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却又搂着他的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比起之前的,这次的吻,呵护的意味更重。
他骤然觉得自己好似还是个孩子,并未成熟,而白焰的白焰的心思、白焰思虑过的东西,相比较要沉甸复杂得多里头携着满满的,是对他的、并不清晰直白的、但晦涩沉重的爱、喜欢。
他身体发软,心里发热,好像一下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又好像一下明白了很多事情,细细颤着被白焰吻了完,又拉住白焰的肩,快速地瞄了一眼后,哆嗦着抬起身吻了吻白焰的眼角。
他感到自己的唇瓣在颤抖。
——第一次被肏时,因为吻了眼角这事,他被白焰狠肏了一顿。
所以此时这个意思这个意思
你能明白的吧?
]
但少年真的瞧见白焰的眼神瞬间变了味时,又感到种从心底攀升、占据了全身的战栗感,头皮阵阵发麻,哆嗦与白焰看着自己的眼神对视,哆嗦着感到自己体内那根深楔入自己肉体的硬热欲根拔了出去,而后狠戾地肏了进来。
“呜——”
他闷哼了声。
苦闷,又感受到了股从心脏燎到肉体、肉体烧至心脏的、浓重的喜悦。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少年体内的软肉,便淌着晶莹的泪,发软发虚着承迎着白焰红黑色宛如凶器般粗硬灼热的龙茎的狠戾肏干、讨伐、求欢,并时不时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痉挛着吞吐、抽搐起来。
痉挛着褶缩着战栗着的幼嫩而湿软的濡肉,紧接着,又会再度被迫着被强硬粗大的龙茎,干至平坦,顺从地展开了全部的褶皱,一寸寸详尽具体地裹含住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过于粗壮狰狞骇人的粗硬龙茎,并因为那份贴得极近的切实的强烈的灼热感、摩擦感、冲撞感,哽咽着抽噎,湿软的软肉带着其上一股股蜿蜒着流淌着的泪,一并颤抖,无言地哆嗦。
少年体内最娇嫩柔弱的幼嫩软肉,从深到让赤月自己都不清楚也描述不出多深多的叫他战栗的地方,直到最外的两瓣花唇,都被白焰那根硬热龙茎肏开、侵占——饱满的花唇甚至被直插入少年腹内的粗大龙茎,撑成两片紧紧贴着硬热龙茎的立着的两片薄肉片——而每一寸湿乎的软肉都说不出是被迫还是主动地、紧密地贴着灼热龙茎,被狠烈地摩擦过,详尽地碾摩过,沉重地肏干过,全都被肏得多水多汁,滚烫血红得不像样。
少年内里一条长长的稚嫩穴道上的软肉,在白焰的粗硬龙茎肏干讨伐下,一阵阵发热、发软、发红,叫挨着肏的赤月在白焰的禁锢下,也直弓起背脊,挨在白焰的耳边沉重急促地呼吸、哑声哭叫—一副被过度的快感逼迫得全然喘不过气的模样——手指死死地痉挛着地抓紧白焰的肩,哭叫着呻吟和崩溃着摇头时的泪沾湿、扰乱了白焰的鬓角。
少年下体被肏干讨伐着的口子泥泞湿红,上方泪水四淌、唾液失控溢出,两眼两腮都一片醉态情迷的酡红——被白焰肏干得上上下下俱是一塌糊涂。
而赤月下身那被骇人的红黑色粗壮龙茎撑大、并一重叠一重地重重肏干着的狭窄而幼嫩的穴腔,一方面明明已经在过于浓重而频繁的攻势下承受不住,一边又是一副垂着泪的可怜又饥渴的浪荡模样,总是没被肏干上几下,就又痉挛着谄媚着嚼咬起他里头将他变成这幅凄惨模样的元凶,惹得那根硬焊淫邪的凶器一次次发起狠来,动作间凶悍狠戾得极,直直破开少年的痉挛着含着他嚼咬着讨欢着的幼嫩软肉,重重刺入少年最深处的湿软穴道里,甚至次次将少年体内深处的那幼嫩肉膜撞得往神秘内里,凹陷进去,几乎要顺势肏干奸淫了少年内里的内脏。
“啊啊——啊啊——”]
赤月绷紧脊背,被肏出不成话的哭叫与呻吟,整个人都随着白焰肏干他的节奏,不断被迫地耸动、强行地拉回,多肉圆鼓的屁股间那道深藏着的谷缝内,也淌满了敏感而多水的花穴里溢出的淫液,中间那被肏惯了此刻却没能挨上肏的后穴,在此时花穴过载的剧烈快感下,却是安静乖巧得极,只是表面也盖上了少年女穴情动的温热淫水,亮晶晶的,显出份乖巧的淫糜和浪荡。
若是白焰掰开少年屁股瞧见少年安静着翕张着的后穴口,怕也会觉得那画面下少年乖巧的后穴淫秽欠肏得极,要立马升起将另一根闲置着的粗硬而狰狞的红热龙茎生生肏进去,同时以两根非人的犹如凶器的狰狞龙茎来双龙少年前后两穴,从而酣畅纵欲、凶戾讨伐少年的念头。
但此刻还好。
此刻白焰尚有耐心去一步步更彻底地品尝少年被他克制着调教过些的青涩肉体,流连少年情动时脸部与身体肌肉细微的抽动、呻吟、扭动,犹如个耐心又强硬的伴侣,纵容着少年在情事里所有的表现,不加嘲笑,又强硬地逼迫少年,用深埋在少年软弱女穴里的粗热狰狞的欲根,慢慢肏出少年更多迷乱和情动的情态。
只见在白焰火热龙茎的肏干之下,赤月不时地发出或大或小的浓重哭音,偶尔被肏到狠了时,重重地哭咽一声,又像是撒娇一样,弓着背脊哭哑着哆嗦着捏紧白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