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
我连连赔笑道:“好姐姐,你莫说笑了,你与红菱姐姐都是沈楼主跟前的得意人,我怎么能夺人所好呢?”
沈器道:“离恨天,你莫叫我沈楼主。”
我假笑道:“可是可是我总不能叫你「沈兰陵」呀,以我们俩现在的关系,好像没亲密到可以直呼名字的程度吧?”
沈器道:“我说可以,那便可以。”
我不由一惊,又害怕又紧张地瞟了他一眼。
我道:“你你可当真吗?”
沈器道:“嗯。”
我道:“那,那,那那我真的叫你了哦?”
沈器道:“嗯。”
我道:“沈沈器,沈兰陵,沈少侠,沈宗主,沈哥哥?”
沈器道:“嗯。”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觉得他黑不溜秋的两只眼睛闪过一道赤光。
绿荷手中的小人忽然蹦蹦跳跳地拍手笑道:“稀奇,稀奇——哈哈哈,「云中君」竟然害羞了!真真儿是一桩稀奇的怪事呐!”
沈器闻言暴怒,拂袖而去,出手遒猛,桌椅俱碎。我吓得把肩膀一缩,急忙弯身作了一个揖,只见周围忽然静得连针尖儿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便又怕又疑地抬起头来。
大堂之内空空如也,人物杳然。所有的妖怪与酒宴,全部眨眼间消失不见。
我:“嘤”
轻叹一声,我有点怅然若失地瘫在地上,身不由主地连声感叹道:“沈器这个死妖怪,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嘛?吓死我了,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