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手软脚的沈榕贞被聂九抱着半靠在软枕上,裤子被聂九扒了,随手丢在一边,白生生的两条腿软绵绵搭在被子上。他还是害羞,使劲拉着肚兜往下扯,想遮住自己赤裸的下身。
“再扯要坏了。”聂九笑道,凑过去将肚兜从沈榕贞手里解救出来,又反卷上去,叫沈榕贞张嘴道:“咬住,不许掉下来。”火红的肚兜映得沈榕贞的脸更红了,他慌的很,身子一直在细细颤抖,那副受了欺负又不敢说的委屈模样,让聂九突然想叫自己变作一个恶人,去狠狠将他压倒在床上,贯穿他,弄哭他。
但总归还是舍不得,他安抚似的在沈榕贞额头吻了下,正想继续下去帮沈榕贞含一含,余光扫到被卷起来的肚兜遮了小半的胸前两点,蓦地想起林宣说的,“有些男子ru首亦十分敏感......”他毫不犹豫地凑过去,一手去捏了右边一点,左边一点则用舌头轻轻地舔舐、轻咬。
不晓得是不是长期吃那药的缘故,沈榕贞的胸部有些柔软,覆手摸上去,竟也有微微的一点弧度,那两点亦十分粉嫩,聂九碰上去不多时,便硬硬地立了起来,沈榕贞的身子也抖得更厉害了,一双眼水汪汪的,求救似的紧盯着聂九,似乎是想说什么,聂九只当没见,继续去玩弄他的ru头。
左边舔一舔,右边咬一咬,聂九觉得自己简直像个恶劣的不好好吃nai的小孩子,将沈榕贞的胸前弄得一塌糊涂。他在沈家过了十几年的大小姐生活,鲜少出门走动,一身皮rou养得极白嫩,一点点劲道便在肌肤上留下痕迹,弄得好像聂九凌虐了他似的。而聂九舔着咬着,便发现身下的人儿刚刚射过一次的东西,又Jing神抖擞地立了起来。显然,弄他的ru头他是有感觉的。
聂九十分恶劣地在它上面弹了一下,沈榕贞立刻缩紧腿,弓起身子,又想将自己藏起来,却被聂九强硬地掰开双腿,让那根让人羞耻的东西明晃晃立在眼前。
嘴巴被塞着说不出来话,沈榕贞只得“唔唔唔”地求饶,又去拉聂九,他原本以为聂九疼自己——他一直都惯着自己的——可这次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抓了他的两只手按在胸前,不怀好意地笑道:“娘子,自己摸给相公看看。”
沈榕贞都要哭出来了,僵着没动,聂九倒也不逼他,自己俯身下去,再次含住了沈榕贞的小东西。他这次可不敢再踹人了,虽然还是紧张,但想到自己刚刚摸到聂九头上撞出来的一个大包,就强忍了自己的惊慌,努力去想点别的事情——可惜失败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几乎瞬间就从小腹处窜遍了全身,甚至比刚才聂九帮他摸的时候更加刺激,这让他忍不住咬紧了牙关,全然忘了嘴里咬着的是自己有史以来最满意的一副作品。
双颊酡红,睫毛轻颤,聂九很满意地看沈榕贞已经被自己弄得情动,几欲喘出声来,眼见着时机差不多了,他又弄了些林宣给他的秘制脂膏,捂在手心里融了,小心翼翼地往那个隐秘的小孔里引。
再是舒服得已经混混沌沌的沈榕贞也察觉到了不对,立刻就想坐起来,却被聂九按了回去,哄道:“乖乖别动,一会儿就好,别怕。”他满脑门憋得都是汗,满心满眼都是赶快弄好了快叫自己已经要爆炸的小兄弟去舒服舒服。
说话间,他已经试探着伸了一个指节进去,沈榕贞立刻有反应了,身子蹦得紧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聂九,嘴里“唔”了几声,却惊慌地连肚兜都不记得拿出来。
“莫怕,莫怕。”聂九嘴里哄着,手指仍旧往里进,脂膏也被带了进去,弄得里边儿滑溜溜的。他心里着急,若不是被林宣再三警告过太急切会弄伤沈榕贞,他怕不是早扶着自己的东西不管不顾地捅进去了。一手不停帮沈榕贞摸着rou棒,好叫他放松下来,一手终于伸进了两根手指,在里边进进出出地作乱。再看沈榕贞,眼泪不知什么出来涌了出来,抽抽噎噎的,十分可怜,显然是吓着了。
“好了榕贞,乖乖的别动,九哥想跟你更亲近些,好不好?”说着,往自己硬邦邦的rou棒上抹了好厚一层脂膏,弄得上面油亮油亮的,一副Jing神抖擞,整装待发的模样。“你不是不知道寻常夫妇洞房是如何做的吗?九哥来教你。”
硕大的gui头在小孔附近滑了好几下,终于对准了地方,慢慢地往里顶,沈榕贞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咧开嘴哭出了声,肚兜也滑了下来,被口水洇shi了一大片,皱皱巴巴半挡在他胸前。
“九哥不要,我害怕......呜呜......”
今晚的一切完全都在他想象之外的,他以为的成亲拜堂入洞房,不过是两个人躺在一起睡觉而已,最亲密不过亲一亲嘴,哪里想得到不仅自己的最隐秘的地方被含进嘴里吃来吃去,屁股还要被捅,那么粗长的一根,若是捅进去,自己怕不是立刻就肠穿肚烂,死在床上了。
他哭得凄惨,聂九却不为所动,他已经被欲望烧红了眼,此刻什么都不能让他停下来,他倾身过去,吻住沈榕贞,腰上却用力,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温暖,shi滑,紧致,聂九舒服地长出一口气,抹掉沈榕贞脸上的眼泪,满足道:“榕贞,九哥跟你连在一起了。”攀在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