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师娘也是。想起来有次正赶上他师娘的发情期,他师傅出门没回来又找不到人。当时她在床上难受的打滚,她不叫他进去,北洛听见里面人掉下了床,推门进去,女人的头撞到了桌角上,上面的瓷器滚到地上碎了一地,人还在那堆碎瓷片里打滚,当时他看着就觉得难受的要命。
再看巫炤突然上升起了负罪感......
“喂,你千万别叫出声,我带你去我的房间。”
巫炤咬着嘴唇瞪大了一双血目不住呜咽着对他摇头。
也察觉到那话会让人想歪,北洛咧着嘴偏开脸不看他,低声烦躁的向他解释:“你别想歪了,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去那边快一些......”
他看巫炤的情况顿了顿:“你......你能忍住吧,别叫出来了。”
巫炤眼里盈满了泪,他看不清这只辟邪,他也不知道是点了头还是摇了头,意识混沌起来,唇边凑来粗糙的东西,他任由被人顶开牙关把东西塞进去。
北洛抱着他一路上躲躲藏藏,小心的躲避可能遇上的熟人,慌张的往他的寝殿赶。怀里抱的人情况愈来愈厉害,他甚至生出力气在他怀里挣扎,有几回险些跳出去。他抱紧巫炤低声警告,你不想叫天鹿城的辟邪都知道你发起情来这么浪吧,巫炤听着那话才略微老实了点。
“王,您干什么这么匆忙?”有辟邪看见他问道。
那边路上羽林拉着岚相不知在求他一起去干什么,那人眼尖的看见自己,在背后远远地问他:“王北洛,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呢?”
岚相皱起眉头看着他,目光往他怀里瞥。
北洛站在原地僵硬的回头,好似做坏事被抓包他同他们道:“没什么,我衣服弄脏了要去换,我先走了。”尽可能降低巫炤被他抱着的存在感,他慌张的跟羽林道别。
北洛抱着人在天鹿城走动,玄戈在楼上露台休息正好看见他。他刚和姬轩辕还有缙云商谈完大阵的事宜。他跟有熊的战神商议,听说他是剑术第一,能不能留下来教授下辟邪们剑法,取长互补嘛。那边答应下,这会儿刚送走人,闲下来才不一会儿就见北洛急匆匆的往他自己的寝殿跑。
他站在露台望着他,也不知道他什么事情这么急。待他稍微走远,下楼跟上了。
进了寝宫的卧室,他把人放下长出了一口气,看着被唤醒后折腾这么厉害的人,北洛抿着唇。
巫炤在他床上打滚,他自己扯着自己的头发,嘴里面溢出来压抑不住痛苦的呻吟。身体弓着不断后仰,脖子上的筋骨都绷紧被力道拉扯的坚硬,情爱中处在劣势的,他们的情潮来临总是让人觉得很痛苦。
嗅着鼻息间更加浓郁的信息素,这种不是缙云的根本无法安抚他,反倒是加剧了激烈翻涌的情潮。深吸了口气,他再也忍不住,他躺在他床上像条脱水的鱼费力呼吸着哭叫了起来,手下拽着自己的衣服,想要挣开束缚。
侧开的领口裸露着下面细滑的皮肉,再往下就是白嫩的胸口。
叫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高过一声。北洛瞪大了眼,他慌忙去捂着他的嘴,又拉住他乱动的手。玄戈给他安置的侍卫轮番在附近巡逻守卫,还有侍从,本来就够烦屋里有点动静他们就上赶来服侍。要是叫他们听见自己床上有人,那可不得......翻了天......
爬到床上骑在他身上捂着他的嘴,他使力不知不觉禁断了手下人所有的空气。不一会儿手中的湿热剧烈挣扎,细瘦白净的手腕子上绷起筋骨去用力拉他的手,北洛回过神赶快松开。
他看着快崩溃的巫炤,张嘴说不出话,深吸了口气先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才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对他道:“是有熊战神对吧。”巫炤身上的信息和那个人的一样,他凭直觉猜的。
巫炤费力的点了头,仰着脖子艰难的呼吸着,他快要断气了。
北洛皱眉看着他,见他那么痛苦,忍不住后悔刚刚不该见他已经被唤醒还故意释放信息素。他把被角往他嘴里塞,直撑得少年的两颊鼓起,被布料塞满再也叫不出来只能听见浅浅的呜咽呻吟的动静。起身看着他换下来的王服,犹豫着用王服的腰带去捆紧他的手腕,看他不能再脱自己的衣服,到时候不会说不清,才往外去找人。
他刚走,玄戈从角落阴影处里走出来看着远走的人,他进到北洛寝殿里,在长廊的时候就听见他卧室有浅浅的动静。
他疑惑的往前走,隔着门听见了里头满含春情的抱怨声,他皱起眉头沉下脸推门而入走进北洛的房间里。有熊族长带来的那个少年窝在北洛床上,潮红着脸在他床上无力的挣动翻滚,口里呜咽着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泛着水光哭的像个泪人。嘴里面塞了东西堵着他的声音,玄戈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走近了发现他的手居然被拉到背后捆着。
玄戈瞳孔放大,被这情景气的一口气提不上去,目光落到少年的衣领上,那领口讽刺的大敞开露着里面花白的皮肉。胸膛上下不住的起伏,他抿着唇这怎么看都像是强迫的事情做了一半......他强忍住冲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