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哥,你在家吗?”方皋带着几套卷子叩响了门。
“门没锁,进来吧。”许久未闻的男声虽平淡,但却不难激起方皋心头的涟漪。
老式居民楼,背Yin处基本不见天日,台阶有些老旧,但胜在邻里关系和睦,民风淳朴,不锁门也是常态。
方皋轻手轻脚地进门,生怕惊扰了这安宁的氛围,而胸膛却如擂鼓吵个不停,抑制不了。
周凛在家穿得十分随意,也正好是夏天,简简单单的背心和短裤,在方皋的面前敞得大大咧咧。
“小方,好久没见了啊,”周凛看到了他手中的作业本,“有题目不会做啊。”
方皋毕恭毕敬到,站得笔直。
“这么拘谨干嘛?”周凛见方皋还杵在在那儿,按住了他的肩,“跟哥见外了?”
方皋直摇头,脸也通红,幸好天气热,倒也不显得突兀。
“那你坐会儿,我给你倒果汁。”
方皋点点头。
周凛一屁股坐在了方皋的旁边,挨得很近,完全没有注意到方皋窘迫的表情。
万物疯狂生长的夏天,欲望如病毒一般滋长蔓延。周凛身上有一股汗味,但并不难闻,甚至它让方皋觉得心醉。
“嘿,怎么走神了,哪道题不会?”周凛拿笔轻轻敲了他的脑袋。
方皋的红一直涨到了耳尖。幸好来之前故意挑了两题折了页。
“这个。”
周凛看题目,方皋在看他,他的轮廓比一年前更分明,劲削却不锋利。这些题目方皋都会,便无心听他讲,只是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看,想一口咬住。背心松松垮垮的,从侧面就可窥测出他的身体的全貌,那一定是健康而有力的。那只笔在他的手中竟显得如此小,多想被这双手抚摸,从脖颈到脚踝,直到浑身战栗才休止。
喉咙有些干渴,他喝了一口周凛刚倒的饮料,有些苦,但他还是一口咽下了。
“小方,你刚才喝的饮料里面有点酒Jing,没事儿吧?”
“没事没事。”但是脑内开始作乱,原本就偏高的体温又在往上蹿,体表泛红,是淡淡的粉红。
“我看不像没事,你脸都红了。”周凛不甚在意地凑近捏了方皋的脸,“怎么这么软。”他又转而试了试自己的,“比我的软多了。”
“哥,你别乱摸!”
周凛不理会,越发过分地像捏面团一样捏方皋的脸玩儿。
方皋的胯下蠢蠢欲动,有起来的势头,他归咎于那一星半点的酒Jing,这样也可更加心安理得一些。
裤子布料薄得可怜,方皋也忍得可怜。顶端抬起了头,几近藏不住秘密。
“哥,你摸摸我下面好吗?”方皋哀求道。
“你,你说什么?”
方皋不再掩饰,抓过周凛的手,覆盖住了那个地方,“求你,摸摸它”
触碰到一片滚烫,周凛的手一下子缩回,方皋望着他,眼神里有怨有怒有情有欲,各种成分混杂在一起,倒成了可怜巴巴的姿态,而错全都是周凛的了。
“好好好,你别哭啊。”周凛眼见着他的眼眶shishi润润,生怕自己惹哭了这个邻居家的乖巧的弟弟。
方皋半是羞耻半是兴奋地半褪自己的裤子,然后就不再动作,只是看着周凛。
周凛败了,认命般握住了那个颜色浅浅的,形状像它主人可爱的物什。他一个激灵,有点不可思议,竟鬼使神差地被比年幼的孩子牵着鼻子走了。
方皋的手搭上了他的手,“哥,你平时怎么做的,就怎么对我。”语气温温软软,黏黏糯糯,让人不得不从。他不敢下重手,只是温柔地撸动着,他怕自己粗砺的手掌会把方皋的宝贝弄破了皮。他感觉到这个有生命力的东西在他手中变得蓬勃,他听见了方皋靠在他肩头发出的喘息。这喘息令他无所适从,令他心惊rou跳,令他魂魄颠倒。
周凛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它顶端渗出的ye体打shi了他的手,耳边方皋的阵阵喘息一声一声撞击着他的心脏。
快要疯了。
方皋从他的肩上离开,迷离地看着他,和他手中自己射出的Jingye。他捧着那手,直引到自己的嘴边,“哥,”他低低叫了一声,然后开始舔舐周凛的手指。
指上的浊物被方皋一寸寸舔舐干净,而且这妖Jing是边舔边看着周凛的眼,像是要确认这是在他的注视下完成的神圣举动。
周凛只觉得口干舌燥。
“哥,你渴了吗?”方皋不等他回答,又攀上了他的胸膛,吻上了他的干裂的嘴唇。
方皋坏笑道:“哥,我的东西好吃吗?”
周凛的下面也涨着,方皋整个人几乎都倚在他的身上,自然也察觉到了。他贴心地问道:“哥,要不要我帮你?”
周凛慌乱地推开了他,“不,不用了。”他想维护年上者最后的可笑的尊严。
“还是我帮你吧,看你这慌的,我又不能吃了你。”
不等周凛再说一句拒绝的话,方皋便跪坐在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