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从床上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了,连其实并不是自然醒的,而他醒的原因自然是某只馋嘴的狐狸(小乖)饿了,于是这只馋嘴的狐狸就sao扰一直摊在床上的连。(当然,我们在小乖面前不可以狐狸狐狸地说它,它会不高兴地,要知道,它是高贵的天狐啦,是天狐哦!)
“连公子,你终于醒了,怎么样,头疼吗,有哪里不舒服?”连觉得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手和脚上的肌rou(此肌rou非彼肌rou)酸痛的要命,头还有些痛。连才看到凌谷主居然在床边看着他。“额,凌谷主,我恐怕是运动过度了,所以有些劳累,凌谷主找我有事?”连撑着上半身坐在床上,小乖跳到了凌谷主的身上,花一样的尾巴在凌谷主的手上一扫一扫的。
“连公子怕是不知道吧,你发烧了,万幸的是烧得并不厉害。”凌谷主有点偏中性的嗓音低低的传到连的耳朵里。“发烧了?”连的脸颊红彤彤的,有点愣愣地说,看来是因为昨晚的水弄shi了衣裳没有及时清理的缘故。“是啊,你的丫鬟发现你发着烧及时通知了我们,你睡着的时候已经喂你喝过药了,看来作用还不错。”凌谷主娓娓道来。“嗯,凌谷主,谢谢你!”尽管头脑还有点涨涨的感觉但身体确实是好多了。连并不是没有发过烧,他知道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已是不错的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的声音,意如双手拿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两个碗,一个碗里盛的是粥,一个碗里盛的是黑黑的药汁。意如将托盘放在桌上,端着黑黑的药汁走到连的面前。意思很明显,就是让连喝掉黑乎乎的药汁。连皱着眉头愣愣地看着药,并不接过。半响,嘴里吐出几个字:“意如,可不可以不喝,我已经好了!”意如直勾勾地盯着自家主人,一字一顿地说:“不行,公子还没好全呢,喝了好的快一点。”“呵呵,连公子不会是害怕这一碗小小的药汁吧!”凌谷主爽朗的笑起来,虽然脸上带着蝴蝶面具,但是弯起的嘴角表明她的心情很不错。
连感觉自己的脸好像热了起来,皱着一张脸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接过意如手中的药汁,“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下去。吐着舌头的嘴巴突然蔓延开一丝甜甜的味道,不经意间嘴里多出了一颗长条形的甜物。“花生酥的味道怎样?”凌谷主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含着笑意。那花生酥明显就是某人射进连的口中的。“还不错!谢谢!”连的脸整个舒展开来,温润的声音有点轻,不过凌谷主肯定是听到了。
意如将粥端到连的面前,连双手接过,“意如,带小乖去吃点东西。”“嗯”,意如从凌谷主手里接过挣扎的小乖,动作利索的退了出去。连一口接一口地吃着粥,凌谷主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听说,你在学武?”看到连放下碗,凌谷主开口打破了沉静。
“嗯,不过,我并没有学武的天赋,呵呵,凌谷主,十分抱歉,我们,男扮女装,欺骗了你们,请原谅!”连真诚地道歉。“呵呵,无妨,本来就是我们定的规矩在整人,你们不介意才好。”凌谷主笑着说道,“不用这么客气,我叫凌含,凌霄花的凌,今口含,你叫我含就好。”“呵呵,那就扯平了,含姐姐,我这么叫可以吗?”连清秀的脸上荡漾着莲花般的笑靥。凌含的嘴角有点抽抽,“呵,这是自然,你愿意这么叫我也没意见,我确实比你大。”
“你的歌唱的很好听,小豆应该会很开心吧,整个谷里就他一个人擅长歌艺,他也挺寂寞的。”凌含的眼神有点飘忽,声音中有种淡淡的欣慰和落寞。连不知道一个人感觉寂寞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连看了看窗外,不知道想着什么:“人是多么奇怪的生物,明明是独自来到这个世界的,以后也将独自离开这个世界,可是人却是不能独自地活着。人追求自己所要追求的,为了追求的东西放弃了许许多多可以获得慰藉、远离孤寂的机会,却在终于寻到追求的目标的时候因为无人分享而觉得落寞。就像是伯牙和钟子期,因为彼此都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知音,知音一旦不在,原来的寂寞便会无数倍的放大。嘛,不过有朋友,有知己,有亲人,总归是一件幸福的事嘛!我莫名其妙的说了奇怪的话,含姐姐不要介意才好。”连捋了捋额前的碎发,眼睛里一闪一闪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你的见解很独特,也是道理的。世间万物谁不在苦苦煎熬,为了所追寻的而受些落寞也是无所谓的。”凌含似是安慰的说了两句话,眼神像蔚蓝的大海一样包裹着清连。
凌含在清连的房中又呆了好一会儿,临走时嘱咐清连好好保养身体。连总觉得凌含的身上有种熟悉的味道,具体是什么味道却又不太清楚。
连的身体前几天已经修养好了,除了四肢还有些疲乏外,其他的都还好。连的身体一好就又见到了两个红衣女子(连生病的祸首),这回她们姐妹改变了策略,两人画了一张极品图给清连。阿红和阿紫要教连认人体xue道。当然由于时间有限,她们暂时只画了男的人体xue位图。
不过嘛,两人的画技似乎不咋样,看得清连只想吐。一脸黑线地看着不知道画了什么东东的图,茫然地听她们说着哪是哪,哪是哪。连感觉自己的头有些痛,唔,有可能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