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得够牢,少年的雌穴口,怕早就不是现在这幅湿软泥泞的景象,而会成为活生生的水灾现场了。
“啊啊白焰白焰?”
刚刚剧烈高潮的赤月无措地呻吟,极为茫然,茫然里又满是情欲的呻吟、惊喘。
——白焰调了调赤月的姿势,将自己硬热如烧火棍的滚热龙茎重又深深钉进少年的体内,叫少年的每一寸穴腔上的幼嫩软肉都紧紧挨上他跳动着青筋的炙热欲根上,被他贯穿,将他裹牢,接受他,全然感知他——刚刚少年高潮时弓着背挨上他的肩时,他纵容少年略略挣开了他狰狞的欲根——接着又将少年一直半挺着离开床紧挨着他的上半身,慢慢地按进柔软的被褥里。
少年脑子似还是因为剧烈的高潮而懵着的,脸上泛着性事特有的潮红,眼里带着水光看着他,茫然失措地叫了他两声。
那样子,却也美味极了。
白焰定定地看着少年,待少年意识到他的眼神的时候,少年脸上茫然的表情就变了样。
那是种性事里或者说与他的性事里、独有的表情——那张脸酡红得异样,异样的酡红里,盛满着对他痴意、喜意,将那种激烈性事的红意酿得极其醉人,眼神里却总是略有些闪躲的、羞怯的感觉,比如说现在,就因为他的直接沉默的注视而骤然地不好意思、战栗、羞怯起来,眼里深处又揣着不自知的隐秘而巨大的喜意。
那种喜意,是对他的喜欢,亦是对他们如今这关系的高兴,甜蜜、胆怯、又莽撞,一边惴惴不安着,一边又跃跃欲试地想跳出来,好叫他能瞧见,好叫他能一直看着他,又好似他如赤月的意,再看赤月几眼,赤月整个人便能化为水,再开出朵儿花一样。
对视里,少年含着他狰狞欲根的幼嫩软肉也一直在胆怯地轻轻嚅动,又怕又惧,又像是就要因为少年满溢的感情、因为他对少年的什么不经意的行为,而就要马上抽搐着高了潮一样。
但即使这样不好意思、战栗、羞怯,濒临僵硬在一条再颤剧烈点就要掉下去的悬线上时,少年又总直直地看着他,强迫着自己对他坦诚,将全部的他袒露在自己眼里。
少年的眼角此刻就略略绷着,下一秒就会闭上眼闪躲不及地扭过头一般,但被他的眼直直看着、攥着,却又全然不敢这般做的模样。
少年那颗颤着跳动着的心脏,便就这样赤裸着交到他手心里。
美味极了
也叫他喜欢怜惜极了。
白焰这样自以为缱绻多情地想着,赤月却只觉得白焰定定看着他的眼神,要将他吃下去了。
那眼神沉默,又同沉默野兽,里头是浓重噬人的欲望,火热却又冷静,沉默地定定地将他的每一寸都看了透,看的是皮,想得清楚、知道得明白透彻的,是骨、是肉甚至包括他肉体之内的灵魂。
虽然刚刚已经被白焰吃地不剩骨不留肉了,被白焰这么一看,之前那些要了他命的性事又仿若只是件小事一桩了一样了。
他心脏尖发麻,被要命的细微电流感侵蚀、麻痹,唇瓣颤抖着,说不出话,肩胛骨都好像在发着抖,发着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样的这样的对他有侵略性的白焰
都行的
他内心颤抖着尖叫,外面的唇瓣却颤抖着,合不拢,也没胆子略略张开一点,好发出声来。
别看了
都行的。
是皮、是骨、是肉,还是魂,都行的。
只要是白焰,他什么有的没的东西都能给出来,交出去。
只要、只要白焰别再这样定定地看着他。
他简直要在那样的眼神里一退再退,退无可退,只想在边界线上、悬崖边旁,抖着身子把自己蜷缩起来了。
好自欺欺人地安慰下自己。
却连这也不敢。
他想移开脑袋,脑子里甚至有一会转过了挨过去求个肏,以躲开此刻被白焰直直凝视着他的视线的念头,又到底没这个胆子,直到白焰上下略松了紧按着他腿根的手,上下抚了抚,他的身体仿佛才被获了准许,能够动了,能够呼吸了。
却也只是微微颤动几下腿脚,少年就又僵了住——白焰钉在他体内的贯穿了他的那根硕大狰狞的龙茎,牢牢顶在赤月体内最深处的肉膜上,在他狭窄的体内极其生动、狰狞地跳动着青筋几乎把他整个人给钉死了。
而轻轻动了下腿脚时,甚至仅仅只是略微呼吸时,白焰那根深深地肏进他体内的狰狞龙茎的存在感就极为强烈。
粗得把他身体都生生撑了开,硬得他被顶着的地方都一阵阵地发虚发热,烫得他直打哆嗦,深得似从那个口子里,由外及里地肏进他的腹内、肏到他的灵魂深处,要他只能贴着那淫邪滚热的狰狞事物发颤,又好像动上一动,他就会被白焰那刺进体内的狰狞热物给怎么着了一样——整个人头皮发麻得厉害,心里发慌到不行。
而且只是略微合拢一点腿的时候,就会夹住白焰的那根东西,那根红黑色的、直插入他体内深处的东西的存在感也会一下变强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