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熙跪伏在地上,晚风吹不散室内的热,他的衣裳shi透了。
“绝不。”蔡熙的额头磕在地毯上,细长的脖子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咬着牙道,“观谨言,你休想。”
观谨言不生气了,因为蔡熙看起来可怜极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两步迈到蔡熙身边,面无表情地解开蔡熙手上打好的结。
观谨言的手很凉,蔡熙伏在地上,观谨言叠在他身上,冰凉的手覆在蔡熙的手上,引着他手动起来。
蔡熙的后背抵在观谨言的胸膛上,能感受到他跳的略快得心脏。
他在地上蜷成一团,像是受了刺激的刺猬,难堪得不肯伸展开自己。蔡熙的下|身被观谨言握在手上,不轻不重地捋着。
“蔡熙。”观谨言张嘴很用力地咬住蔡熙的后颈,他的牙锋利,咬合齿劲儿很大,似乎要在蔡熙的脖上叼下一块rou,Yin狠地说,“别再来犯贱招惹我,我有我该走的人生轨迹,那跟你并不相交。哪怕我只是走偏了一步,也终究会拉回到正轨,你该做的是滚得远远的。”
观谨言的人生轨迹早就固定好了,就算他再讨厌自己的父亲,最后也不会扔掉家里的生意不顾。无论再怎么叛逆也终归会娶妻生子。
蔡熙还在喘,热气,酒气蒸的他眼皮都泛起红来。观谨言压他更紧了,他垂头把脸贴在蔡熙的侧脸上,脸上的皮肤摩擦着脸上的,他压制蔡熙,在地毯上将身体死死地叠在蔡熙背上,看他手腕支撑不住,听他抑制不住的呻yin。那声音像是一剂肾上腺素打在观谨言胸口上,他想要蔡熙,很想很想。
这不可以,观谨言想这不行。那就像你很想要一个包,但是你买不起,所以你只能骂它,骂它不好看,骂它不值钱。观谨言很想要蔡熙,但是他不能用人生轨迹去换,不能让蔡熙把自己的人生打乱了套。
所以观谨言贴着蔡熙的侧颈软语:“蔡熙,你像个女人一样,好贱啊。”
观谨言的手动的越来越快,整个人也完全覆在蔡熙背上。蔡熙醉的听不懂人话,观谨言箍着他太紧了。
蔡熙泻在观谨言的手里,再也撑不住伸缩开趴在地毯上,疲惫地睡着了,临睡前他听见趴在他背上的观谨言说:“因为你像个女人,所以我才想上你。”
第二日,雾城开始下秋雨,整个天空都是低垂的,蔡熙在酒Jing的作用下难得地睡了个好觉,《诞生新声音》这天放假。
观谨言起来穿衬衫系扣子的时候,蔡熙伏在床上,侧脸贴在枕头上睡的正好。观谨言起了身子,把被子给蔡熙盖好,然后在阳台呆了一会。
过了一阵,他不知想起什么,又踱步走到蔡熙的衣帽间。
衣帽间整洁,两侧墙壁挂满了衣服,观谨言从左到右依次打量过,没有发现不属于蔡熙的衣服,才放了心似的走回客厅,把昨夜扔的满地的酒瓶子收到垃圾桶,弄脏的地毯也卷起来,在柜子里找了张干净的铺好。
做好了这一切,观谨言走到厨房,烧起早饭来。观谨言常年在外读书,烧个简单的饭菜,对他来说并不难,这对他来讲是基本技能。
刚把筷子摆好,观谨言一抬眼便看到靠着墙面叼着牙刷,对着他一言不发的蔡熙。
观谨言回看过去,蔡熙想起什么是的,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骂骂咧咧地去洗漱了。
饭桌上一时无话。
蔡熙用筷子挑面,脖子上尽是观谨言咬的齿痕。像是从脖子的齿痕上体会到了什么,蔡熙囫囵地把面吃完了,然后把碗大力地磕到桌面上,力气大得如同下定很重的决心一般。
“我有性|病。”
“我跟你说实话吧,本来我还不想说来着。”蔡熙皱着眉头,如丧考妣地补充,“很严重的那种。”
“什么?”观谨言像是没听清蔡熙说什么,停了筷子,皱着眉头会回问蔡熙。
蔡熙想起昨天自己被观谨言压在地上这种事,心里有点难过,他一个纯一出了这种事,心理那关属实过不了,太打击人。
他在心理暗暗地把自己压倒观谨言的概率从百分之百,降到百分之九十。降掉的那个百分之十属于昨天那种醉酒意外。虽然他自信满满地觉得自己能压倒观谨言,但蔡熙不能保证自己不碰酒,不喝醉,毕竟意外不可控嘛。
所以蔡熙说:“你也知道我私生活不检点,我得先告诉你一声,也算对你负责。”
“这种病你明白的,很容易就通过那个插|入啊,体ye啊传染别人。”蔡熙继续满嘴跑火车,很是苦恼的样子,又捶胸顿足的保证:“但是你放心,我带套,Cao|别人很安全,完全没有问题,不但会很爽而且绝对不会得病。”
“你要是不放心,以后那啥我带俩也行,反正不是我被进入就不会传染。”
观谨言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蔡熙为了防止自己挨|Cao,居然说他得了性病。
观谨言愣了一会,没回话,低下头继续吃面,吃好了抽出纸擦嘴,站起来走进厨房把碗放到洗碗机里。
观谨言在门口穿好鞋,一边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