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yIn/秽地笑着,见容常曦醒了,他更是一咧嘴:“哟,不装了。”
“放开本宫!”容常曦伸手去扯他还禁锢着自己下巴的手,如今天气怎么也算不得太热,他的衣袖却很短,容常曦不得已只能不隔着衣服直接拉住他的手腕,他的手腕极粗,容常曦要两只手才能合住一根,狠狠地往后扯。
可惜无论她多么努力,阿列坤达根本是纹丝不动,反而脸上笑意更深:“继续挣扎啊,公主大人,我就喜欢看你们这些花儿一样的女孩子,碎在我手中……”
透过阿列坤达的大脑袋,容常曦看到后头一身流民打扮的容景祺,他看起来比之前消瘦了许多,几乎已让人认不出来了,容常曦怒道:“容景祺!你这个畜生!你勾结异族谋害父皇,你不是东西!”
容景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不仁在先!何况你也有脸骂我?要不是因为你和容景谦,我何至于如此地步!”
说罢,容景祺又有些焦虑地往外看了看:“阿列坤达,你要是喜欢她,带走就是了,别耽误时间了。”
阿列坤达却高深莫测地道:“煮熟的鸭子也是会飞的,公主殿下太美味了,我现在就要尝一尝。”
容常曦瞪大了眼睛,厉声道:“阿列坤达,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我父皇会要你们整个胡达陪葬!”
阿列坤达大笑三声:“那他便来吧!”
阿列坤达说完就噘着嘴凑了上来,容常曦猛地一扭头,还是被他亲到了侧脸,容常曦一阵反胃地呕吐,手脚并用地反抗,阿列坤达伏在容常曦身上,深吸一口气,陶醉地道:“真香……”
容景祺骂骂咧咧地往后退了几步,竟是当真全然不打算管容常曦死活,容常曦奋力地叫着,闹着,那阿列坤达倒是不执着于亲她嘴,大手一挥,便将容常曦的外袍和中衣一道撕裂开来,只剩下里头一个粉色的肚兜,阿列坤达狂喜地盯着容常曦锁骨上下白皙的皮肤,还有一半隐匿在肚兜之中,一半隐隐露在外边的那三瓣莲花胎记。
“美人连胎记都是漂亮的……”阿列坤达盯着那胎记,容常曦满脸是泪,疯狂地摇着头,他伸手,轻轻抚上那胎记——
床头旁那个锁死了的窗户突然发出轻微的动静,阿列坤达动作一顿,警惕地抬起头,而就在他抬头的那个瞬间,一根闪着银光,箭尖淬了蓝色毒/药的弩/箭破空而来,笔直地射入了阿列坤达的眉心!
容常曦尖叫一声——这尖叫声除了惊吓之外,更多的是惊喜——容景祺也尖叫了一声,毫不犹豫就往外跑去,阿列坤达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被射中眉心,竟没有当场死亡,还能站起来,抬手,狠狠拔掉了那弩/箭——深黑色的血源源不断地喷出,阿列坤达似乎极为愤怒地瞪大了眼睛,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一把短短的弯刀,像要和来人决一死战,可惜很快他又身形一晃,庞大的身躯如同山一般砰然倒地,惹起一地灰尘。
与此同时,那被锁死的窗户也被人从外撞破,一个人身姿敏捷地从窗外跳了进来,容常曦此时已逐渐回神,下意识地抱住自己,却见来人竟是容景谦。
他穿着一身黑衣,身后披着黑色的薄披风,面色有些疲惫,脸上和头发衣服上都是灰尘,立在容常曦床边,他看着容常曦,一言未发,将身上的披风解下,要给容常曦披上,容常曦伸手去接,却忘记自己衣服早被阿列坤达扯裂了,她两只手伸出去,衣服便又往外滑开,露出里头的粉色肚兜和雪白的肌肤,还有上头的莲花胎记。
容景谦动作突地一顿,竟将那披风往地上一丢,两只手分别抓住容常曦的手腕,稍微往外一拉,容常曦的胎记便毫无保留地出现在容景谦面前,容常曦尖叫了一声,道:“容景谦!你干什么?!”
前世和方才的可怕回忆瞬间同时涌上心头,容常曦慌乱之下伸脚去踢容景谦的大腿,容景谦却一动不动,随便她踢着,他盯着容常曦的胎记,喃喃道:“……是你。”
这句话和前世他看到莲花胎记时一模一样,容常曦才不管那许多,尖叫道:“容景谦!你有病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容景谦松开手,突然皱起眉头,低下头,像是很不舒服一般,伸手按住自己的眉心,容常曦愣了愣,连忙一个俯身捡起地上的披风,赶紧包裹住自己,而容景谦根本不管她,他神色越来越痛苦,甚至往后退了几步,抵着墙壁,容常曦没有见过他这样,也不由得傻了,道:“容景谦?”
“容景谦……!”开始跑了的容景祺竟然又倒退着一点点回来,像是被外面的士兵给逼回来的,“容景谦……你我毕竟兄弟一场……我不会再回皇宫,只要你放我一马,将来我会支持你登上帝位,你信我!只要你放了我……”
他浑身颤抖,看起来极为恐惧,好声好气地要同容景谦讲条件,而容景谦低着头抱着脑袋,还发出低低的呻/yin,根本是头都抬不起来,站也站不起来的模样,容景祺一愣,道:“景谦?景谦?”
容常曦厉声道:“容景祺!你还想干什么!你这个畜生!来人啊!来人!”
外头分明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