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岛的跨年夜历年来都有狂欢趴,主会场在一处占地近千平米的宴会厅。
这天晚上,几乎娱乐区所有夜店里的应招们都会到会场来。
声色放浪地的狂欢游戏不用多说,换奴、NP、群调都只是常规玩法,岛上每年跨年夜的特别企划都会对玩弄奴隶的游戏和手段推陈出新,客人们想怎么玩是荤素不忌的,但有一个硬性要求——不能见血。
毕竟,这种规模的群体活动,得综合考虑大家的需求,要是有几个下手狠的客人弄得血淋淋的,那就不好看了。
季凡是听说娱乐区的应招们今晚都会在这里出台,才跟晁锡过来的。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他挖门盗洞地了解有关月光岛的全部,来这场所谓的跨年狂欢,他做足了心理准备,然而即便如此,一进门他还是惊住了。
侍应生们像模像样地打着黑色的小领结,却戴着兔耳,穿着暴露的小礼服,丁字裤将tun瓣勒得浑圆,游刃有余地穿梭在放浪形骸的人群之间,提供酒水与工具,有些男人穿的是女装,吊带袜上面的超短裙却根本盖不住屁股,制服胸前干脆是空的,却不是坦胸露ru的状态,两个类似于女性文胸的半球形透明玻璃罩杯被固定在胸前,白色的ye体在里面灌了个半满,ye体随着他们的动作在胸前荡漾,虽然遮住了ru头,但看上去却更加yIn靡可笑。
最让季凡震惊的是,固定在胸前的半球形罩杯并不是完全封死的,左右上面各自有个开口,插着吸管……
“我之前看他们的活动解读了,这个是‘吸nai’的助兴游戏,那些看上去很像nai罩的玻璃罩杯里面都是牛nai。”晁锡拽了一把季凡,把怔愣的同伴从门口拉近会场,边走边解释,“这么打扮的都是些还在调教期的雏儿,大家以此来为他们做区分,他们不需要接客,当然客人也不能对他们做实质性的插入行为,不过他们今晚的任务是要想办法让客人把他们胸口两个罩杯里的nai吸干净,不然的话,据说今晚最终没有完成任务的孩子们会集体接受一场公调作为惩罚。”
季凡皱着眉,跟晁锡一起向会场更里面走去,不远处一对看上去最多刚成年的孩子面对面,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他们十指相扣着,身体大幅度地摆动,相互磨蹭着自己胸口前装满牛nai的玻璃罩,甜腻的呻yin跟随罩杯里ru白色的ye体一起荡漾着,成为客人们的助兴节目。
季凡喜欢佟诺林是因为他喜欢这个人,与性别无关,但晁锡实打实是个弯的,他目光对上其中一个孩子放荡勾引的眼神,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嘴上却还在跟季凡玩笑,“你看,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波涛汹涌?”
然而清心寡欲的季凡,关注点显然歪了……
他看着那个孩子放开同伴,大胆地向晁锡走来,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到了那两根在玻璃罩杯里一插到底的长吸管上,“所有人都用那一个吸管来回吸?”
“当然不是,”晁锡顺手搂住那孩子,低头毫无障碍地叼着吸管吸了口里面的牛nai,那孩子训练有素,看他放开了自己后也不多劝,娇柔地笑着把用过的吸管抽出来,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新的撕开包装,重新插进罩杯里,“就像这样,备用吸管藏在口袋里,每个客人尝过了之后都会换掉的。”
“……”季凡这才放心地点点头。
“不过这种场合,人毕竟太多了,所以如果要插入的话,是必须要戴套的,上面下面都一样,而且禁止体内射Jing。”
看着季凡又皱眉,晁锡乐不可支地说他:“你看你那清心寡欲到恨不能出家的脸,到这里来真是不太合适,往这儿一戳别人都得以为你不行呢。”
季凡目光冷淡厌恶地从正在群调一个奴隶的几个男人身上越过,声音已经不由自主地沉下来了,“我嫌脏。”
晁锡也不乐意了,“打人不打脸,开炮也不能开地图炮啊。男ji又不是私奴,这娱乐区里有哪个是干净的?就你非得找的那个头牌,他怎么得到的今天的地位?还不是一个一个睡出来的?”
季凡顿住脚步,目光沉沉地压在同伴身上,“晁锡。”
季凡不会骂人,从他嘴里连个三字经都极少能听见,但晁锡跟他也认识几年了,知道他压着嗓子这么连名带姓地喊人,那就是动真气了。
晁锡在生意上跟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并不打算在这会儿得罪这位财神爷,随即便从善如流地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行吧,不说头牌,但是你说‘脏’的这个事儿,我还真得给你掰扯一下,今天这狂欢夜呢,也分大小场,大场就是我们现在这地方,只要不死不残不见血,随便多少人怎么玩都行,今晚狂欢福利,也不用另外付费。小场呢,就是会场周围的那些个配套的小会议室宴会厅之类的,A级的应招都在那里,相对更干净更有秩序一些,但要进小场,是需要另外付费的。”
这些事,解释不解释的,其实季凡一点儿都不在意。
但既然A级应招是在其他的场子里……
“那头牌?”
“这不知道,”晁锡耸耸肩,“我看整个流程和节目单上就没提花魁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