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耻的身体,但好在对方足够的宽宏大度、善解人意。轻易原谅了自己的下贱不说,竟还愿意同他接吻!
段超实在是受宠若惊,毕竟他以前就是做梦都没敢奢望过真能有女人看得上他,更别说还肯亲他吻他。段超便也感恩戴德地投桃报李,主动伸出舌尖回应地舔了舔对方,却不想就这么随意的一个动作,他穴里的肉棒子像是突然发了疯,抵着自己的穴口凶狠异常地用力顶弄,淫媚的穴肉完全为这霸道的征伐所臣服,被操得彻底熟软。那肉棒抵着段超的屄心激射出一大股滚烫的浓精,直烫得段超也小腹一酸,竟是在没有丝毫抚慰的情况下被活生生操射了,连大腿根都忍不住伴着这阵奇异的快感而轻微抽搐。
耳边朦朦胧胧响起一阵轻笑声,段超在梦中蹙起眉头,他隐约觉得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可不待他辨析出什么,塞在小穴里的肉棒却吹气球一样地快速膨胀起来,碾着他高潮后敏感异常的媚肉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熟悉的火热再度席卷而上,段超的意识又陷入了混沌的情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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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蹙紧眉头,段超痛苦地率先睁开眼,他虽然没什么起床气,但反射弧奇长,醒得比普通人更慢。
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段超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娴熟地挺尸。在睁眼后的第二分钟,他终于迟迟地想起了如今自己非同一般的处境。
几乎是下意识的,段超准备起身逃走,只是他刚扭动了下肩膀,身体各处的异样感就如涌动的潮水般回灌进了他的大脑,全身上下像被巨型卡车碾过,轻易动弹不得。尤其是那个隐秘羞耻的地方,泛着火辣辣的酸胀,轻轻一动里头就有粘稠绵密的液体往外流,吓得段超不得不停下所有的动作来。
可即便是这样,一直埋在他怀里的人也还是被弄醒了。
乔予慈从来没有睡过这么神清气爽的一觉,温暖、舒适、充实,甚至带点令人鼻酸的幸福。从他有记忆以来,童年时期的每一次苏醒都是阴冷、孤独、痛苦的,同时还伴随着对新一天的恐惧。
这样的情况在他长大后摆脱母亲的羽翼,独自居住后改善了一些,但长期的昼夜颠倒、离群索居使他越来越难睡一个完整的觉。每次夜半苏醒乔予慈总会盯着天花板发很久的呆,或者坐起来在黑暗中对着满墙的手办娃娃自言自语。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乔予慈嘴角噙着一抹甜蜜的笑意,他搂着段超紧实的腰肢,像小猫一样依恋地用脸蛋蹭了蹭身下宽厚温软的胸膛。乔予慈颇为得意地想,他现在也终于有人爱了。
察觉到被子里好像有人在动时,段超被吓得汗毛倒竖,连牙关都不自禁地轻轻打颤,发出细微声响。别看段超长得好像人高马大,但他内里实在是个数一数二的怕鬼怂货。偏偏现在的境况怎么看怎么像那些躲在被子里的女鬼随时准备冒出头来个跳脸杀的恐怖片。别说逃了,段超现在连掀开被子低头瞟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昨晚放肆地做了一整夜,到最后就是精力旺盛的乔予慈也因为体力不支而趴倒在段超身上睡死过去,根本来不及做事后的清理工作,两人只能赤条条、黏哒哒地抱在一起。
要搁以前乔予慈早就炸翻天了,他这人龟毛洁癖到神经质的地步。哪怕只是不小心被陌生人碰一下皮肤,他就表现得好像自己下一秒就要得脏病死了一样,回家非得消毒消个痛快,再冲着水搓到掉皮发红他才会稍感满意。
而这会儿他虽然也觉得身体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但一想到那些都是段超留在他身上的爱液,他又变态一般地从恶心中感到了浓浓的满足与愉悦,甚至遏制不住地在被子里发出“咯咯咯”的娇笑声。
听到被子里传来的诡异笑声的一瞬,段超头皮就已经麻炸了,恐惧攥住了他的心神,使他险些两眼一翻再度昏过去。
窸窸窣窣,被子轻轻动了一下,随即便像翻涌的波涛一般在段超身上大幅度地起伏起来。心跳快到呼吸都困难的地步,而段超却逃无可逃,他近乎自虐地注视着鼓起的被子,绝望地坐以待毙,等着里面猛然跃出一个青面獠牙的女鬼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眼见被子终于被掀开一条缝,承载了段超无数可怕幻想的狭小空间内终于缓缓探出一张清丽灵动的漂亮脸蛋。
顶着段超火热注视的乔予慈害羞不已,他在心里嗔怨段超大清早的就一点都不知羞,才发生完关系就盯着他盯个没完,拜托,这才只是谈恋爱欸,就这样,那以后结婚的话可怎么得了。真是的,又不是以后都不许他看了,至于这么急色吗?再说了他现在都还没洗漱呢,要看也该等他打扮完了再看呀!
于是羞怯得紧张过度的乔予慈只来得及蜻蜓点水地碰了碰段超的唇,匆匆甩下一句娇得能滴出水的“お腹すいた?朝食を作ってあげよう”,便慌慌张张地起床背对着段超穿衣服。
期间他扭头回望了两次,不过每次视线和段超相撞他又跟个神经病一样不言不语地转回去,羞答答地埋头发出两声低笑。待穿好衣服便风一样地旋出门,徒留段超一人迷茫地坐在床上。
乔予慈的母亲是个日本女人,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