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璃坐在木桶里,手划动两下,好久不游泳了,把身子没入水中,头浸了下去,头发和花瓣穿插着,像水墨画,锋尚,你会想出什么方法安抚民心呢?“哗啦”一下,甩起头,花瓣水滴飞溅开来,“把我弄shi了,那我只好也下来洗一个了!”锋尚的声音?袁璃抹了一下脸,睁眼,“流氓,只会翻窗。”
“谁让你只靠窗而浴。”说完,就开始脱衣服了,还没等袁璃拒绝,几下就把衣服脱完了,好歹好几层呢,露出Jing干的身躯,蜜色的肌肤,袁璃知道手感。
“是不是你们习武之人脱衣服特别快啊,还是流氓的专长?那伤口没好你怎么洗?”
刚问完,锋尚就两手一撑木桶沿儿跳了进去,坐定,上半身全靠在袁璃身上,“这样不就不会沾水了吗?为了北野的天下,你的天下,袁公子可要担待住啊。以后,你可要和我这个流氓天天相对了,分开很多次了。”再靠了靠紧。
本来想好好享受,又泡汤,锋尚的手开始在水下作祟,摸过胸膛,小腹,在腰际留恋,头靠在袁璃肩上,在他耳边说,“肌rou都没没上次那么硬了,不过软了些,更好,有些地方不软就行了。”袁璃已然无语,只不过上次经历前半程还行,后半程实在说不上享受了。锋尚见袁璃默许,就循序渐进了,顺着大腿内侧一寸寸往上,一手捧上袁璃的脸,双眼已迷离,半睁着的不是慵懒,而是魅惑,锋尚刮了一下袁璃小巧的鼻子,吻上他的唇,由轻到喘,拉着袁璃的手,引导至某处,“是不是比你的~硬多了。”锋尚贴着袁璃的嘴唇说着话,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古代人这么开化的吗,袁璃下了下重手,锋尚“嘶”了一下,站起来,出了桶,“要好好惩罚你。”一把抱起袁璃,滴了一室的水渍,朝高床软枕走去。
“和肖猛说什么了,明天有计划了吧。”锋尚“啪”的拍了一下袁璃的屁股,“这个时候还想这个,我魅力不够吗?”袁璃被拍了下,脸都红透了,“这次温柔点。”“放心,只让你痛一次,以后都不会让你痛。”袁璃看着这个认真的男子,即使醉酒也听进去了,“记住你自己说的,否则。。。。”“等一下,再给次机会,上次是醉的,这次算第一次,袁公子,验收下。”说完,就猴急上阵了,疼还是有的,但是感觉到锋尚自己憋着行动,不断吻着自己,眼神示意还行吗,渐渐的,袁璃反而被搔的不急不痒的,“喂,这也是战场,让我看看你行不行。”“妖Jing。”袁璃有点儿后悔激发了锋尚。
这后悔持续到次日清晨,袁璃醒来,腰酸腿疼,知道自己也被清理过了,却忍不住想说“靠”,马上洗漱更衣,打开门,“袁公子,醒了啊,天刚亮,王爷就去城头了,马车让我备好了,说您要是出门要用。”还真周到,那白池不就知道昨晚锋尚在自己这里留宿了吗?头痛!“那快去吧。”
这封信还没交给他那,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摆平民众,如果出点岔子,那这些就是过眼云烟了,袁璃着急,“白池,赶快点儿。”袁璃掀开车帘子,街上的尸体开始有了味儿,如废墟之城,老百姓估计晚上出来了下,白天又都躲回去了,看见城头上,一个男子伟岸而立,发髻干净,五官分明,准备发话,身边两排士兵一字排开。
马车停下,袁璃一步步走上城头,就听到锋尚开始说话,声音宏伟嘹亮“我北野为平西庆之乱而来,中赤当朝无能,为救朝阳王平民愤,今日我锋尚入主中赤,归我北野,但是,绝不为难任何一位百姓,你们继续过你们的日子,想反的,光明正大的来,只要属于我北野的人民,我定会好好保护,不让腐败重演,现在开始,众将领,洗城!”“是!”嘹亮的响应,街道两边冲出侍卫,把尸体快速清理,杂物赃物尽数收拾,城头的士兵开始“哗哗哗”倒下一大桶,一大桶的水,冲洗凝固的血渍,渐渐的,街边的店铺,人家,门板开始一块块的打开,有男女老少稍微侧出人来,都望向这位新来的君王,“我锋尚也不屑用中赤刮来的民脂民膏,现在,开始发放宫中金银,让你们重建繁荣京城!”百姓开始蠢蠢欲动,推推嚷嚷没有人敢真的出来,一个小孩跑了出来,他的爹娘正吓的要抱回去,城楼上扔下一个荷包给街上清理的士兵,然后士兵把荷包塞到小孩手里,一家三口当街打开荷包,真金白银,“是真的,是真的。”更多门打开了,更多百姓跑出来,城楼上不断抛下荷包。
袁璃看着这个男子,原来都有准备,走到他身边,拿出信,虽然他也摆平了,不过给他加道保险也好,“给,看看吧。”锋尚笑着拿过信,打开来,过了一会,对着下面的百姓大声说道:“这里有你们朝阳王的一封亲笔信,他已对中赤失望,能者居之,希望百姓能顺应天命,但是,若虐待他的子民,他定会回来,今日,锋尚将此信贴于城门上,以作保证!并将京城改名,阳城,为我北野之都!你们都将是我的好臣民!”百姓听到朝阳的名号,便顺从了,老百姓也没想那么多,谁坐天下还不一样,更何况这个新来的君王未开杀戒,还发财富,就欢腾起来,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万岁”,便一起喊了,慢慢变成了“北野万岁”。锋尚拉着袁璃的手,“这是为你夺下的第一个地方。”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