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他硬热粗大的狰狞龙茎用力地没命地吞咽,里头随着剧烈的痉挛激射出股股温热的热液,淫水的力道虽大,却全无方向,只扑头盖面地往他已经够湿的龟头上又淋上一波热水。赤月则是兀地闷哼了声,没声却大股地流着泪,哭着脸弓着背把脸胡乱地埋进他胸膛里,浑身剧烈地发抖,手都抓不牢他的肩,只混乱地抓住了他的背,手指用力到指头陷进他的肉里。
用力、崩溃、混乱的模样。
是高潮了。
这样就高潮成这样了。
少年在高潮之时,会这样下意识地这样发抖而紧密地抱着他,无声而剧烈地哭泣、痉挛,泪水湿在他胸膛上,瞎蹭,白焰骤然心软得厉害,极想安抚这样的少年,但,随着少年这幅姿态汹涌得更厉害的,是噬人的欲望。
想逼得赤月更加崩溃,要把赤月肏得更加混乱的、浓重欲望。
他粗略地摸了摸少年绷紧的背脊,少年似对这种抚摸极为受用,抽搐的肢体略缓了缓,脸还蹭了蹭他,背也略略弓起,一副想要更多抚摸的馋猫模样。
他短促地笑了笑,却没那份余裕再去安抚少年,只粗略地抚摸了两把后,就按紧少年的腰,不顾少年,或者说正因为少年痉挛着高潮的雌穴,狠狠地拔了出去,再狠戾地奸干进去。
“呜——呜呜——”
全然不曾预料到的狠戾奸干。
赤月顿时绷紧了背,一直乱流着的泪都停了下来,哽咽着重重哭叫了好几声,类似幼猫那种不成声又混乱绷直了的叫。
极为凄惨。
同时也极勾人性欲。
白焰接着就拔了出去,而后又是连续几下重而狠、快而猛地捣干,在少年多水的穴腔里,凿干出沉闷的水声。
抽搐着、痉挛着、高潮着的穴腔,深而紧地裹住了白焰狰狞粗硬的龙茎,又裹不牢,叫白焰那个狰狞硬热的凶器生生地拔了出,又肏了进,奸干到了底,最深处的那处软肉似要被肏烂,肉与肉抵死的、没命的摩擦间又生出滚热的烫意,叫一长条穴腔在这样的狠重的肏干下要被烧红,难耐的灼烧感从花唇内侧烧至阴道尽头,幼嫩的下体在狰狞龙茎狠戾的冲撞、奸淫、肏干下,更是不住哆嗦,从里到外都湿泞、红烫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呜啊——啊啊——”
少年痉挛着,哭叫声高昂走调,全然无法成音。
高潮之中,本就受不得什么刺激,更何况是被强按着,承受白焰那根非人的龙茎这样的、较未高潮之时,都要来得狠戾强硬的肏干、奸淫?
剧烈痉挛着抽搐着的穴腔被粗硬而极长的龙茎压迫着,生生捣了平,狰狞硬热的龙茎全然不吃这一套,肏干的力度反而更加狠戾起来,抽插间的声音更为沉闷,似生生要逼出些什么的架势。
“呜——呜呜——”
“不——不行了——呜——”
少年失声大喊,白焰肏干着的龙茎却全不留情,而后,没一会,在白焰红黑色粗热狰狞的龙茎一下更比一下重而沉的捣干里,少年绷死了身体睁大了眼,瞳孔全然失焦,穴腔更是一下下更为剧烈地痉挛起来,打里头犹如浪潮推着浪潮般,层层叠叠地洒射出温热的淫水来,力道十足,全身随之瘫了下去。
白焰这次却是仍未满足,明明已经生生逼出少年第二重的高潮了,却仍顶着赤月高潮着喷射出的热液,又强硬地凿干了痉挛高潮的雌穴好几下,次次都破开痉挛着紧缩着的穴腔,硬生生地奸干到了底。
“呜——呜呜——”
少年体内又度轰然炸开暖流的时候,白焰顿了顿,深而缓地刺了进去后,方停了下来,紧搂住少年,顺了顺少年全是热汗的背脊。
赤月在他怀里频频颤抖,待稳住了些少年,白焰又两手捏着赤月的臀部往两边掰开,在少年的呜咽声里,将自己已经深深刺进的少年的体内深处、抵在少年肉膜上的狰硬热龙茎,再往里生生压入几分,以接受少年幼嫩湿软的雌穴混乱而全无节奏的大力啃咬。
赤月的肩胛骨都颤抖了起来,白焰顿了顿,托住少年被汗浸透的脑袋,凑到少年耳边低声问:“还行吗?”
赤月转过头来茫然地看他,眼里全是泪,眼睛都是抖着的,没一会却和他点了头。
分明是不行了的样子。
白焰定定看了少年一会,低下头耳鬓厮磨了番,停了好一会的龙茎又动了起来,叹息着轻声说:“再一次再一次,我就射给你。”
随着“射”这个字的,却又是一下重而狠的、在少年下体凿干出沉闷水声的肏干。
“呜——”
赤月重重地哽咽了声。
他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适。
只知道浑身都被白焰那事物充了满,奸了透。
饱涨到从被肏干的地方要溢出来个什么东西的感觉。
明明已经高潮过好几次,浑身都疲惫而酸麻得不行了,被白焰又肏上几下,心里就又满胀起来,好似再被白焰肏个几下,就要和下头一样,从心脏里头溢出温热的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