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疑心,将那只挂着遥控器的手放在最后才碰,更不敢擦得太靠近。等擦拭胸口的时候,避免不了身体贴近,男人的胸脯抵着他的肚子,隐约能蹭到下体。
以前林奉雨就有一个依稀的印象,知道男人的胸不小。在电影里,欧美人也有这样的胸,撑起衣服紧绷绷的,却让人感觉有些恶心,像是两块畸形的石头,坚硬怪异——而且还有毛。但只有碰触到了,看着那两块分量十足的胸肉抵在他腹上,微微被压得变了形,在中间挤出一条浅浅的缝隙。再加上男人体毛偏少,因为锻炼的关系皮肤比起林奉雨这么个不见光的宅男而言还要光溜紧致。
泡沫混着水,从擦拭的胸口往下淌,渗进男人胸前那道浅沟里。随着男人轻微的动作,湿濡滑腻的感觉就在下腹上蔓延开来。“要冲掉了。”男人细弱的声音带回了林奉雨心不在焉的意识,他嗯了一声,看着男人拿了花洒试水温。因为腰身紧窄,就显出对方臀部的线条有些肥赘,浑圆的弧度高耸,勾勒出腰臀明显的弧丘。
水流冲到身上,林奉雨满意得哼出一声,冷不丁伸手摸上男人的胸肉。因为沾了沐浴露的缘故,那皮肉滑腻得捏都捏不住。男人僵滞,嘴皮子哆嗦了两下,但最后还是死死抿住,“也不知道为什么弄这么大,是想让别人玩儿的吗?好变态啊——”林奉雨漫不经心得说着,比起之前似乎是减少了很大一部分的攻击性,甚至带了点玩笑的意思。
男人却不发一语,也不敢躲开,只能攥着花洒给林奉雨冲洗身体。林奉雨将那粒小奶蒂连同乳晕一同捏住掐起,男人吃痛,也只乖乖得任他作弄。“这里还没洗。”林奉雨指着下体提醒道,见男人没什么反应就感到无趣地松开了手,放过了男人被掐得发红的乳头。
沐浴露被浇在下腹卷卷的阴毛上,湿毛巾搓了几下就起了泡,男人离得近,低眉顺眼得给他洗着私处。林奉雨打了个哈欠,像是个被伺候着的大老爷,懒散悠闲。这种事难免擦枪走火,那根阴茎逐渐跳动膨胀,在男人面前充血勃起,被水冲刷过后整根阴茎都是淡红色的,湿漉漉得沾着水光。
鲁昌脑袋里闪过方才看到的形形色色的破碎画面,神情一时间有些恍惚。他脑袋里面的第一个念头——只要能活,不论做什么都可以。他想着,被人肏总比被活活打死要好得多他凑过去,含住了面前充血的肉棒顶端。学着黄片中的做法,他伸出舌头舔着整根大鸡巴,然后慢慢将其含进嘴里,直抵喉咙。咸涩的味道弥漫开来,鲁昌也囫囵将那味道混着唾液一起吞咽,大约是之前做过一次的缘故,鲁昌心里的抵触比之前少了一些,又或者是已经自暴自弃。
浴室内的温度仿佛又升高不少,林奉雨眯着眼,颜色浅淡的嘴唇也染上嫩粉,他知道估计男人是吓怕了,胆子跟猫似的不经吓,自听到那话之后就比之前更为乖顺了。他的手指被轻捏着,然后被牵到男人胸上。他笑弧咧得更开,“给我玩?”他问道,见男人面红耳赤的模样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怎么那么贱啊?”他手上力道加重,就听见男人轻哼出声。
有些像是叫床的声音,“嗯嗯啊”男人生涩得讨好,低头继续吮吸肉棒。
浴缸里的水逐渐凉透,温度也慢慢低下来。林奉雨见男人连精液也咽下去了,更是觉得可笑。“好吃吗?”他问。
男人怯怯的,“好吃”
“那以后每天都给你吃。”林奉雨翻脸比翻书还快,他绕开男人走出了浴室。男人呆了好一会儿,然后抬手擦了擦嘴,他擦拭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到最后所有动作都停下了,他颓唐地垂下手,有些回忆不起来刚才做了什么。他喉咙里满是黏腻的苦涩感,让人有些透不过起来。“我要怎么办?”他轻问一声,声音在狭窄的空间内形成轻微的回音,“怎么办?”
他实际上就是个不会做主的人,每一次冲动去做的事往往都只会为他带来无止境的麻烦后果。就像是当初选择去帮方桐捉住跟踪狂,也不过就是热血冲脑下的一时冲动,却把他推向如此境地。他难过又不知所措,甚至把希望都堆在许久没有再见过了的方桐身上。
和他不一样,方桐冷静聪明,似乎总是能用最轻松的方式达到目的。
鲁昌收拾起浴室,脑袋里面只觉得自己像是做什么都只会把事态弄得更糟他抽泣着,在如今分明孤立无援的状态下越发脆弱起来,他擦掉了瓷砖地上的水,弄干净卫生间后才走出去。他略微低头,瘸拐着走到阳台边,另一人已站在那儿等着了,给他颈上项圈扣上狗绳后就做了个让男人进去的手势。
阳台上仅仅铺着一层棉毯,男人躺着慢慢蜷起来,与被关进笼子的宠物狗别无二样。他背对着客厅,没过多久便听见门被合上的声音。可之前即使是被关到阳台,那层隔绝的窗帘也从未拉上过。可这次,鲁昌听见了从未有过的声音,光线被逐渐隔绝,周遭跟着黑暗下来。
他回过头,有些紧张得看到对方将最后一道缝隙掩住。狭窄的空间完全被黑暗淹没,阳台的窗也是封闭式的,窗帘早已经老化无法拉开,更别说周遭还有不少囤积下来的垃圾。鲁昌脑袋里第一个冒出的想法就是那个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