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娆站在不远处,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落泪,她几步走了上前,蹲下身,一把握住他的手。
“傅辞”
傅辞见到她后,眼眸里瞬间绽放光彩,可下一刻,又消失不见,他脸色阴沉,立马甩开她的手。
“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是公主该来的地方,我派人送你回去!”
他说着,不顾自己的伤势,强撑着起身,就要唤人,刚喊出一个字,就被月娆打断。
月娆避开他的伤势,两手环住他的腰间,头埋在他的胸膛。
“傅辞我好想你,不要赶我走!”
傅辞听到她的话,只觉可笑,嗤笑了一声,道。
“呵,想我?还是想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人?”
月娆听后,仰起头猛地冲他摇头,眼泪不住地往下来流。
“不是的,我也许我现在无论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是我还是要说,无论是傅辞还是砚辞那都是你啊!”
“我们是”
她想告诉真相,可一想到他现在压根就没有记忆,她只好重新换个说法。
“我们是几世的夫妻了,上一世,你叫砚辞,我叫月娆,我们你是我的夫君!”
“我的夫君生气了,他不理我了,我来找我的夫君,求夫君原谅,我想告诉他,我我爱他,很爱很爱,呜呜爱了好久好久”
“呜我说什么你可能都不会信,可这是真的呜呜无论你是傅辞还是砚辞,我真的很爱你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
说到最后,月娆泣不成声起来,埋在他的胸膛里大声哭泣。
傅辞听完她的叙说,只觉心如死灰的心脏似乎活跃起来了,能感受到心脏强劲有力地跳动,不管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一刻他是相信的,只要只要她还要他。
他眼眸滴落一颗泪,那是喜极而泣的,他狠狠地回抱住她,垂头,脸埋在她的脖颈蹭了蹭,嗅到属于她独特的馨香,只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这几个月来,他如同行尸走肉般机械地过活着,只能不停地让自己忙碌起来,夜晚布局,白日都去战场上厮杀,如此之久,身体最后扛不住,挨了一刀,这才不得已暂时休息。
一休息下来,思念如潮水,如此熬过了五日,没想到今日,月娆过来了,还跟他解释,跟他诉说衷肠。
只觉身体此刻轻飘飘的,仿佛置身在软绵的云端,身体都有些飘然,连带着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
“月月”
他低声唤着月娆,他迷糊地抬起头,伸出一手轻抚着她脸颊上的伤处,下一秒,他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人也昏迷了过去。
21
等傅辞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日,他睁开眼立马坐起身,环顾着四周,只见帐篷里空空荡荡,压根就没有他想要见到的那个人。
他不禁露出苦笑,只觉自己真是病入膏肓了,竟然做梦,梦到月娆来了,还跟他告白,他真是疯了,虽说北疆离盛京只有三日多,可北疆寒苦,她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又怎么会为了他
“你醒啦!军医说,你这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正好昏睡过去得到充足的睡眠,饿不饿,我给你做了”
月娆话还没说完,只见傅辞猛地把她抱进怀里,她的脸狠狠地撞到他受伤的肩膀处,那伤处又流出了血。
“傅辞,伤口小心伤口,伤口又流血了,快放唔”
她的下颚被傅辞抬起,他的唇覆上她喋喋不休的嘴上,撬开她的唇瓣,舌头急迫地闯入她的口中,一通乱扫,寻到她的小舌,勾着它与之交缠。
月娆被他吻得晕乎乎的,但是心中还是担心他的伤势,狠了狠心,把他推开。
“你别乱动,小心伤口,我去叫军医。”
话音刚落,她转身就要走,却被傅辞一从背后抱住。
“别走!别丢下我!”
傅辞的脸颊靠在她的后背上,声音带着丝丝哽咽,此时的他难得一见的脆弱,让月娆顿住了脚步。
“别走!”
他说着用力把月娆揽坐在他的怀里,背对着,他的脸颊埋在她的脖颈处吮吻,吸吮。
被他吮吻的地方酥痒的很,她忍不住仰起头靠在他的怀里,发出轻喘。
他的手来到她腰间的系带上,轻轻一扯,衣裳散开,他一边吮吻着他,一边缓缓脱下她的衣服。
如今正是寒冬腊月之际,外头冰天雪地,好在,帐篷里烧灼着几盆火炭,月娆一点都感觉不到冷,不然她定是不依。
她的唇重新被他吻住,他的一只手揉弄着她浑圆的胸乳,一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抚摸,感受她光滑的肌肤。
大手沿着她白嫩的大腿不断抚摸着,月娆只觉全身都被他挑逗得酥痒难耐,不断地发出轻喘。
他的手终于沿着腿心来到她微潮的花穴,摸到了她的穴口,拨开她的小花唇,曲着手指来回摩擦着她的穴口。
“嗯哈”
两人的唇舌也不断地交缠着,她发出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