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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百里惊鸿赶到湖边,只见风即空果然如侍卫所言站在瀛州岛的岸上高声斥骂。
他就这么想离自己而去?百里惊鸿不由得满腔怒气。但听风即空叫喊得几乎声嘶力竭,甚是心疼,忙令人划上小船,驶近瀛州岛。
风即空一见百里惊鸿到来,眼中怒焰嚣腾,语气却是更加冰冷,“百里惊鸿!若我皇姐有什么意外,只要风即空活着,决不善罢甘休!”
百里惊鸿秀眉蹙起,面色凝重,“你,你怎会知道!”
风即空冷哼一声,“你这般囚禁我,定是把我当成共犯!百里惊鸿,凡事要有证据,若无证据纵是你昆仑王也不能污蔑于我!风即空一介小民,再不敢打搅王爷安宁,告辞!”
说罢风即空便要上那小船。
百里惊鸿唯有拽住那翩翩衣袂,眼中半是痛半是伤,“你!”
风即空拂开百里惊鸿的手,望着他如像陌生人一般。
“王爷请自重!”
百里惊鸿心如刀绞,勉强一笑,“你要去哪里?”
“与王爷无关!”
百里惊鸿略低头,眼望平波,“殿下是聪明之人,难道猜不出如今这王府外有多少眼睛在盯着?”
“哼!你怕我会连累你!百里惊鸿,你大可以把我缚上送去京都卫大堂!风即空不会有怨言!”风即空伸出双手,示意百里惊鸿绑上。
百里惊鸿摇头,语甚悲凉,“风即空,若你也被抓,谁人可救你皇姐?”
风即空一听此话,怒极狂笑,“可笑至极!不就是你们要置我姐弟于死地吗?百里惊鸿,局中局,计中计,论心计沉府,风即空甘拜下风!”
百里惊鸿见风即空误解,心中更是难过,“风即空,如果你还想救淑仪皇后,我劝你稍安勿躁。我,可以帮你。”
风即空再不言语,只是抬头望天。晨风清冷,平湖生波。风即空心知百里惊鸿大病新愈,不能受寒,却死也不能说出关切之语。
其实他心下比谁都清楚百里惊鸿此时囚禁他实是保护他,所以他不敢低头,不敢看百里惊鸿那流转凤目之中的浓浓情意。
“你怎么帮我?”沉寂半晌,风即空低声问道。
“我相信皇嫂是无辜的,只是目前皇兄还在气头上,这个时候想平安无事地救出来,只怕很难。”
风即空沉yin片刻,“我想去见见皇姐。”
“容我想想办法。”
“风即空多谢王爷!”风即空朝百里惊鸿微一拱手。
百里惊鸿微怔之间,风即空已经走回了聆风园。颀长背影依旧孤高,却多了如许落寞。
这样孤傲之人,是不应被束缚的。百里惊鸿心中一片凄苦。
几日后,风即空乔扮成百里惊鸿的侍卫,随百里惊鸿一起,到达鉴心院。
百里惊鸿喝令所有人退下,风即空这才抬起头,风即芜隔着铁栅望见身着侍卫服的皇弟,失声叫了出来。
“即空!你怎么来了!”
风即空见大牢之内异常冰冷,风即芜神情憔悴,随身只有一名宫女,心中一阵悲愤。
“皇姐,怎会这样!”
“即空,你,唉!”风即芜本想劝风即空离开,但这种情形下想他也不可能会弃下自己,“即空,皇姐无能,连你都不能保得周全,实在是愧为人姐!”
风即空摇头,“皇姐,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可知究竟是何人主使?”
风即芜眼神悲戚,“即空莫再问了。皇姐已为北轼罪后,纵是还我清白,又能怎样?”说着又隔着铁栏直望百里惊鸿,“惊鸿,你可愿送我皇弟出城?”
“我不出城!”风即空剑眉直竖,“若是不救出皇姐,风即空愿一同死在霜昊城内!”
“即空!”风即芜珠泪涟涟,隔着铁栅抚上风即空的手,“莫使小孩家性子!留得青山在……”
百里惊鸿见风即空形容悲慨,心中一紧,说道,“皇嫂和殿下且莫悲伤,惊鸿必全力查获真凶,到时便知这鉴心院中会住进何人!”
风即芜听到百里惊鸿如此说话,顿感惊疑。他怎知那人必罪下鉴心院?难道真凶是她?想到那人,风即芜顿觉心寒。
当真是最毒妇人心么!
次日朝堂之上,百里蟾烟拟诏废后,百里惊鸿据理力争,“皇上!此案疑点甚多,臣以为当重新彻查!”
百里蟾烟高座龙坛,面色Yin郁,“昆仑王,你有异议?”
“禀皇上!臣看内府结案之词模糊不堪,所审案情前无因由后少结果,势难服众。若此时废后,臣以为对淑仪皇后不公!”
“哼!”百里蟾烟将龙案上一册朝章掷于百里惊鸿脚下,“昆仑王!你何不先跟朕说说你窝藏此案共犯风即空之事?”
“回禀皇上!”百里惊鸿双膝跪下,高举笏板,凤目灼灼,声音清越,“风即空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