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逼迫自己成长,在这商海里成长,每个人为了自己能够获得最大的利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为商不jian,便只能是失败者。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
但是,总有那么一个地方,可以让他肆无忌惮地张扬着。
许廷卿小心翼翼地用戒刀把信封割开,平整的开口,里面安安静静地叠着一封信,拿出来后,便是边边角角也没有皱褶,打开后,看到那“小偷”的字眼,许廷卿嘴角不由地咧得更开了。
他说过,那是只有他们两个才懂的字。
那一份独一无二,给了他在孤立无援的连国公府里,最大的慰藉。
他懂,连国公待他很好,但是,他在那里,终究还是个外姓者,寄人篱下的外性者,饱受非议的外姓者。
抚摸着信封上姓名,思绪突然遥远的飘离开了。
还记得,第一次教连朴写毛笔字的场景。
连朴唱着戏,他为连朴把戏词一字不差地记下来,连朴便跟着他写的字一个一个地重复,一字一字的勾勒,脸上都沾满了墨,跟个花猫一样,抓着毛笔的手势也奇奇怪怪的,也不知在学堂里学的是什么。
不由地,便用镇纸压住铺开的宣纸,很想把那个场面画下来。
提笔,沾墨,描绘,勾勒。
老管家那佝偻着的腰,似乎更低了些。
“少爷,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那个女子,吩咐点钱,打发走了,留个好名声嫁人吧。”许廷卿思索了一番,在画上勾了几朵云,那天是个Yin天。
“少爷是……不喜欢吗?”老管家谨慎地问道。
半晌。
久到,老管家以为自己说的话声音太小。
“我的私生活,还轮不到你干涉。”许廷卿说道,“我敬你是个老臣子,生意上的事,还要你仰仗,但,这些事,便不劳你Cao心了。”
老管家呐呐地低着头,回了一声,“是的,少爷。”
书房,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蜡烛也烧得只剩半寸,红色的蜡油堆砌着,烛光闪闪烁烁。
许廷卿摸着那画,亭子一角,两人相依而坐,春风扰人,那故意描在脸上的黑墨,还有用黑线勾勒出那满地的宣纸。
要快点把账本看完,这样就能快点启程,回去看他了。
连朴,看来,你过得,还好。
郑俊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只看到了眼前那人,好看得都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形容,平日里怎么能看到这么好看的人,比戏里面的人还要好看。自己肯定是在天庭吧,听古榕树下的老人说,好人死了就会上天庭当神仙,坏人死了才会下地狱。
那肯定是在天庭才能看到这么好看的人。
呢喃地呼喊了一句,“神仙姐姐……”
脑袋里那刚续起来的线,便又断了。
眼皮重得抬也抬不起来,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白芍听着那句‘神仙姐姐’,剑眉不由地抬了抬,是在叫他吗?
连朴推开门,捧着铜盆走了进来。
白芍拧干了铜盆里毛巾的水,轻手轻脚地把敷在额头上的药膏撕了下来,伤口已经在结痂了,从鲜红转为了棕褐色,看起来仍是惊心怵目的。
小心翼翼地把残余的药膏抹掉,听着那因为痛觉而发出的哼哼声,再把预先准备好替换的药膏换了上去。
连朴担忧地看着那仍是红肿的额头,“大夫,俊杰什么时候能醒?”
郑俊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只看到了眼前那人,好看得都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形容,平日里怎么能看到这么好看的人,比戏里面的人还要好看。自己肯定是在天庭吧,听古榕树下的老人说,好人死了就会上天庭当神仙,坏人死了才会下地狱。
那肯定是在天庭才能看到这么好看的人。
呢喃地呼喊了一句,“神仙姐姐……”
脑袋里那刚续起来的线,便又断了。
眼皮重得抬也抬不起来,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白芍听着那句‘神仙姐姐’,剑眉不由地抬了抬,是在叫他吗?
连朴推开门,捧着铜盆走了进来。
白芍拧干了铜盆里毛巾的水,轻手轻脚地把敷在额头上的药膏撕了下来,伤口已经在结痂了,从鲜红转为了棕褐色,看起来仍是惊心怵目的。
小心翼翼地把残余的药膏抹掉,听着那因为痛觉而发出的哼哼声,再把预先准备好替换的药膏换了上去。
连朴担忧地看着那仍是红肿的额头,“大夫,俊杰什么时候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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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伸手把了把郑俊杰的脉搏,从虚弱已经逐步趋向平稳了,“应该这两天了吧,刚才他醒了一下。”
“那,伤口会不会留疤……”连朴咬着牙,轻声问道。
“这要看以后的调理了,调理得好,便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