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保定!你这打得算怎么回事啊?”腊肠搭了个凉棚撑在额头上,眯着眼睛眺望许涿州打出来的最后一杆球。爆发力和弧线都是他一贯的专业水准,他从小就参加青少年高尔夫锦标赛的,十几米外能击碎啤酒瓶。然而这是最后一杆了,前面打得:“比屎还臭,保定,你今天的手感真的,臭。”腊肠不依不饶,原因是他和保定来之前,胯下海口,说三个美女也打不过他哥俩,若是谁输了,晚上到夜店去,就要自己刷卡请全店。刷卡对在座的五个人来说,都是小意思,但丢面儿事大。远处三个姑娘娇笑着来了,许涿州站在球车旁边喝冰水,腊肠还在他旁边喋喋不休:“哥哥哎,你初中之后就没打出过120吧,你今天给哥们来一128,是吧。”
他把许涿州手里的钛杆拿过来掂掂,看来看去也没任何不对劲儿的地方,还是许保定用惯的那柄。这就怪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要是工具正正经经的没作妖,那必然是使用工具的人作妖了。初中科学课本上就讲了,我们人类和动物最本质的不同,就是我们会制造和使用工具。他哥们许保定今天这一百来杆打得,还不如3万年前供给他基因的尼安德特人抡大木棒捶始祖鸟捶得准。腊肠围着许保定说:“怎么了,公司里有事?”“嗯?没有,最近睡得晚,头疼。”许涿州抬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正要抹第二下,舒堇走过来了,拿出一张shi巾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腊肠一件她胸前那波涛汹涌的样儿,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促销地笑着说:“哎哟,哥哥,我的腰好痛,打不动球了!”短短一句话被他说得Yin阳怪气的,三个姑娘都笑起来,舒堇羞得趴在许涿州的肩膀上撒娇:“说话坏死了。”
许涿州搂着她的腰上车,腊肠也带着另外俩大宝贝坐了后面一辆,他们从早上八点打到现在,中午才休息了一个小时,球打得跟军队拉练似的。许涿州坐上车,车子自动就往回休息室的方向行,跟在后面腊肠的车子爆出一阵阵的笑,许涿州却靠近舒堇问:“晒不晒?”舒堇摇摇头,给他又开了一瓶冰水,说:“没有,我擦了好些防晒霜呢。她把衣服拉链拉下来,敞开衣襟给许涿州看。她躲藏在背心后的ru沟,就像毛桃的那道缝,碰一下就闹得人心痒痒。许涿州自然也痒,他将脸猛地埋入她的胸口,轻轻一嗅,复又抬起脸来笑:“还是凉的。”“瞎扯,”舒堇的脸又绯红,合拢衣襟不让他看,把脑袋靠在许涿州的肩膀上懒懒地说:“我累了,不想吃饭。晚上我们晚点再出去吧。”她因为最近拍戏的角色需要,剪了短发,靠在许涿州的脖颈上,刺得他有些难受,可是他风度很好的忍住了,伸出一只手去托住她小小的脸颊点头:“我也困,我们不吃了,先回去睡一觉。九点再起来吃饭,好不好?”肩膀上的脑袋蹭了几蹭,是答应的意思。
回到腊肠房子里,许涿州还是按捺不住,趁着舒堇在浴室洗澡,进去抱着她做了一会。运动之后总有些多余的肾上腺素要发泄。他似乎迷恋上了舒堇的身体那样,和她不停地做爱,连她去片场拍戏,他都要把她按在保姆车的座位上弄一两回。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人,但却忽然忍不住欲望似的,脑子里总想着一双手,一抹黑色短发,一根沾shi的脊柱,稍微碰到脑海里隐晦又yIn秽的这一角,便报复似的喷溅出无穷的性欲。他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
所以把“晚上来玩吗”这样的信息在仰躺床榻里的时候忽然发给阎映,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舒堇又在洗第二次澡,许涿州双手抓着手机,眼睛盯着电视里放的一部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他手执汤匙,工程正进行到要紧处,刷刷刷啄木鸟钻别的鸟的脑壳似的以一个几乎机械化的水平钻着墙。他的心脏也跟着这种有节奏又令人心烦意乱的声音跳动着。
“好的,在哪里,我正无聊。”
“许许,你看什么呀?”
许涿州下意识地忽然把手机猛地塞进枕头底下,枕着双臂侧头望向浴室——她根本就还未走出来,只不过是在里面看到了电视上的画面,他却惊弓之鸟似的。平心而论,他在马悦乐面前都不会这样,那可还是他即将明媒正娶的老婆呢。犯得着吗?许涿州暗暗唾弃自己不知道犯了什么病,表现地像个Jing神病,随便地回:“《肖申克的救赎》。”
“啊呀,我看着就像,”舒堇从浴室里走出来,擦着头发说,她只披着一件敞襟的睡袍,里面饱满白皙的ru房清晰可见,“我们上学的时候,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剧本课看一遍,电影史看一遍,我一看到颜色,就知道是这个片子。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她把毛巾往旁边一丢,爬上床来,按着嘴巴打哈欠:“好困呀。”许涿州把手机端在手心,一字一字地给阎映回微信:“,你去过吧?”舒堇凑过来,她不会看许涿州的手机,这是她的好处,然而她问是一定要问清楚的,这就是她不好的地方:“谁呀?”听到她一副大婆查账的口吻,许保定的驴脾气就上来了,心想你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来查我的手机吗?但他没被侵犯到底线,是从来不会发作的,只有耐心,,他伸出一条手臂搂着舒堇,手指伸进她的衣襟里摸她的ru头,抓着整个ru房随便地捏着:“是阎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