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过半,从胡同里回去之后,换了身衣服,便迫不及待地去看新玩具了。沈榕第一次看清楚他的脸,长得很斯文,不能说很好看,就是比较周正顺眼,年纪看着像是二十四五,比他大一点,青楼的人把他五花大绑,绑得非常结实,沈榕走进笼子里轻轻摸摸他高耸的肚子,像是感受到他肚里胎儿的动静。
“你叫什么名字?”沈榕取下堵在他嘴里的布条,非常有耐性地打量他,像是欣赏一件标本,“本王,在问你话呢。”
“请,王爷赐草民一碗打胎药。”
沈榕饶有趣味,用扇子稍微用力拍在他肚皮上:“肚子这么大,不怕没命吗?”
“请,王爷赐草民一碗打胎药。”
“本王问你的话都不回答吗?”
“请,王爷赐草民一碗打胎药。”
沈榕有点生气了,用扇子的尾部用力戳在他手臂上:“告诉本王,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若是回答王爷,是否可以赐草民一碗打胎药?”
“怎么敢和本王谈条件?不过本王倒是想知道,肚子这么大还打胎,是不是不要命了。”
“草民不怕没命,只求王爷赐草民打胎药,任由王爷处置。”
沈榕虽然有点不爽,但还是同意了:“本王可以赐药,倒是想看看你这么大的肚子打下来,你还有没有命罢了。”
“草民贱名管颂谢王爷赐药。”
沈榕锁上笼子让人送一碗打胎药,没多久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便端进来了,沈榕向来不会让下人进他的地牢里,除非是打扫卫生,所以亲自端过去喂管颂喝。
管颂不顾汤药烫口,一股脑喝光了,嘴里一直说着谢王爷恩典,沈榕一直奇怪,管颂的肚子这么大,现在打胎绝对没命,他不像不知道。
沈榕便坐在他面前看着,就想看着管颂怎么被折磨?老鸨把他固定的姿势为了方便展示,双腿是呈妇人生产时大开双腿的姿势,所以根本不用给他松绑。
药是猛药,没多久管颂的身下流出鲜血,硕大的肚子微微颤抖着,全身出现一层汗珠,没多久汗越来越多,整个人都像水里捞起来似的,神情痛苦,紧咬着嘴唇却不发出一点声音,沈榕看到这场景有点吓到,心想这得多疼啊。
管颂的小xue慢慢打开一点,流出很多鲜血,混杂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慢慢有个红色的物件从小xue中被推挤出来,沈榕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打开笼门摸了一下他的脉象,屏着呼吸把他身上所有绳子解开,然后马上关上笼子,离开地牢。
想是管颂应该没命了,第二天听见地牢没什么声音,他不敢打开门,又等了两天,直到第三天,他才叫几个胆大的下人进去打扫,若是抬出一具尸体也是常事,就怕有什么事。
可是下人只清理了很多血污血块,里面只有一个浑身血污的男人。
居然还活着?
管颂见他来了,跪下道:“谢王爷恩典。”
“你怎么还会有命?”沈榕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多得王爷庇荫,草民才保住一条贱命。”
沈榕隔着笼门扯住他的手腕,脉息平稳?居然平稳?沈榕瞪大眼睛看着他,话都说不出来,良久才说:“来人,带管公子沐浴更衣。”
管颂错愕地瞪着他,由下人带自己去准备好客房和洗澡水还有干净衣服,丫头想进去侍候,都被赶出来了,管颂沐浴更衣后被管家请到王爷的院子里。
他不是这么第一次被囚禁贩卖,但沈榕是第一个这么对他的人。可是沈榕却让人把他绑在一张床上,遣退了旁人,把他的上衣扯开,仔仔细细打量着他的身体:“为什么你不会死?”,
“若是换了别人,只会问草民怎么会有这样的身体,可王爷为什么问草民没有死?”
沈榕非常有耐性:“本王觉得你的身体有趣,可是你这么大的月份打胎而不死,却是奇迹。”
“难道王爷不认为草民只是幸运吗?”
“想走吗?本王可以放你自由。”
“王爷知道若是我想走,刚刚大可以一走了之,而不是祈求王爷怜悯,再者王爷刚刚才花重金买回来,怎能几天就放走?”?
沈榕笑了笑:“你真聪明!”
管颂微笑着:“若是草民没猜错,王爷这几日心火盛,想必肝火攻心,心情郁闷。”
这是沈榕买过比较聪明的玩具之一,可惜玩具就是玩具,沈榕灌了他喝下很多麻沸散,分量足以致命,用一套特意打造的钢刀剖开他的肚子,果然里面有一个和妇人一样的器官,本想着他大概也没命了,随便把他的肚子用针线缝起来,准备用口薄棺葬了。
可还没准备好薄棺,管颂却醒了
当下人通传的时候,沈榕吓到了,肚子都被剖开,怎么可能还活着?
可是管颂的确醒了,白着一张脸,把肚皮上的针线剪下来,全身无力,靠下人给他喂了口水,沈榕难以置信摸了一下他的脉门,的确还活着,怎么可能还能活,这几乎不是幸运能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