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希望战争快点结束,日本、德国最终会失败的,这是历史。可是,我们只是普通人,活在历史的洪流中,太过渺小,所以我们只能守住身边的人……”
“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说,那么这个世界永远不会改变。”林沐晨打断她的话,突然说了一句。
“那么世界会因为你一个人而改变吗?”她不禁反问。
“至少我尽了我的那份力。”
“你尽力去改变这个世界,却不知道你改变的其实只是自己和最亲人的命运。”
林沐晨想反驳,却找不到话,最后讪讪地道,“林姑娘,我们立场不同,你在为纳粹做事,而我们为共。产党,各司其主而已。”
“错了,这个男人不是我的上司,他没有给我钱,没有给我任何好处,我来到这里,趟这个浑水,和你说这些话,是因为,我们都是中国人。我待过集中营,我知道这里是人间地狱,所以,我想帮助你们让你们出去。”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去求他?让他直接放了我们?”林沐晨。
“如果求他有用,我早就这么做了。”林微微。
他再度冷哼了声。
林微微不肯放弃,“你们只是在被德国的共产。党利用,这和爱国完全是两回事情。”
“林姑娘,你不必再劝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看着他固执的侧脸,她不禁气馁。在林沐晨出门之前,弗雷德叫住他,又加了一句,“你不必立即给出答案,我给你考虑的时间。”
这些人远比她想象得要固执,那个年代人们的献身Jing神是林微微这个现代人无法理解。记得有人开玩笑说,幸亏现代不打仗,不然人人都要成了汉jian走狗,生活太过舒逸,所以谁也吃不起皮rou苦、Jing神苦。
叹了口气,林微微
又打起Jing神面对下一个。弗雷德坐在办公椅后,悄悄地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心里不禁失笑,她比他这个正主,干活更卖力呢。
从头到尾,弗雷德说的话屈指可数,大多时候都是她在说话,苦口婆心地劝服他们。可是,几个小时下来,还是一点收获也没有,她叹了一口,一屁股在那个给囚犯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不禁暗忖,难道她想错了?是不是真的是她不够爱国,在帮着洋鬼子做事?为什么这十个人当中没有一个人能够理解她,赞同她呢?
看见她迷茫地坐在那里,全身被灯光吞没,身影模糊,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弗雷德不禁有瞬间的失神,心中一荡,突然站起来向她走去。等林微微意识到,他高大的身影已经挡住了她眼前的一大片灯光。弗雷德勾起她的下巴,弯下腰,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感受到她唇上的温度,才感受到她的存在,心里不由也跟着一暖。
她一惊,站了起来,动作太过猛烈,不小心弄翻了椅子。
那双黑眼睛,犹如受了惊的小鹿,满是惊慌失措的模样,他的心漏跳一拍。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拉进自己的怀中,抱着她退了几步,将她压在墙壁上。
弗雷德说,“我不喜欢你对他们温柔的样子。”
呃?对谁们温柔?她带着疑问的眼神抬头去望他,心头多少有些莫名其妙。
他但笑不语,不打算解释。这里没有人会偷窥他们,也没有潜在的危险,可以放任感情为所欲为。带着些许轻佻地抬起她的脸,拂开遮住她眼睛的黑发,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轻轻的吻,却带着重重的心思,稳稳当当地落在她的唇上。林微微心中一跳,有些不悦,想亲就亲,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想拍开他的脸,哪知刚举起手,就被他一把握个正着。弗雷德不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就势张开双手抱住了她的腰,让两人更加贴近。
见他凑近脸,又要吻下去。她不禁向后让去。不料,后面就是硬实的墙壁,砰的一声,后脑勺重重地撞了上去,痛得她眼眶都红了,皱着眉头哀叫。
见状,弗雷德低低地笑了,反正她已经退无可退,他也不再着急。伸手插。入她的黑发,拇指轻轻地揉着她撞痛的地方,然后俯下脸,一点一点地靠近她的嘴唇,就像一个猎人,逐步走向了自己的猎物。
才眨了个眼睛,他又亲下来,毫不客气地侵
占了她的领地,温润的触感,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你……”她想说话,却让他乘机占了便宜,轻巧地闯入她的牙关,缠住她的舌尖。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火热的吻执意要融化她的心。她本来是拒绝的,可是被他这么激烈地强吻着,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光是得到她的服从还不够,他还要她的回应,要她的激情,要她的疯狂,与他一样,一分也不能少。于是捧住她的脸,他吻得更深,也更用心。
缠绵的热浪几乎要将她融化,无法思考,无法挣扎,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吻。悠长而又迫切的吻,彻底攻破了她的防线。唇舌交缠,林微微被吻得晕头转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只能无力地贴在墙壁上,任他予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