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里散了开来,贴着汗涔涔的额角。
他对抗着身体的本能,精孔已经漏出点点清液,仅靠意志力缩着盆底肌不让剩余的液体出来,“商略,不能再顶了,求你……”
流了太多泪的眼眶肿得发疼,被亲湿的唇瓣还溅着不知是谁的白色体液,平日里正经清贵的斯文脸庞扭曲着。
岑休燃的身体在男人的鸡巴上起伏,心脏和胃部连同被恶意拓开的后穴一起剧烈地痉挛。
……绝对不行。
不要在这里。
淅沥的水声从下体传来。
岑休燃微张着口,反应过来时唇瓣正颤抖着,淡色的尿液溅上落地窗。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尿了出来……
商略压着他的双手抵在下腹,粘着体液的大手像一块烙铁,隔着骨肉都能烫进他的腹腔。显然刚刚防线的崩溃有这份额外压迫的功劳。
“唔,宝贝被操尿了。”
那双手继续恶劣地按压,前后两方的压迫让他的性器仿佛拧不紧的出水孔,不时地被排出尿液。
浅淡的腥臊味混进两人纠缠的信息素间,肮脏又糜烂。
天空没有一点星光,但正对的大楼却构成地上的光点,几扇高楼的透气窗被推起,方便整体开着中央空调的室内来点自然的空气。
有些员工喜欢在工作间隙到透气窗边抽烟放松,而那推开的缝隙正好对着酒店的落地窗——
岑休燃不知道有没有人已经看到落地窗前发生的匪夷所思的情事。
玻璃上划着一道渗入地面的水痕,证明着刚才可怕的事情不是幻觉。
他胡乱地猜测,也许已经有人看到,甚至拍照录像发给了其他人,作为谈资评头论足,批评当事人淫乱放荡……格外恶心、令人不齿……
若有哪个好事人稍一调查,就能知道这层房间所属。
落地窗前被侵犯的男人是谁,答案将不言而喻,被所有人知晓……
每多呆在这里一秒,他的猜想就更真实几分。
……他无法承担这样的局面。
他心底甚至开始涌起向商略哀求的冲动。
他宁愿跟最开始时一样,像条狗匍匐在地上被男人操干,也不想在这毫无遮掩的玻璃前上演活春宫。
要是、要是被人看到了……他还要怎么作为一个“正常人”活下去。
明明他一直那么努力,装成一个正常的、标准的alpha。
只要不在这里……
“不要什么?”
商略继续控制着他的双手不让他挡住下体,另一只抱着腿根的大手伸出修长的指节玩着吐完水后软塌塌的肉茎,玩味地问。
他听见了这人讷讷惶然的声音。
岑休燃没想到自己说出了口。
他的性器被男人有技巧的套弄,先前憋闷的快感后知后觉从阴阜泛了出来。
刚想回答,喉咙里藏了许久的喘音先从唇缝间泄出。
带着气音的呻吟把商略的耳廓电得酥麻。
真骚。
被湿软的花心含吮着,商略眯起眼,金色的发丝垂落额前,背部流畅的肌肉收紧,微妙地调整了怀中人的方向,让肉茎刻意往甬道下缘的某处操去。
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道极品佳肴?
“说呀,不要什么?”
“是不要鸡巴抽出去还是不要停?”
岑休燃摇头,“不是,不要……不要这样。”
平日里不带什么起伏的嗓音此时掺杂了粘稠的鼻音,喉结在白皙的脖颈间滚动。
商略舔了舔自己的标记齿,目光随着那处上下滑动的精巧突起移动。
他突然有点想咬上去。
破开血肉,把小小的软骨咬在嘴里。
岑休燃声音很低,带着少见的软弱,近乎哀求,“商略,我们不要在这里做……好不好。”
话尾打了飘,词句模糊,商略扬眉,追问:“不要做什么?说清楚哦,不然我怎么明白。”
知道对方是在刻意的为难,岑休燃声音涩然,试探着讨好地夹了夹插在身体里的肉棒,以一种极卑微的姿态恳求,“……不要在这里……做爱。”
后两个字说得又慢又犹豫,连带着脖颈和甬道都颤抖着。
商略双眼微弯,棕金色的睫毛叠起,感受着身下小嘴妥帖的缩紧,在岑休燃再次开口前,先顺应着自己的欲望一把啃住了那处又要滑动的喉结。
尖锐的标记齿刺破了薄嫩的皮肤,将那处软骨固定在自己齿间。
再用力一些,他就能真正的将这里咬穿。
可齿下绷紧的皮肤看起来好可怜。
最终他松了口,亲了亲这处“甜点”,低沉的男声仿佛融开的巧克力,绕在受戮的羔羊耳边。
埋在对方体内的肉茎一下又一下在深处搅弄,他放柔了声音,像对着情人轻语,又像对着不知事的小孩耐心讲解,“宝贝,这怎么能说是做爱呢……做爱是你情我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