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希望留言鼓励。。。老实说这样写很伤脑细胞的说。。。到底写得怎么样啊。。。)
酒宴重开,歌舞升平,百官皆献酒于风即空,四国之人亦有羡有妒。武威侯之子颇为懊恼,潜苍厉王抚慰他道,“公子莫恼,驸马之事想是内定已久,你想想看,风即芜即是淑仪皇后,自然要扶持她的至亲皇弟。”
武威侯之子睨他一眼,嘲笑道,“王爷这话还是吞回肚里吧!免得让人笑话潜苍密卫之无能!”
那厉王平生最恨人说潜苍之弱,闻言大怒,“公子今日若不把话说明,莫怪本王无礼!”
武威侯之子笑道,“王爷难道不知?”言罢以眼示意台上百里蟾烟,低声道,“王爷难道不知风即芜早已与百里蟾烟决断遁入空门么?”
厉王顿时哑然。
观柳台上,百里鹜月移座驾前献酒,同时低声问道,“皇兄,为何不杀风即空?反把鸾夕赐配于他!”
百里蟾烟见台下风即空磊落坦荡,神清气定,又见百里惊鸿忧忧郁卒,魂魄似失,眼中顿时凌厉,接过百里鹜月金杯,并不言语。
百里鹜月只得躬身退下。
百里蟾烟回头望向身后之望乡楼,高楼奇巧,檐铁叮玲,薄云微卷,长风浩然。百里蟾烟心道,风即芜,你便自锁楼中修行,朕便在这落照园中日日笙歌!朕今日不杀风即空,非为不能,朕不杀他,是要你知晓,朕,从未视你为眼中钉!
宴散之后,百里惊鸿大轿于前,风即空策马于后。一行人行至离火街十四桥头时,百里惊鸿忽命人住轿。
风即空见百里惊鸿下轿,不知何事,便也下马。只见百里惊鸿望向自己,笑容明媚,“如此天气,殿下何不与惊鸿同去远郊踏青以旷心神?”
“所言极是。只是,”风即空摇头,“王爷难道要坐着轿子去踏青么?”
百里惊鸿笑而不语,击掌三下,身后侍卫竟牵出一匹神骏,身如皓雪,目似琉璃。那马一见百里惊鸿,便低嘶数声,俯首相就,亲昵之极。
风即空唯叹道,“好马!果然好马!如此一比,即空的座骑竟似南驴一般!”
两人相顾大笑,策马出城。
霜昊城外有峰名远,峰下有林,是名黍离。二人并驾至此,只见郊野青翠,时有桃杏杂于春林,嫣红可爱。
循山溪而上行,但见泉水清浅,因此时寒气未尽,触之砭肤。到得半山之处,竟见山林之中亦有人家,黄竹为栅,院中锦鸡嬉戏黄犬吠闹,白发老翁坐于白石之上拣晒新茶。
山道渐行渐陡,二人便下马,牵辔步行。到得一处宽阔地,风即空见座骑疲累便撒手,任其前去休憩。又见百里惊鸿之神骏步履安然,随其左右而不离,心下甚羡,问道,“王爷,此马何名?”
百里惊鸿方要答言,风即空戏道,“王爷莫要说此马名中亦有风字?”
百里惊鸿羞赧,低头不语。
风即空笑将起来,“难道真有风字?”
百里惊鸿更觉难堪,许久才轻声道,“此马之名,是为追风……”
“果然。追风么?”
百里惊鸿抬头,但见风即空眼中含笑,似有情愫。
百里惊鸿顿时悲伤莫名,面前之人龙章风姿,丰神俊逸,却非自己能匹配。
风即空心下亦了然,故环望四周,但见山河仍在,人事已非,不禁叹道,“王爷可知贵国皇上此举到底是何意?若要即空性命,直管来取便是,何必如此周折?不怕到后来反倒害了小公主么?”
百里惊鸿略一思忖,道,“皇兄此意可能有三。其一,赐婚于你,便可名正言顺将你困于北轼。试想若日后徵国复国,皇兄自会礼送殿下回赤城,若司徒氏以此相胁兴兵北轼,我皇兄只需绑上殿下送出即可与其交好。其二,鸾夕尚且年幼,今日虽蒙赐婚,但若要成礼还需要一段时月,他日若有变故,也不至于因此误皇妹终生,是所以皇兄赐鸾夕而不赐蝶岚。其三,”百里惊鸿苦笑道,“我猜皇兄也是想示好于皇嫂。”
风即空摇头,坐于一块扁平山石之上,“我皇姐心性和我大皇兄一般,甚是刚烈。她若言决,便是再无可能。”
百里惊鸿走近,便贴着风即空坐上那山石。只是此回,风即空却没有闪躲。百里惊鸿大喜过望,一时竟怔着,说不出话来。
春风和暖,夹杂百草芳香。风即空低头轻嗅,唯有萱草之香留连不去。
“即空今日得罪皇上,本以为是要杀头了,没想到却是这样结局。想来你皇兄倒也豁达。”风即空轻声道。
百里惊鸿无声而笑,“他若豁达,天下再无睚眦之人!”
风即空惊疑,望向百里惊鸿,见他虽有笑容,却多无奈之色。风即空正色,“历来伴君如伴虎,难为王爷了,如此这般为即空周旋。”
百里惊鸿却执起他双手,摇头道,“殿下莫要这般说话,惊鸿……”
百里惊鸿正欲言愧,忽见追风猛然立起,侧首向山林一带,双耳翕张,似有发现。百里惊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