些什么后,史蒂夫更是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几乎要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起来了。
就在伊莱以为他还要好一会儿才能做好心理建设缓过来的时候,史蒂夫却自己转回了头,说:“进……进来,伊莱。”
他似乎并没注意到自己沙哑的嗓音,只顾看着伊莱,脸上带着些窘迫和难堪,却并不回避伊莱的视线。那双被水浸润得清亮剔透的湛蓝色眼眸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让伊莱仿佛看见了当初那个布鲁克林的豆芽盾,青涩却直白,温和的外表下是难掩的炙热。
伊莱轻轻摩挲着他的脸,就着史蒂夫张开腿夹着他的腰的动作将自己送进去,饱胀的满足感让史蒂夫长长地出了口气,和伊莱交换了一个湿热缠绵的吻。
两人折腾到了四点半,洗完澡后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史蒂夫的体力恢复得很快,一小时前还能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融化在床上,一小时后就已经能够在洗完澡后动作利落地把床上用品换洗下来。伊莱也不怎么累,他容易犯困,但这是生活舒坦后养成的坏毛病,实际上他并不需要休息,所以干脆约史蒂夫去晨跑打发时间。
山姆·威尔逊是一位退伍军人,他在一个月前晨跑的时候认识了一位“讨人厌”的朋友,他的体力像是没有尽头似的,能够在半小时内跑十五公里,一次次从他身边跑过,然后还要多嘴地说一句“在你左边”。
说实话,山姆已经习惯了总要被速度羞辱的晨跑,然而今天的美国队长却带来了一位新朋友——
“是邻居。”青年笑吟吟地说,“我叫伊莱,你好。”
“山姆·威尔逊。”
黑人仿佛自带饶舌rap技能,且山姆又是个极其幽默风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