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眼神,很绝望。
“为什么?”
管颂没有说话,只是一个摇头便算是回答了。翻译过来就是,没为什么。
沈榕甚至还想把他关起来饿上个一年半载,到时候怎么都是一具骷髅吧,但他没有这么做。
入夜后,沈榕独自坐在花园里,管颂突然过来,给他递上一碗药:“王爷,心火旺盛,再不喝药,明儿就得长疮了。”
沈榕闻闻汤药的味道虽然知道无毒,但也不想喝:“瞧你斯文有礼,像念过书,又像会医术,怎会沦落到被卖呢?”
“世事难料。”管颂轻描淡写地说。
沈榕不敢喝他递上的药,只是接过来拿在手里:“听你口音像是京城人士,家在哪儿?”
“回禀王爷,草民没有家。”
“本王买了你,便是本王的东西,要留在王府。”
管颂点点头,安然接受一个刚刚才谋杀了他两次的人的邀请。
管颂给自己的身份是个大夫,沈榕像是忘记了什么,就真的把他当成大夫,没几天就忘记了,又过了几天,沈榕好像想起来了,夜里突然想起究竟为什么要买他。
沈榕的性子有点随他父王,在药库里翻出点迷药,突如其来就跑进管颂的房里,和下人住的排屋很近,始终是个大夫,这是管家给了他一个单独的小房间,小到只有一个换气的窗户。
沈榕把他从房间里扯出来,大半夜让人把他放到自己房里,其实沈榕知道自己没必要下药,不过却又忍不住好奇心。
在药力之下,管颂很快就不省人事,躺在地上如同一具木偶,打着灯火观察他的身体,看了许久,沈榕太困了,忘记让人把管颂抬出去,自己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发现管颂自己出去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晚上又是这样,沈榕看累了,又忘记让人把他抬出去,睡着了。
接下来好几天,管颂都是这样一大早自己穿上衣服,走出王爷的院子,换作是个正常人,早就生气了,而管颂却一点都不生气,若无其事。
“为什么你不会生气?”
他理所当然地说:“我是王爷买的东西,草民没有生气的权利。”
沈榕满脑子都不解,正奇怪怎么都不会让他生气,今晚像是前几天那般下药,但是下的不是普通的迷药,而是媚药。
管颂浑身难发热,他不是第一次被下这种药,所以不会刻意求欢,他自己知道只要忍住,忍到药效过了就没事了。
可是王府里都是猛药,直到第二天早上,还是这么难受,沈榕看都不看他一眼,起床梳洗吃早饭,晚饭过后再回府,发现管颂还在忍着药效。
沈榕歪着头看他:“想要解药吗?求我。”
“谢谢王爷好意,草民还受得住。”
“嘴硬。”
沈榕还是把解药给了他,毕竟这是自己房间,今晚可想睡个好觉。第二天管颂若无其事继续在王府里出现,还给沈榕道早安。
有一天沈榕在外面带回来一个青楼女子,两人都喝得醉醺醺,也像是动情了,进门就互相摸着小手互相搂搂抱抱进院子,没多久,姑娘便被踢出门,管家和下人们都习以为常,可这回,醉醺醺的王爷却吵着要管颂过去,以为只是寻常叫大夫解酒而已,可是一进门,管颂便被死死按在床上,双手被一条腰带绑住,全身都被绑在沈榕的床上,他以为自己又要被凌辱了,却没想到,沈榕在最后一刻,哭着倒在他怀里,睡着了。
对他什么都没做。
第二天醒来,沈榕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抱着管颂睡了一晚,可是显然,他清楚自己昨晚什么都没做出来。
“王爷早安,能否把草民放下来呢?”
沈榕马上清醒,直呼了管颂一巴掌,马上用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可是昨晚管颂可看得一清二楚,沈榕长着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器官——沈榕也有一个小xue。
怪不得沈榕会买下他,却不对他做什么,在管颂眼里,沈榕不是一个王爷,是以前的自己,会医术,憎恨自己身体的——自己。
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只不过是平常王爷把女人踢出门外,然后叫个大夫醒酒罢了,下人们谁都不会怀疑。
很快沈榕恢复理智,他买管颂的原因不就是为了解决这种事情吗?可是昨晚什么都忘了,刚刚自己什么都忘了,给他的双手松绑,沈榕才猛然发现自己下面还硬着,昨夜倒是真的情动了。
管颂缓缓穿上衣服才走出房门,沈榕才难受得自渎满足自己,他心想,自己该不会是有病吧,买回来却又不用?
当然手是无法满足自己的,越来越难受,他又吵闹着把管颂叫进来:“你自己也是差不多,该怎么满足本王,知道吗?”
管颂看着他居高临下的样子,在那么多男人身下承欢过的他,一想便知道了,双手握紧了肿胀的分身,一上一下满足着他的欲望,良久,龙头中一股滚烫白灼喷到他手臂上,放下开始发软的分身,点点头轻声道:“王爷的病情已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