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罪的丈夫。
她抿嘴不答,转过头忽略他,可他偏偏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逃避。
挣了挣,没能甩开他的束缚,脸上被他捏的火辣辣地痛,林微微也怒了,恼羞成怒,道,“不管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如果上报给盖世太保,就关我事了。”他笑了,只不过这笑容不太让人愉快,怎么看都让人觉得Yin沉。
林微微怒极反笑,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我就是和他上床了,怎么样!?你凭什么来管我的事?明明有女朋友,却还要在这里和我纠缠不清,你混蛋,你可恶,你卑鄙,你下流,你无耻,你……”
弗雷德双手抱胸,靠在墙上看着她,插不了嘴,索性让她一次性发泄个够,等她口干舌燥地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才笃定地说道,
“你这是在吃醋。”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且一针见血。
林微微被他说得一怔,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他。吃醋?谁吃谁的醋?
“我没有。”被他两道目光扫得浑身不自在,她倔强地侧过脸,死活不肯承认,“我看吃醋的人是你吧。”
以为他会否认,没想到他却爽快地承认了,“确实,我不喜欢看见你和鲁道夫在一起。”
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你是我男朋友?”
“不是。”
“你爱我?”
他一愣,迟疑了半天,才丢出三个字,“不知道。”
直视他的眼睛,然后,她咄咄逼人,一字一顿地问,“那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弗雷德被她这么一堵,顿时说不出话来。暗忖,是啊,他有什么资格呢?
气氛因为她的一句控诉,降到了零点,小心翼翼地和他保持着距离,一直到审讯结束。在回家的路上,林微微还是一脸闷闷不乐,踌躇着,有些话早说晚说,都得说。她咬咬牙,狠下心,今天索性一鼓作气地把话说开了,省的再纠结。
“以后不准你亲我,不准拉我的手,不准拥抱我,不准勾引我!我们最好……连面也不要再见了。你是党卫军上校,前途无量,自然有日耳曼美女配你,而我不过只是一个中国留学生。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从前没有交集,将来更不会有,各自走自己的人生路。”
本来她的心情是起伏的,可说到这里,反而平静了下来。见他的目光还在自己身上打转,她不由地轻声问道,“你听明白了吗?”
他的脸上依旧是处惊不变的微笑,“明白了。”
“明白就好。”
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可他只是以笑相对。至于笑脸背后究竟藏了什么样的心思,她看不懂猜不透,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很肥的一章,一章抵俩,事实证明,等待是值得的。
集预告:
在路过一座教堂的时候,看见有一对新人在进行结婚仪式。
他们笑得那么开怀,那么欢乐,即便明天是世界末日,至少在这最后一瞬,已经找到彼此,留下令人难忘的瞬间。
见林微微站在门口发愣,鲁道夫伸手点了下她的下巴,问,“想进去观礼吗?”
她连忙点头。两人悄悄地沿着扶梯,一路向上,站在钟楼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楼底。
新娘挽住新郎的胳膊,两双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一起走过神圣的殿堂,站在牧师跟前。
牧师问新郎,“……你是否愿意娶这个女子做你的妻子,让她成为你生命中的伴侣,唯一的爱人。爱她,不论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新郎还没回答,鲁道夫握着她的手,已经在说,“我愿意。”
林微微看着他,一时反应不过来,“人家问你新郎,你回答什么?”
他低头亲了下她的手背,说,“因为在我心里,我愿意。”
……
☆、第一百五十一章&&我愿意
鲁道夫本来只有十天的假期,却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延长了。5月底本该回部队的人,现在6月初了还在柏林闲逛。
他的停驻,林微微是喜悦,也是不安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这半年来,战事平稳。西线的德国海军每个月都牛逼哄哄地要在大西洋上击沉70万吨的英美船只,美国、加拿大和苏格兰的造船厂再怎么热火朝天地加紧生产,也补不上这个损失。英美盟国自顾不暇,而其他欧洲小国软弱无用,头上没人罩,只能安安分分地服从纳粹的统治。另一方面,对犹太人强制性的大规模迁移隔都行动也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这一年,应该说是纳粹德国攀登上了历史的舞台上的最高峰,纳粹在欧洲的足迹无处不在。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对俄国的攻占。希特勒想尽早以闪电战方式结束战争,可偏偏事与愿违。43年扭转了整个纳粹德国的局势,而现在离这个转折点还有整整一年的时间,她的不安从何而来?
这当中一定漏掉了什么细节,1942年,到底还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她就是想不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