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简言看着眼前递过来的酒杯。
“想你呗!”看简言没有接过酒杯的意思,邪邪笑着的司无悔只好又收回放在自己嘴边喝了,一丝责怪的意思都没露出。
听司无悔说这样的话简言只当是没听到,只再次重复了前面问话,“你怎么在这?”停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句,“为什么将我弄来这里?”
看简言如此顽固地问这么一句,本是没有什么的也不禁起了逗弄之心,“真是无趣,那日不是说好了我们是朋友,今天只是偶遇,不过是邀请见一面。”
“朋友?这江湖中能轻易得到朋友吗?”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只是偌大的江湖何来真正的友谊,教他如何相信一个且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我有急事,若是朋友决计不会将我困在此地。”
司无悔听简言此言便知是不信自己,但他一点也不在乎,他也不相信友谊,他不过是对简言有一种莫名兴趣,这种兴趣趋势他在一面之缘的情况下将这个长相出众的少年记在了心里,“我并没有困你,你且看。”司无悔站起走至窗户边,轻轻地一推,外面早已恢复一片繁华喧闹之境,哪里还有一丝之前的冷清与诡异。
简言冷笑一声,语气冷硬地说道:“喔,谁知道这又是何种邪术。”
司无悔看简言如此大的戒心,摇着头笑着说:“这些尽是真的,之前那些不过只是萧然厢的小把戏罢了,你何必如此将人拒之千里,我当真没有丝毫的目的。”他确是没有目的只是有些好奇,这是谁家儿郎,能养成这般的矛盾,冷情又似多情,一副拒人之态便勾得他心思难耐。
“那我便走了。”说完站起就准备掀开珠帘离开。
看着简言就要走,司无悔在背后凉凉地说道:“萧然厢若是没人领路,就是你寻十年也无迹可寻。”
此言一出直接戳中了简言的心,脚步在门口戛然而止,“你且说有何条件?”
司无悔听到简言这样一句,一丝心计便上了心头,英俊的面上勾起邪恶的Yin笑,“我要你陪我一夜,如何?”
简言听后脸上Yin晴不定,只是眼中扬起的杀意却是不容掩饰,“不如何,尔等武林正派平日里便是如此龌蹉的做派吗?”
“呵,非也,非也,买卖而已何来用此等做派来说,再说食色性也,古人都说过了。”
青柳直接抽向司无悔面门,司无悔似早有所感,轻松地躲过了剑尖,然后两指向着简言肩窝处一点,简言只感到一阵疼痛便不能动了,唯有眼睛能狠瞪着司无悔。
“啧啧,瞧这脸皮嫩着呢,比之莲心竟是丝毫不让。”
司无悔走至简言面前,手指在其面上轻点,然后缓缓滑下直至到达衣襟,声音亦是越发透着黯哑与诱惑,轻缓地从薄唇中吐出,“我重未尝过男人的滋味,若是你倒也能接受。”然后慢慢靠近简言,嘴唇轻轻地靠近简言的脸颊,“清新而不若女子的甜腻,美好,美妙。”
简言心中愤怒却又无奈,看着司无悔越发靠近,心中绝望间闭上了眼。
看着简言由于愤怒却苦于不能动,眼皮都跟着愤怒在动,盯着简言闭着的眼,司无悔此时心中兴奋异常,嘴唇向下移动慢慢接近透着少年特有的粉嫩薄唇。
“啪啪,无悔真是爱玩,竟是若小时候一般。”一阵巴掌声过后,女声从船外传来,若就声音而言,莲心之音可称之为琵琶,变化万分又不失婉转,而此声似那鸟语、风声、雷鸣,竟是与那自然万物般不可测,听着却似会沉迷一般。
声音虽好听,简言却在第一时间全身戒备,这世上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带有致命的毒,只怕这声音之中是带有那极其强烈的夺魂之术,让人沉迷而散失本性。
“月姑姑。”
司无悔不知何时解开了简言的xue道,此时他正眉头微蹙地看着船外,“待会你别闹了,跟在我身边。”这句话显然是被解了xue欲反抗的简言说的。
听着司无悔叫外面的女人叫月姑姑,再加上萧然厢的大弟子对司无悔的言听计从,简言心中隐约想到了什么,这叫作月姑姑的只怕便是萧然厢的厢主鳞月了,在司无悔嘱咐后倒也没闹了,心中暗暗思忖着如何了解这萧然阁之谜,然后得到鳞月永驻青春的秘方。
简言随司无悔出了船坞,这外头景象又幻化了,也不是之前的无船之境,更不是喧闹之地,而是一处极其平静的湖面,周边楼亭台榭,甚至连花草的芬芳也能闻到,这是在宅院之中了。
司无悔看简言看着周边环境眼中尽是惊奇,解释道:“这条花街里的女人多半是萧然厢中的弟子,不知不觉将船弄来没什么稀奇。”
“喔,你与这鳞月是什么关系?”简言收起心中惊奇,悄声问道。
司无悔挑眉,心思活络间随即明白简言猜测他与鳞月的关系,况且江湖中一直传闻无心楼与萧然厢不和,怀疑也就不奇怪了,“你若想知道,告诉你又何妨,不过此刻不行,记得待会不要说话,这鳞月不是好相处的人。”
没过多久,两人跳跃上岸,在一处阁楼边停了下来,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