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动作专业而又危险,她们手中的细剑和匕首都是反手握住,能够在最快的情况下将突然出现的敌人制服;南鹤细剑虽然有些长,却也不影响她作为能够熟练使用这兵刃的主人,将手里的武器以任意一种方式插进敌人的体内。
房间周围的青石板上有shi漉的泥土印记,有两道
这让陌上花感到背后发寒的快速回头,在看见了根本不可能藏人的茂密灌木后,才快速的紧贴到了床边,仔细的侧耳倾听屋内的声音。
南鹤就在她不远处的墙角,她的表情严肃而又认真,看不见任何刚刚靠在陌上花肩上时小鸟依人的柔媚模样。
南鹤如果让男人来形容,恐怕也是妖女级别的;因为她除了认真起来带上了杀意的时刻,其他时间无论做什么都像是带着一股媚意,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勾人一般。
当然,也就是陌上花情商低,加上性别的相同;让她对于那些能让男人神魂颠倒、心跳加快的勾引动作无动于衷。
可这不代表她感觉不到南鹤的与众不同。
她看见南鹤现在与平时完全不同的状态,心里也有些暗喜——这样才艺双绝,尽管才是杀人的才,艺是舞姬的艺;但也算得上多才多艺的人儿,居然对自己如此宠溺,每天“妹妹、妹妹”的叫,现在还主动承担了放哨的工作。
要知道,哨兵可是最危险的,哪怕她现在和自己的距离相隔不到一丈,可对于那些惯性思维严重的人来说,先杀哨兵,永远是哨兵处在危险境地的原因。
这大概就是关系太好,而导致的自带“滤镜”吧?
陌上花已经自告奋勇的守在了窗边,想要确认房间里的情况;南鹤如果再不负责周围的安全,难道她还要去找幅茶具沏上一壶热茶,看热闹不成?
她只是做到了自己应该做的,就让陌上花感到欣喜;这大概就和南鹤感觉陌上花是奇女子的原因差不多。
屋子里没有声响,是一片死寂。
陌上花甚至能听见自己因为紧张而加速的心跳,虽然很快又因为自己的调整,恢复到了无声的状态,但陌上花还是觉得有些危险。
她在想,屋里的人会不会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就等着自己和南鹤上钩?如果是那样,自己和南鹤会不会受伤?
咽下因为紧张而分泌的口水,陌上花咬了咬牙,看着因为无声无息,已经准备从正门突入的南鹤,闭上了眼。
她在思考,是让南鹤先上,还是自己从窗户翻进,点燃窗台的蜡烛,看清房间里到底变成了一副什么模样。
“啾~”
似乎是感觉到了陌上花的纠结,远处的灌木丛中突然窜出一道白影,而那雪白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唐豆豆。
它身姿矫健,仿佛陌上花上辈子被调进武警部队,那些服从命令丝毫不逊于人类的警犬。
它没有害怕的意思,直接踩着陌上花的肩头,箭一般的冲进了房间;在翻出了叮铃哐啷的声音后,它才发出宣誓领地一般的叫声,在窗口还有门口四处窜动。
陌上花这次听见了声音,房间里应该很乱,因为灵敏的雪貂从窗口到门口跑一个来回,居然需要花费将近一分钟的时间。
这对于灵活的雪貂来说,是难以置信的缓慢速度。
南鹤侧过了身子,看起来像是准备进入,而陌上花也不再犹豫,直接以最快的速度翻进房屋;借着在夜色中适应了将近半个小时的眼睛,清楚的看见了杂乱无章的房间,还有刺目的红,在月光下闪动。
心头一紧,陌上花回身点燃蜡烛,地面的血红还有桌子上的几张纸,让她猛地捻起那张薄薄的纸,仔细的看了下去。
地面上像是血迹的东西没有引起雪貂的注意,按照它野性十足的模样,如果那真的是血,恐怕它早就伸出小舌去舔了。
可是他没有,也就是说,那可能只是红色的颜料。
门外的地上还有shi脚印,这也许能说明他们的技术并非陌上花想的那么“专业”。
线索也许能从纸条上写的内容找到些许,让谨慎的绕过所有和离开前不同位置的南鹤把门关上,陌上花皱起自己的漆黑细眉,走到了南鹤的身边,与她一同浏览。
字迹丑陋,似乎是刻意写成这样用来掩盖身份,其中写到的内容,却让陌上花和南鹤同时紧张了起来。
南鹤几乎是在看见纸条内容的瞬间将细剑刺进了床上的枕头,想要以这样的方式来泄愤,但明显效果不佳。
她的胸口正在快速起伏,愤怒正在吞下她的理智,因为心跳的加快,血ye也浸染了她的双目,杂乱的血丝让她显得骇人,但陌上花懂她的心思,因为,她手中的匕首,也在瞬间翻转了刀刃,直直的削去这张纸的一角。
纸条不算长,但由于那歪斜的字体,让这短短的内容,占据了将近一张4纸的大小。
“禹王无能,妖女当道;天命之女,实乃滑稽可笑之称呼。夺人所好,伤人性命,妖女之名,当之无愧。养毒物为宠,认妖女为亲,勾结谋反之流派,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