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数百年前的一影倏忽一现,云歌顿时恍然。原来那时候,云熙就有了这样龌蹉的心思。
云歌知道加诸于身上的束缚解开只是早晚的事,他任由云熙光洁如玉的手在裸肤上摸索,事到如今也没什么意思,不过对他云熙的恨意更加深了一层罢了。
云歌被抱起放平在了狱中冰凉的青石地上,身下的触感应是他解下的衣。他放松了身体,不再执拗地与碎镜溢出的灵力抵抗,由着云熙骑上身来。他静默着等待时机。
他听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听上去该是云熙在脱衣。云歌并没有看到。不是说他想看,云熙一直遮蔽了他的眼。如此云熙一手解衣解得极慢,云歌渐渐不耐烦,拼着以灵力送出一道音线,催他云熙“放开!”。
云熙并未理会他,反而拽起他垂在身侧的一只手来,然后,将其中两指含进了嘴里,极尽淫秽地舔弄吞吐。直到云歌手上湿答答滴落津唾,云熙才拉着他的手,不知要做什么。
云歌一惊,更催他放手。
这一回云熙总算挪开了那手搭在他肩头。云歌双目视物,赫然被眼前之景唬了个一跳。云熙前倾着上身支在他身上,竟没脱干净,两条光裸长腿从扯开了衣襟的白衣下露出来,分开了跪坐折起,下身未与云歌相贴,而是抬起了寸许。云歌的一手正被握着探进他身下,触碰到肉体时,云歌睁目欲呕。
竟然是他想错了!哈,也非错了。而是他云熙果然自轻自贱,下贱得令人恶心。
云歌的手只在云熙硬起的阳茎上停了停,而后被拉向更后头,指尖摸到了有些湿润的后庭。
云歌有点事不关己的想,他身上这个人不该装模作样在剑宗当个伪君子,而就该在青楼南馆里头做个千人肏万人枕的花魁娼妓。如斯艳景,不被天下人传颂何等的可惜!云歌恶毒地看着云熙用他的手指自淫,好笑道,什么欠他因果,原来是欠肏。
云熙偏过头去不看他脸色,也不想知道云歌如何看待他。云熙身子已被自己调弄得火热,心里倒是渐渐冰凉。他手里抓着云歌,施力并不便利,就索性放开了人,自顾自往身下没入两指拓开谷道。他到底羞臊了,低垂了眼,纤长浓密的眼睫遮尽了眼底神情。云熙默默一叹,只将这当作他漫长无趣的一生的最后放纵,手上不由得加上了几分力道,指奸地喘出了声。
如果云歌有些回应会更好。
但云歌不过是被他强拉进的恨海情天,如此这般任他云熙施为,已让云熙很是满足。
云熙甚至不需要考虑云歌的想法如何。他不过只求一夜而已,自此以后,因果圆满,互不相欠,也没什么日后来生的事了。
云熙扯出一笑来,反手握住了云歌高涨的柱身,抵在了微开的穴口处。穴肉有些湿,对了几次才将龟头含吃进了小半,云熙紧蹙轩眉,只觉得心上空落,忍不住吻住了云歌嘴唇,边亲边坐下去,任那性器死死嵌进身子。
这让云熙蓦地想起了刚刚那把插入锁骨的九霄断剑。那把剑带出了止不住的血,他倒不觉得如何疼痛。
远远比不上如今。
云歌的东西太粗又长,火热胀硬,好似要将肠子也捅破了去。云熙身子一僵,死死抓住了云歌手臂,忍过那阵几欲剖开身体的疼后,脊背上沁了一层的冷汗。云熙还在微微颤着,某一处却好似活的灵物一般,在他意识到之前已依照本能而动了。云歌被那紧致软腻的小嘴吸了又吮,违背本心地交代了去,反应过来时几近红赤了眼。
奇耻大辱!
那厢云熙也是一呆,不曾料到云歌这样的快。然则射出的精液润滑了肠道,云熙扭腰动了动,觉得好受了些,便勉力回忆起避火图中的模样,前后蹭着云歌性器动着。云歌好似受不得撩拨,不多时又在云熙穴里硬起。这时候云熙后穴被拓得软松,火候已是到了,便更放开了身体去套弄讨好。
幽室里细喘声渐渐响了,混在肉体击打的啪啪声里头,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到点教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来。云歌射在里头的东西在一进一出中被带了出来,沿着云熙腿根流淌下去,在云歌小腹上积了一滩。
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云熙一边动着一边扯下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这般无遮无拦,云歌终于瞥到了两人交合处,那里玉杵捣药一般,穴口糊了一层被捣出的浮沫,穴肉已经红肿,透出熟烂淫靡的色泽来。
云熙已有些忘情,喃喃叫他云歌,有时叫本名,有时叫师弟,有时叫的是小时候的昵称——“小云”。他叫着叫着有了点泣音:“师弟,你我我不甘”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将要出口的话是什么,急急住了口,继而一字一句道,“你记住我,你该恨我”说着竟起了点淫性,手摸上前胸,自拨弄起硬红的乳尖,摸得肿胀了,一手捻着左胸的一颗,另一手往下环住了勃起的阴茎。
云歌适才被云熙弄出了两次,云熙自己却始终未射出来过,性器就一直这么硬着,身子起伏时不轻不重地击打在云歌小腹上。云歌丝毫未配合他,云熙自己总有点不上不下的感觉,脑中昏聩,失神的半晌里,一句不该说的话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