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的手掌不知何时不声不响地落在容清和的腰间,却并不着急解掉似地,隔着一层轻薄中衣寸寸抚去,掌心甚至能感受到手下这具身体的温度。他凑到容清和耳后轻轻地落下一个啄吻,手指终于舍得捏住那腰带的一端,故意折磨身畔之人似地将那本就松散的结一寸一寸地抽开来。
“逆徒......你要做什么!”容清和目眦欲裂,被铁链缚住的双手不住挣动带出一片哗啦声响,却碍于活动范围受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双手将自己的衣襟揭开。
“师父这么紧张作甚。”容承目光扫过掌下这幅躯体,白皙的肌肤下浮着流畅的肌rou线条,手感相当不错......唔,就是瘦了些。他忍不住再一次思考起那个自己想了三年都不得解的问题
——容清和为什么要突然离开师门。
——容清和为什么折磨完他容承之后又要把自己折腾得这么憔悴。
看着师尊略显瘦削的身量,容承皱起眉头,寻思着日后该想法子给他养回去。
然而此时容承的神色落在容清和眼里便又是另一个意思。他紧盯着那双在自己身前作乱的手,待到那手滑向小腹时又不堪直视地狠狠别开视线,身体在容承手臂的禁锢之下徒劳地挣扎一会便又没了力气被容承按了回去。容清和久居高位,养得一身细嫩皮rou,是以当容承手上薄茧滑过胸前那一点时,感觉也格外清晰,他闷哼一声,随后又死咬牙关,本能地别开身子以逃避这等羞辱,只是无论身前身后,躲向哪里都像是把自己送到容承手里似的,免不了又招惹几句调笑。
容清和近乎绝望地闭上眼,三年前他在容承柜橱里翻出来的那卷画,他一直想忘,却又死活忘不掉。他企图去理清,去分析猜测自己这个小徒弟的心理,却总是浅尝辄止地停在门口,不敢越过那条线半步,答案仿佛就那么光明正大地摆在他眼前,只消一抬手便能抓过来。但他还是不敢去看,不敢,也不能。昆山自立派以来便被尊为仙门百家之首,他容清和身为昆山掌门,肩上要挑纲教礼数和仁信大义,心中装的又怎能仅是玉虚峰上那一方小小院落。
身下要害被人攥在手里,那只手掌温热宽大,刚好裹住那物,拿捏在掌心揉抚起来。耳边忽然被吹了口热气,容清和听到一把低沉的,仿佛按捺着千般不可言说的执妄心思的嗓音在耳边轻笑出声,细语间有意无意的气息滑过颈侧。
“师父的东西......好大呀。”
“师父自己碰过么,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师尊自己做的时候,心里念的是谁?”
似是被容清和的沉默所激怒,那只手忽然用力捏了一下,激得容清和一声闷哼,随后又是百般柔情地伺候那因疼痛而萎靡下去的物事再次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有什么不能说的......老实交代,我便给师尊一个痛快,如何?”容承刻意咬重“师尊”二字,一遍睨着怀中人儿神色,手上动作也不停,一只手照顾着“小清和”,另只手则在容清和身上四处撩拨,却每每浅尝辄止,硬是要吊着容清和,等他自己开口。
“滚。”
容承似乎毫不意外这个回应,埋在容清和颈项间深深吸一口容清和的气息,一边闷闷地笑出声。“没想到师尊也会说这等粗话。”
他一口咬在容清和脖子下方,用齿尖一点一点碾咬过去,力道并不重,但足以留下一块显眼的印记。
“师尊不肯说,那不如让徒儿来猜猜?”
“昆山五座主峰,各居一位长老,除去玉虚峰是掌门居所,剩下的还有四位。”
“现掌主峰的清泽长老,结丹时五十有余,应该不是......麓暝峰的长老和他差不了多少,应该也不是。”
“剩下的,清鸾长老为女修......师尊您如今这副模样,女修士怕是满足不了您吧......莫不是那清蘅长老?”
看着怀中人儿隐忍地摇头否认,容承的眸子忽然亮了一下。
“若不是各位长老,师尊......是看上徒儿了?”
敏捷制住容清和挥来的手臂,容承擒着那手腕,凑上前在腕心处轻吻。“师尊反应这么大,被徒儿说中了?”
“你究竟想怎样!”饶是隐忍沉稳如容清和,此刻被扯了衣衫亵玩调戏外加一通颠倒黑白,怕是也难以继续保持冷静。他似是认准容承铁了心不肯放了自己,索性拼着仅有的力气,毫无章法地挣扎起来,虽说很快就又被压制下去,但容清和也趁着空档在容承手腕上来了一口,留下圈清晰的齿痕。
容承瞅着自己手腕,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正好可以配师尊颈上那块。
“师尊牙口倒是不错......师尊若还想咬,徒儿身上有的是地方。不过,没准儿一时兴起,想让您帮徒儿含点别的东西......”似是怕自己这师尊孤冷惯了,听不懂这话外之音,容承又搂着容清和让他贴在自己身下某处,满意地感受到对方身上的一瞬僵直。
容承低下头在容清和耳尖上轻啄一口,似是终于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