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到射出来为止!”樊周像打桩一样,整根地抽出,又整根地没入,刚刚恢复合拢的肉壁,毫无喘息之机,又要接受一次强横而深邃的索取。樊周一次次插进去,感受蜜穴的紧致,满足得像是置身于天堂。
不知是被撞了哪个点,苏泽西忽然变了调地呼喊起来:“啊、痛,痛啊啊!别、别碰那里呜呜”
瘦弱的身子下意识往前挪移,刚爬出一步,臀肉将肉棒吐出一秒,下一瞬,他整个人就被樊周架了起来。孔武有力的手臂,掰开他的双腿,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再度挺刺,将他锁在空中,逃无可逃。
无意间探知了苏泽西生殖腔所在的位置,樊周更加横冲直撞地操干起来,带有沟壑的硕大龟头,执着地研磨着主人的腔壁。苏泽西的身子,上上下下起伏在空中,前头翘着的小茎,如玉壶的小柄,一搐一搐,漏出一些白色的稀清。两人相接的地方,爱液如淫雨般激涌,一阵又一阵,不亚于暴雨的迅疾。
苏泽西被操得神志不清,只剩下满心的委屈和愤怒,随着身下的淫液一起,化成谩骂的洪水,自流着香涎的口角飞出来:“混蛋、变态、啊!垃圾、畜生、哈啊强奸犯!把你那肮脏、恶心的肉棒从我高贵的身体里退出去啊!我、我一定要、哈啊等我发情期完了,我一定要送你进监狱、啊啊啊!”
嘴里头虽然喊着“出去出去”,可诚实的小穴媚肉,却吸着粗壮的肉根不放。肉壁里每一道褶皱,都在品味着被填满的甘美。又一次爽点的碰撞,终于被樊周撞入了生殖腔,又痛又酸、却如过电似的激爽,充斥着苏泽西每一个细胞,舒服得他再也骂不出话来。
“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我叫樊周,不叫畜生!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肉柱埋进了生殖腔,便再也舍不得出来,抵着温热非常的内壁摩挲,樊周感受着欲仙欲死的快乐,哪还管得了未来如何。
“唔、嗯嗯嗯”苏泽西真是被肏哭了,他哽咽着哀求道,“不行,不可以樊周,樊周求求你,你不可以彻底标记我,我不能同你这种低贱的贫民成结啊哈!啊”
“宝贝、宝贝”连称呼也换了,樊周捧转过苏泽西的泪颜,细密如雨的湿吻,落在抽泣的主人唇上。樊周不断安抚着他的、即将被彻底标记前的不安:“宝贝我爱你爱你爱你让我来照顾你把你交给我、让我来疼你让我疼疼你”
肉棒前端伸出了倒钩,将苏泽西的生殖腔锁得死紧。可怜的小肉臀,再如何没命地摇摆,也脱不开被迫成杰的命运。樊周“低贱”的肉棒,就这样嵌在苏泽西“高贵”的生殖腔里,如火山爆发一般,喷洒出了“肮脏恶心”的、却充满了爱意的、炙烫的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