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停下,手掌撩开她的长发,盯着她看。苏青瑶觉得难堪,细眉微蹙,眼角微微翻出淡红。于锦铭轻笑,又俯下身,凑过去亲她的眼角。gui头浅浅撞着xue口敏感的软rou,y唇含着它,将它一口咬在了进门处。苏青瑶不由发出一声细小地嘤咛,鬓发蹭到他的下巴。发间满是玉兰花发油的香,于锦铭面庞埋进去,深深吸了口气。再抬头,灯光映在瞳仁。苏青瑶心弦微动。她举起胳膊,叫手心压着他抓到后头的额发,眼珠子划了半圈,垂落。“你、你动一动。”她哈气似的说。于锦铭啄吻着她的眉眼,慢慢将yjing送进去。小腹传来一阵异样的胀痛,大抵是塞太满,被撑开了。苏青瑶的眉头又纠到了一块儿。她整个人的注意力都被牵到腿心。那处一张一合,酸麻的滋味从小腹的最深处传到后脑勺,她呼吸渐急,y水一缕一缕地沿柱身朝外流。于锦铭顺势在浅处抽动几个来回。似是火柴划出一簇火苗,苏青瑶忽得烧红了脸,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抬腿,夹紧他的腰,脚后跟搭在他的尾椎骨旁。大腿随着男人耸动的腰肢,来回蹭着腰线。于锦铭随着她喘息。他胳膊绕到她背后,臂弯捞起软腰,将那物用力沉了进去,捣弄抽cha。苏青瑶足尖绷紧,快感一层一层席卷。她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毛巾,被男人拧成一团,不停滴着水。就在这时,于锦铭突然放开她的腰,空出一只手,拨开腿心黏糊糊的花瓣。他拇指刮满shiye,然后沿着两瓣熟透的唇的边缘,摸到rou珠,绕圈一般逗弄。最敏感的两处被一齐作弄,苏青瑶的牙关再也压不住y叫。她头胡乱蹭着沙发,断断续续地呻yin,语调软媚,倒像慢拍子的歌儿。底下的xue也一下下嘬着硬物,要夹住rou棒不叫它走。于锦铭呼吸骤然停滞。他呻yin,从头顶到尾骨忽然一阵紧缩,接着趴在她耳边低语:“受不了,受不了,要射了,太舒服了,要射进去了。”苏青瑶被他喘得也紧张起来,恍觉全身的力气都要随热流涌出。于锦铭一下顶到尽头,rou眼喷出白浊。他喘着粗气,抱着她腻了好一会儿,半软的阳物赖在shi滑的甬道内不肯出来。后来苏青瑶嫌脏,要去洗澡,两人才分开。先是苏青瑶洗漱。她拿了件于锦铭衣柜里的衬衫,当睡衣,两人个子差一大截,衬衫下摆长到膝盖。旗袍衬裙过水晾到外头,上海暑气旺,不下雨,明早就能干。于锦铭随后进去。他冲完澡出来,瞧见苏青瑶趴在床上看他放在枕边的法文小说……不是什么正经书。他坐下,手肘撑着滑到她身侧。“好看吗?”“下流。”苏青瑶淡淡瞥他,食指翻页。于锦铭心痒痒。他手心探入衬衣,食指钻到花蕊里头摸了摸,仍是shi软的。“乱来!”苏青瑶埋怨,合上书。于锦铭耍赖地笑笑,指腹摸索着内壁,轻柔地抚摸。浅口处软的像米糕,他一面深入一面旋转手腕。“咕叽咕叽咕叽……”生怕苏青瑶听不见似的,他模仿起手指挑逗花蕊带出的水声,与她耳语。苏青瑶打了个激灵,立刻将脸埋进被单,不搭理他。于锦铭拉开毛巾,从背后插进去。他一面干她,一面啃咬着她的后背。“好可爱。”他亲一下肩胛骨。接着狂乱地顶了几下。“喜欢。”他又亲一下后颈。苏青瑶心想,这下肯定要留痕迹了,幸好是住在阿碧那儿,不然真难搪塞。两人闹到天色微明,全无睡意。月光已经完全落下,风吹过帷幔,一下一下。昏暗里,苏青瑶望着窗帘起落,远远退去,又缓缓袭来,周而复始。她躺了许久,忽得旋开珐琅灯,去偷男人的烟盒。苏青瑶叼着烟,划亮火柴,手心护着火苗点燃。青白色的烟雾在晃动的火光间袅娜上升,她甩熄火柴,便瞧不见了。“你一天不到,抽三根了,”于锦铭披着被单坐起,下巴靠在她瘦削的肩膀。“比我瘾还大。”“在想事情。”苏青瑶说。屋内稍稍静了一息。“你喜欢我的,对不对?”于锦铭靠在他伸手,紧紧抱住她。“这很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于锦铭说。“我会为你喜欢我这事儿,付出很多。”苏青瑶低低垂下头。过了半晌,她抬起胳膊,手盖住他的眼睛,梦呓般说:“嗯,喜欢。”“我爱你。”苏青瑶无言,熄了烟。约莫小憩了几个钟头,天光大亮。苏青瑶头痛欲裂,睡不着,也醒不了。于锦铭倒是神采奕奕,进到浴室洗完澡,又刮了胡子,换好衣服下楼给她买早点。苏青瑶赖到他买完早点回来,才懒懒爬起。卧房有一张椅子,上头堆着他还没送洗的衬衣和西裤。苏青瑶将昨夜的衬衣扔到上头。吃罢了,两人预备回谭碧的公寓。开出公共租界,行到一段笔直开阔的路段。于锦铭见四下无人,天气又很明朗,突发奇想,问她要不要试着开车。苏青瑶想尝试,可又怕头回上路,出车祸,把他俩全害死,便拒绝了。“只开一小段直线,不超过一百米,多了我也没这个胆。”于锦铭说。“小心我一头撞到树上,把你害死。”“不碍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于锦铭没心没肺地笑着,将汽车停在路边。他下了车,先给苏青瑶指清楚,哪里是油门,哪里是刹车,怎么点火,怎么熄火。再叫她脱了高跟鞋给自己,赤脚上车去踩踏板,否则万一使不上劲儿,他俩就真成枉死的鸳鸯了。苏青瑶小脸紧绷,坐上车,两手搭在方向盘上。于锦铭提着她的高跟鞋,绕道副驾驶座坐好。他转头,见她腰杆笔直,跟个鹭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