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丹迟疑道:“这这”
王捕头道:“你若是答不上来,那可就是栽赃了呀!”
吴丹嗫嚅道:“左边吧应该是左,左边吧。”
她见我忽然捂住左边的屁股,竟然一下子就咬定是在左边。
王捕头冷笑一声,道:“你可是想清楚了?”
吴丹仔细观察着我的脸色,见我吓得瑟瑟发抖,便愈发坚决道:“想清楚了,一定就是在左边,绝对是没有错的!”
王捕头道:“白吴氏,我不过是骗你的,离清那个小子屁股长得皮光肉滑,跟剥了壳儿的嫩鸡蛋儿一样,哪里有过劳什子的狗屁红色胎记!哼哼,结果你被我这一唬弄,马脚就露出来了罢!”
吴丹犟嘴道:“民妇当时又惊又怕,身心都受到了巨创,一时看花了也是有的!”
王捕头道:“好哇,我看你真真儿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如此,你也不要怪我出手无情了——何大壮!”一个家奴模样的人上前一步,单脚跪地道:“小的在!”王捕头下令道:“你现在去扒光她的衣服,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把这个小寡妇给强奸了!我倒要看看你奸得进去奸不进去,听见没有?”
何大壮也颇为诧异,半天才嗫嚅道:“什什么?”
吴丹也万万料不到王捕头会说出这样的话,抬起头傻呆呆的看向他。此时,就连县官也忍不住按捺不住插嘴道:“王捕头,你这是抽的哪门子风?强奸哪有当着这么多人强奸的道理?肯定是要关上门,慢慢来!不然人证物证具在,你吃不了兜着走呀!”王捕头微笑道:“大人莫急,你是为我好,在下省得的。若真闹出什么事情,我一并承担就是了。”说罢用眼风扫向了何大壮,道:“还站着干什么?去强奸她呀!去呀!”
县官竖起一个大拇指喃喃道:“王捕头,你可真会玩,本官今天算是开了眼了!厉害,厉害!”
何大壮顿时愣住了,想到自己竟要顶着这么多双眼睛去轻薄一个女人,心里有三分颤栗,三分畏惧,三分羞耻和一分兴奋。只见他脸色苍白,额头冒汗,浑身发抖,摇摇欲坠地颤声道:“少少叫我做这等事,你叫我做什么都好,唯有这件事,我我不行呀!要是被我老婆知道了,我非得跪榴莲皮不可呀!少主少主求您别让小的做这等事,行不行?别别找我”
王捕头冷声道:“我看你是昏了头了,谁是你少主?何大壮,你一个堂堂男子汉,这种事你告诉我你‘不行’?那我就告诉你,今天你行就行,不行也得行!赶紧给我脱裤子!”
县官道:“王捕头,他不行,我行不行?本官的裤子早就已经脱了!可以直接冲锋上阵哟!”
王捕头连忙阻拦他道:“嗳呦,县令大人呐,区区小事,何必您亲自出马?岂不是太过辛苦了麽?”
县官急忙道:“不辛苦,不辛苦,本官乐意之至。”
王捕头微微一笑道:“大人,此事关乎何大壮作为男人的尊严,请你先让他一个人试试吧!”说罢,便没理会垂涎三尺的县官,反手将何大壮狠狠推向了满脸惊恐的吴丹。只见这一男一女同时撞在了一起,吴丹拔出自己的发簪,她如今身处尴尬之境,心慌意乱之下,唯有拼命抵抗。她猛然用力一刺,怒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何大壮便是骇然一退,道:“我我也不想呐!你别刺我!哎呦,痛死我了!”两人动作滑稽难言,围观的众人忍不住连连哄笑。
县官在一旁边观战边急道:“没用!没用!真是没用!”王捕头道:“再叫一人加入战斗如何?”县官点头道:“好好好,快叫其他人上!上上上!真是赶紧办事吧!真是急煞我也!急煞我也!”只见加入混战的家奴们越来越多,一个个被发簪刺得龇牙咧嘴,丝毫讨不到半点便宜。吴丹披散着头发,噙着眼泪,大声怒吗道:“你们你们一个个竟如此折辱老娘!我就是死了,也要化成厉鬼,一只只刺瞎你们这些王八蛋的眼睛,杀得你们血肉片片儿飞!老娘我我跟你们拼了!”她的尾音发颤,手指微抖,显然是极其激动。王捕头见达到效果,便朗声笑道:“好了,好了,都打住吧!别丢人现眼了!”又转过头对一众家奴道:“看看你们这些熊样,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关键时刻连一个女人都攻不下来,还能够指望你们这些怂货来保护谁?好在你家少主自己有武功,不然铁定是要被你们坑死了!”说着眼光向底下人一个个扫去,家奴们被他这一席话弄得下不来台,纷纷低头,并不接话。周围的群众被这一出好戏逗得东倒西歪,拍手称庆,爆发出一阵欢乐的笑声。
王捕头转过头来,对吴丹冷笑道:“白吴氏,一群训练有素的家奴都不能降伏住你,离家少爷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瘦的跟只瘟鸡似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你说他一个人强奸了你,行吗?”说罢,抢过县官手里的惊叹木,狠狠一拍道:“可见你压根是胡说八道,血口喷人,其罪当诛!”
白吴氏含泪道:“我我”
一名小厮跪在堂中道:“王捕头,你有所不知,我们少爷可是身怀武功的呀!”
“武功?”王捕头冷笑道:“一个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