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他悉数接收。
花穴逐渐被他撩拨得湿润,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在里面来回抽插着,大拇指时不时在她的花蒂按压揉弄。
月娆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花穴里越发湿润,他毫不犹豫又探入一指,两根手指在她温热湿软的花径里来回抽插抠弄,撩拨着她的敏感。
“嗯啊”
月娆的耳垂被傅辞吮在口中,轻吸慢吮,手指在她的花穴里快速抽插,搅动出缕缕花蜜,一种强烈的快感从花穴中涌上她脑海,让她娇吟连连。
“舒服吗?”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在她的耳边低声询问着她。
她因高潮,脸色泛起一团红晕,她整个身子软到在他的胸膛上,有些羞涩地点头,换来了他低低的轻笑。
22
等月娆缓过劲后,才想起他身上的伤,立马从他怀里出来,转头就见他肩膀上的伤口,伤口又崩裂了,白色的绷带上溢出一大团血迹,她顿时掉下了眼泪。
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哄她都依旧在哭,默默地穿上衣服,解开他的绷带,仔细地给他上着药。
“在你伤口没好之前,你想都别想,老实给我躺着!”
她霸气地放下这句话,冲他轻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傅辞看着她灵动的模样,嘴角的笑容就没落下,已经确认这不是做梦后,他这才安心地躺下,闭上了眼睛,老实地养伤。
冷风在雪野里呼啸而过,伴随着天空中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
漫天风雪里,士兵们却不畏寒冷,纷纷从帐营中跑了出来,无他,只因朝廷终于放粮了。
这一个多月里,士兵们每日饿两顿饱一顿,苦苦支撑,终于等来了粮食,有了粮食,他们才更有精力对付敌国的骚扰。
有了粮饷后,战士们自行修整一番,打算朝周国磨刀霍霍,可探子来报,周国竟然退兵了。
不用大战,这对于大家伙来说,是个好事,傅辞也能继续好好休养。
这几个月在北疆他就不曾好好歇息过,精神一直紧绷着,现在月娆来了,周国也退兵了,他能心无旁骛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
大半月后,傅辞的伤势逐渐好转,那一刀砍下真是毫不留情,深可见骨的伤口,月娆每每看到都忍不住心疼,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
这日,雪霁天晴,苍穹层云散去,万物似乎披上了一层层白色的绒毯,冬日的阳光透着苍白,洒落在雪层之上,泛着耀眼的光芒。
月娆搀着傅辞步出帐营,和他一同欣赏着这幅美景,她觉得,似乎一切都在好转。
两人走了差不多近半时辰才打道回帐营里,刚接近营地却发现营地里的人都弥漫着浓重的肃杀,离得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待两人慢慢走进,话语一点点地传入二人耳中。
“放他娘的狗屁,明明是晋月公主和傅小将军情投意合,什么叫挟持?我呸!”
“这狗皇帝忒不要脸了,这江山是傅老将军和傅小将军打下的,要不是因为傅将军,俺早就回老家种地去了!”
“那这事还是要禀报给将军,也好让他有个准备!”
福泉看着手中的纸张,脸色十分难看。
“什么准备?”
傅辞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吓了他一跳,他下意识地回头,就见傅辞和月娆在一起,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月娆,之后拿出手中的纸张给了傅辞。
“将军,您自己看吧!”
“将军,您想做什么俺定支持你!”
“俺也是!”
傅辞见大家慷慨激愤的模样,有些好笑,拿着纸张翻开,只见纸上那明晃晃的捕杀令,杀无赦三个字异常惹眼。
他一目三行很快就这张告示看完,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狗皇帝!”
月娆的反应却是不同,看到上面的内容,心中激愤,恨不得把那狗皇帝拉出来大卸八块。
“傅辞,干脆反了算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不如做实了,也好过被人污蔑。”
她抢过告示,又认真地看了起来。
只见告示里,皇帝亲下的笔喻,给傅辞增添了些子虚乌有的罪名,什么挟持她,让她做人质,意图谋反,见者杀无赦。
还真是可笑!
23
还没有商量个所以然,第二日,意外的,周国来犯,战鼓声,号角声响起,打得人措不及防。
“我去!”
傅辞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行,你身上伤还未好,叫军营里那么多人不一定要你去啊?”
月娆一把拦住傅辞,不让他出去。
“听话!我很快就回来!”
“你……”
可到底大战在前,儿女情长也只能放一边。
月娆眼睁睁地看着傅辞点好兵马,骑上战马一绝骑尘,内心无端地发慌。
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昨天的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