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千里迢迢跑回来吗?”巫炤说的理直气壮,他抱着之前在山洞里面捡的古剑坐在獍妖背上,御使獍妖跟着缙云身边撒欢转圈。
缙云别开头不理他,他委屈的道:“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见人闻声抬起头,他又添了一把柴,仰起脸儿和缙云对视憋屈的小声说着:“谁知道蒲葚的安慰剂什么时候失效?”
“上次,上次真的很难受,”他是说那次被缙云的侵占信息素唤醒,说着鼻息粗重低着头,不安的看了看缙云,咬着下唇他道:“不行我自己回去好了......”
缙云深吸了口气,别开脸不看他。他冷着脸拿过巫炤的行李,往前走了几步回头对骑着獍妖的少年,冷声道:“走吧......”
巫炤跟上他小心翼翼的看着缙云,半晌缙云回头看他,他乖巧的低着头。
那边人叹了口气,把他的碎发拢到耳后,叮嘱道:“去可以,但不可以乱跑,也不许做不该做的事情。”
“嗯。”巫炤重重的点点头,他牵着缙云的手冲他笑的甜。
?
前来接引的辟邪带着他们一行人到了天鹿城,巫炤御使獍妖踏上天鹿城的土地,踩着脚下的石板,辟邪建造的地面够结实的。獍妖撒欢跑也不会和在轩辕丘一样,把地给刨了。
辟邪人丁不旺,但城里也不算冷清,可当鬼师御使獍妖踩上他们的土地的那一刻。本来热闹的前脸,聚着看热闹的辟邪族突然安静了下来,他们的目光聚集在巫炤身上。
天鹿城的辟邪看着他们一行人,目光落到鬼师身上。辟邪们皱起眉头,紧张,不安,还有愤怒,守城的护卫也紧张的关注着他,他们看着鬼师,如临大敌。
那场灾厄就好似还没过去多久,他们先祖的记忆留下了关于一种早千百年前就已经绝迹的妖兽影子,那幻影驮着一个人当年在城中穿梭行走,带来那场让他们记忆深刻永不忘记的灾难。而那个人和那个妖兽则像是看戏一样冷漠的看着他们的苦难到来,天鹿城流传着关于那种生物再次踏足还会带来的灾难的传说。
他们知道人族仿制了那种生物,机械动力只是根据材料仿真了一点。可亲眼看见还是放不下,尽管那段记忆已经成过往,过去很长久的岁月了。
缙云看着那些辟邪的反映,他伸手拉了拉巫炤轻声提醒:“把獍妖收起来。”
为什么?巫炤看向他。
“不为什么,快点儿收起来。”缙云看着那些严肃的辟邪们对他道。
鬼师懵懂的打开裂缝让獍妖回去,那众辟邪更紧张了,或者说是吃惊更为准确。
人类......怎么可能拥有辟邪之力呢?
那撕开裂缝光的颜色变了,之前是淡蓝色,现在夹杂了一些沉金。缙云也察觉到了,他看着巫炤,少年不自知那些人为什么还关注着他。别扭的偎在缙云身边,他跟着他们走被那些辟邪看的不自在。
王辟邪和魇魅是这世上最讨厌的......再带上一个姬轩辕,巫炤心里不忿的想着。
天鹿城王殿中心,两把座椅,左右放置,一黑一白,上头坐着那对双生子。黑王座被北洛搬到阴影处坐着,玄戈看了他一眼,这个弟弟也真是的......
穿黑衣服的就如同西陵人说的是少年模样,相比着他们的王玄戈就成熟稳重。辟邪流落人间,心智开的比较晚吧。
想到这里巫炤有点点恶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那个黑衣的少年。
北洛被玄戈强迫穿上黑色的王服冠冕和他一起坐在王殿上,他歪着头感受到自己耳孔上挂着的耳饰,那东西除了颜色和玄戈的一样。
啧......烦,好想出去找人切磋,找个混混流氓打一架也行,可天鹿城风气太好了。路上转一圈,和和谐谐,友友善善,偷鸡摸狗根本没有,还都贼有礼貌,见面就是......见过王上......
他被玄戈关在天鹿城,跑跑不了,打打不过。他心里面不服气,可是找玄戈他是真打不过,他还是身受重伤的。这会儿正烦躁着,坐在王殿上听人族跟玄戈有来有往的叙旧商谈。正出神这时候他察觉到有道视线盯着自己,很不礼貌的视线。他看过去见轩辕丘那众人里一个少年盯着自己,很冒犯的打量着他。
这种小孩子多是没处安置被带着一同出差来的,他不能乱说话瞪了那少年一眼,本以为那点点能吓唬猫妖鸟妖的妖力可以唬住对方。结果对方扬起下巴回瞪了回来......
他这边正烦躁着,热血浇头脾气瞬间上来。别开脸双手交叠在一起,心里面暗搓搓盘算着,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出门是会被套麻袋的。想到这里北洛回去冲他笑了笑,他待会儿回去就去找麻袋......
巫炤目光挑衅完就不去理他了,他拉着缙云,嫌弃的看着姬轩辕。
天鹿城的王玄戈同姬轩辕说着话,他们商量要他帮忙检查天鹿城的大阵,还有主持复原工作,之前那只始祖魔破坏了一部分。至于报酬王辟邪说给他们钱......缺钱如姬轩辕,自然是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