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沐浴露是薄荷味的，带着点冰凉感。男人先是从手脚擦起，小心翼翼得拂过，带出一层薄薄的细沫。甚至怕林奉
林奉雨舀了一勺冷饭，男人便乖乖吃，就算牙关打颤也勉强咀嚼了两口往下吞。屋内安静得有些压抑，只有偶尔汤匙刮过碗底时发出的声响。吃了小半碗饭，林奉雨将那只用过的飞机杯拿到手里，暂时失去弹性的小洞足以窥见里面黏稠的精液，腥臭浓白的东西顺着林奉雨的动作慢慢淌出，在鲁昌的眼前浇在饭上。
可那存在感却不容忽视，鲁昌往身上涂抹香皂，本能得侧过身背对着那人。
电脑上肉欲的画面不停转换，耳朵里或低或高的媚声不断。林奉雨给自己订外卖晚餐时才上前摘下了男人的耳机，问道：“你昨天有没有趁我睡着的时候做什么？”他生性多疑到了极点，在这种时候依旧选择逼问。
鲁昌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在他耳边说了话，迟钝了半晌后才回道：“没——”他拖着哭腔呜咽，“我没有”
在湿热的环境里带着，林奉雨呆了没一会儿就想着索性把澡一起洗了的想法。他伸手脱掉衣服，就听到浴缸那儿传来哗啦一阵响，林奉雨懒洋洋的，把衣服扔到洗手池里，“过来，帮我洗。”男人原本惊惶的神色怔忪凝固，随即便跨出浴缸，蜷到林奉雨腿边。林奉雨指向一旁挂着的毛巾，男人就立刻伸手取下来用热水打湿。
深夜，万籁俱寂。
阴茎从飞机杯里慢慢滑出，大量的精液跟着淌出来。被长时间刺激的阴茎已经疲软得打蔫儿了，两条腿更是发软到站不起来。鲁昌被扯得一下跪到地板上，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反而顺从地往旁边爬了两步，蜷到了墙边。他顿了一会儿，才慢慢爬到桌边拿了几张纸巾擦掉了地板上和椅子上的湿渍。林奉雨招招手，男人便挪到他跟前。
林奉雨则坐到一旁沙发上玩起手机上的斗地主，男人挣扎也厉害，在最开始忍不住喊了两声后就潜意识地咬着唇安静下来。只是再如何竭力忍耐，依然偶尔会溢出几声呻吟。“呃唔”他的背脊猛地挺直，腰上的绳子就跟着微微勒紧肉里。他本就刻意练大的胸肌鼓起着，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乳头也跟着充血挺翘，晃动不止。
林奉雨也不吭声，他盯着男人的背看，肩胛处的肌肉随着手臂鼓动，脊柱线因为常年锻炼下形成一道浅沟，而之前留下的条条血痕也已经褪成几道浅疤，盘踞在男人的身上。大约是在这会儿，林奉雨才意识到这个捡回来的人质的确拥有十分好的身材。
浴室中淅沥沥的水声不断，鲁昌坐在浴缸里，热水浸过他的胸口，微微漾开涟漪。之前的一段日子，鲁昌都只是在给对方洗衣服时才能接几盆水匆忙擦擦身体，难得整个人泡进热水里，却依然放松不下来。他身上被熏得发红，雾气在他身上凝成细细密密的水珠，在晕黄的灯光下像是不断滚落的碎钻。说是带他来洗澡，实际上也不过是坐在一旁看着，毕竟以这人那懒到骨子里的性格再怎么也不可能真的插手干预他洗澡。
男人红了眼圈，小口小口将那些东西抿进嘴里咀嚼，不过一小碗的分量吃了十多分钟才全都咽进肚子里。这份乖顺显然令林奉雨感到愉悦，他甚至难得伸手揉了揉男人的脑袋。“弄得脏死了，我带你去洗澡吧。”
“什么都没做？”林奉雨的手就捏着电击项圈的遥控器。
“吃。”林奉雨也没再打算用勺子，只拿着碗说道。他期待着男人的反应，即使是他自己看着浇了精液的饭都觉得恶心。他能看见男人在发抖，在过了将近两分钟后，就妥协地埋头吃起腥冷的精液浇饭。只是即便脑袋里想着不能抵抗，那种恶心感也挥散不去，男人连咀嚼都做不到，就忍不住反呕出来。“——吃完。”林奉雨抿着唇笑，目光灼灼。
林奉雨对此并不意外，男人的脾气像是在最开始的两天就磨光了，之后就变得越来越收敛，日子一长，那种眼神里的忧虑与畏惧就越来越浓重。他把耳机给男人戴了回去，对方眼中就浮现出不安，随即便不再出声认命一般得妥协。“放了你出去给我惹麻烦？等之后我肯定得弄死你——”林奉雨嘴角勾着，说出的话却充斥狠戾。他又点了下鼠标，继续播放方才按下暂停的黄片。
瞥见了对方手上动作，鲁昌忍不住全部和盘托出。“我是想趁你睡着的时候联系逃跑的，但是我不敢”他的视线盯在那个小小的遥控器上，语速因为不安而变快许多。“我怕你我怕你动手，我不敢的所以，后来就直接叫醒你了”
可惜，说是到晚上九点，林奉雨就没有中途打断的意思。
直至晚上九点，鲁昌才被从椅子上松开。
鲁昌听清了对方想让他听到的威胁，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血液更像是忽然冻住，让他浑身发冷。
偏偏就是这样细弱的声响都会影响到林奉雨，他游戏上一分心打错了牌，在恼怒下久违地用了电击。“呃啊——！”男人发出嘶吟，原本僵直着的背脊顿时泄了力一般软了下来。“求你你放我走，求你放我走！”他抽泣起来，双腿忍不住夹紧，拱着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