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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非离别过头,不去理会。
北堂傲知道他这样便是愿意的意思了,伸进手去,在里面撩拨一阵,微一挺身,进入了他的身体。但动作却不再如刚才那般猛烈,而是流连索取。
言非离再一次在他身下攀上欢乐的颠峰,但他性子内敛,呻yin仍是断断续续,拼命压抑着,低沉的嗓音一声一声,好像缠绵的叹息。
北堂傲在最后一刻撤了出去。灼热的白浊喷薄在言非离的私处,顺着他的大腿缓缓流下。
北堂傲见他躺在那里微微喘息,下床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方布巾,就着屋内的一盆清水,仔细帮他清理干净。
身上虽然勉强洗净了,可污浊的床单被褥他可没办法了。见床上人已经累极,昏沉地什么都不再理会,北堂傲看看天色,怕是也没多少觉好睡了,便不再管那些,扔下东西爬上床,将那个与自己相差不远的身形从后搂住,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均匀的呼吸,渐渐也进入了梦乡。
言非离醒来,身边已不见了北堂傲的身影,模模糊糊记得天还未亮时他便赶回去了。他撑着身子想起来,但腰部酸软,双腿间仍然酥麻不止,不由又倒了回去。这一睡就到了日上三竿。
他在刘家便如自己的家一般,无人管他,他爱何时起来便何时起,也没人会催。只是他一向早起惯了,今日睡了这么久还未出去,刘大嫂还以为他一大早已经去了马场。刘七大大咧咧,走时也未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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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非离知道时候不早了,可是身体却仍然疲惫困乏。心里挣扎了一番,竟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待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不由吓了一跳。
他赶紧起身,将昨夜的狼藉收拾了,被子床褥通通换上新的。他可没有北堂傲那么多下人使唤,这些洗换之事也不可能拿出去让大嫂帮忙。好在他一个人过惯了,自能收拾妥当。
昨夜二人只顾着缠绵,许多话都未来得及说,言非离颇为后悔没有问问离儿的情况,不知何时能再见见他。
北堂傲回到王府时,天色将明。将墨雪带到马棚拴好,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未进屋,便看见天边一只黑点渐渐移进。他长眉一挑,绕过房门,转到南院。那里有座三层小楼,矗立在花圃前方,Jing秀雅致。
北堂傲纵身一跃,跳到楼上,背过树荫,站在栏杆前,见那黑点慢慢靠近,竟是一只飞鹰。他招呼一声,那鹰转了两圈,落了下来,停在他臂上。北堂傲取下鹰爪上缚的东西,打开一看,不由皱了皱眉,带着鹰儿下了楼去。
“凌朱,立刻命人去查探此人的消息。”北堂傲用暗影手法唤来凌朱,吩咐道:“天门势力不在遥京,本座不想动用王府的人,你去召集暗影卫队,调查此事。”
“是。”凌朱虽不知道门主不想动用王府势力是在顾忌什么,但他一向听命,得了命令便退了下去。
北堂傲把玩着手里那封密信,挥了一挥,信纸化为尘埃,散在空气中。
北堂傲对这件事说不上十分上心,但想起言非离,总觉得还是小心点为好。只怪当年没有斩草除根,今日别惹出什么祸害。
北堂曜辉经过几日调养,终于渐渐好了起来。北堂曜日自是十分高兴。每日练完功,做完功课,便来陪陪他,和他玩耍一阵。待他完全康复后,已又过了十多日。
林嫣嫣见他没什么大碍,早搬回了佛堂居住。她一面对这逐渐健康起来的孩子,便想起自己那挨不住病魔早夭的孩子,因而分外不想面对。
北堂傲因为身体早已康复,没了养病的借口,便恢复了上朝。新皇登基不久,他又刚刚大平了明国天下,自是有许多事要处理。何况一个多月没去上朝,早堆积了许多的事务,这会儿只好专心忙着这些,再没有时间去看言非离。只有北堂曜日见辉儿已经康复了,便时时惦记着再去郊外找义父。
北堂傲从郊外回来后交待了那些亲随,言非离的事谁也不许透露,只是没有提点儿子。其实也不是忘记了,只是不想让离儿觉得与言非离见面是见不得人的事,因而并未特意嘱咐他。
北堂曜日这小小的人十分乖觉,自从那日听了父王和母妃的话,许多疑问放在心里,竟是只字不提。这般城府,非一般四岁孩童可以比拟。但他虽然沉得住气不去追问父母,却免不了想去询问别人。经过这些时日,他越想越觉得有些事也许可以去问义父,但他又知道母妃好像对义父有些不喜,因而从未在林嫣嫣面前提过。
他与林嫣嫣本来也不怎么亲睦,现在林嫣嫣又整日住在佛堂,连每日的请安都免了,更是生疏得很。见面也不过问他些功课、武艺方面的惯常话,因而北堂曜日也不会向她提出想去郊外别院玩耍的事情。
这日北堂傲把儿子叫来考他功课,见他答得极为流利准确,不由心中欢喜,对他的疼爱不言而喻。北堂曜日见状,趁机对父王提出要去看望义父的事。这让北堂傲不免感慨二人到底是父子血亲,这才过了没多久,已经一连番地催了他好几次了。
北堂傲想起林嫣嫣说过这两天要到山上的普济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