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乖乖听话。
你想到什么办法关我什么事情,想一百个馊主意也是你自己的馊主意。北洛愠怒他打不过玄戈,现在他生气也只能让他揍一顿,自己还不能躲。
危险的气息降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间。回头,他的头被玄戈箍着转不回去,那气息在颈子上烫的他打了激灵。这玩意儿不会是气傻了想要咬死自己吧,他咬着牙挣扎。
北洛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了起来,他挣扎着回头看着玄戈,尖利的牙齿咬上他的后颈。犬齿刺入,信息素!
他愣怔了有一小片刻,感受着那激荡人心和自己几乎相同的信息素注入进身体。被玄戈按在床上咬着的腺体标记,他试图挣开玄戈的桎梏,发现他用妖力压制着自己。
闭上眼下嘴唇哆嗦着,半晌他操着不稳的气息叫骂道:“王玄戈,我草你老子!你属疯狗的!”
“你他娘的是个混蛋!”
“老王八蛋!”
“你......”
“你松口啊!”
他被压在床上脸贴着新换的被单,上面还能闻见刚刚那两个人爱欲的气息。北洛强硬的扭回头看着玄戈,他眼中烧起火气瞪着他。
属于王辟邪的信息素,强势的侵占他,居然在血液里面慢慢的打下了标记。辟邪妖力可以侵染一切,自然也包括辟邪。玄戈比他强势,就算两人是双生的,他也可以标记自己。
北洛几乎要咬碎了一口白牙,他看着玄戈几乎要把他盯出个洞。
标记打下后,是上涌铺天盖地的情潮,由标记者主导引起的,强势不容抗拒的热潮。
北洛啊啊的叫着喘着粗气,刚见过那个发情,他看不见也能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如那个一样孟浪,去渴求标记者抱自己。
他最后的倔强想要挣脱玄戈。
那人继续不在意的释放妖力,北洛瞪大了眼往下吞咽唾沫。
玄戈......玄......玄戈,他是想要恢复辟邪真身吗......
他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见他眼中兽瞳妖冶,真的在逐渐恢复真身。他才慌张的伸手拉着他的胳膊,喉结不住地滚动紧张的看着玄戈。
他开口示弱:“会......会死人的,”他看着玄戈试图安抚他暴走的妖力,声如蚊哼小声的说着,“我知道错了......”说完别开头,有些愤恨还得小心的观察着玄戈。
那边的王辟邪俯身压着他,北洛趴在床上安静乖顺的等待接下来的事情,他听见衣料摩擦的声响,还有叮咣乱响金属配饰碰撞的声响。
玄戈先脱了自己的王服,北洛为了方便早换了那碍事的衣裳,穿的是人间来时穿的简单方便的布衣。他不喜欢把头发放的低束起来,他嫌弃碍事,把长发扎成马尾连带碎发也拢在脑背。
现在倒是不碍事儿,不碍他的事还更方便玄戈成事。玄戈扯着他的马尾拉紧了,使他脖子仰起绷紧了颈子上的皮肉。北洛烦躁的往后看,不耐烦地想要摆脱他控制自己。
他瞪大了眼,深吸了口气,放松,再深吸口气,放松......上下牙打哆嗦,谁看到那种东西不害怕。感情......感情他刚刚不是要化成王辟邪真身是吧。感情他只需要幻化一处就行了,看着浑身金光兽眼金瞳的玄戈,他想骂人,但他不敢骂了。
玄......他瘪着嘴,喊不出来,又张口叫了一声,玄“......戈,玄戈......”北洛哑着声音目光不能从那根兽形移开。
你不能......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嘴里就充满了苦涩的痛叫和痛苦呻吟。
他被动的胸口起伏起来,几乎要断了气,嗓子里面卡着痛呼,嘴唇颤抖着几次都没有呼出来。
那张床又开始是吱吱呀呀的响了起来,只不过换了双人。
风从落地窗吹进来吹得床帐上的轻纱肆意飞起,飘荡着遮起那双都幻化出金色兽瞳的双生辟邪。
?
缙云带着巫炤回去后,把他安置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伸手大手抹去他脸上挂着的眼泪。
拿起回来在辟邪的小摊位上买的东西,很长的一条宝石链子,宝石不是珍品,就是普通魔域常见的彩色石头,被辟邪雕刻打磨之后编成纤细古朴的链子。他拿去在巫炤身边比着,很合适他。他不适合那种太过热烈的太过浓烈张扬的不合适他,就适合平平淡淡的物件,放在身上看着沉静那种。当然除了情潮时候......那时候什么都合适他,他想叫最浓烈的都给他。
那东西可以当手链也可以绑在脖子上拴着他,还可以系在腰上,他拿起来在他额间映着,似乎放在这里很合适。
缙云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他酝酿着另一件事。
垂下眼收起了温柔的目光,换上了严厉的,他摸着他的头发,有时候巫炤需要知道一些教训,他长到现在太过顺风顺水。想做的没听说过失败了......力量强大什么都能做到,也就养成了他那种脾性。他敢招惹他能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