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合早先一步被他抱了出去。夏琰起先不肯。姜朋说,让他学着?也行,我12岁就懂了。这小子也不算超前。
夏琰又挥挥手。
别……折磨我……气息不连贯。
乖,宝贝听话,放开自己。强烈的雄性气息猛烈地往鼻孔里灌,这比檀香还致命。
夏琰觉得自己放荡了。她听见噗噗的声音。
好乖,雄性气喘如牛还在不忘调教她。他在她手心释放了一点黏ye,然后在肚脐眼那里研磨。
不……要……这样的拉锯,不如快进快出。
姜朋酝酿了一场大的暴风雨。
灵魂都堕落成了片片残叶。
这还不算,少经风雨的莲蓬被他握成任意形状,捏出红尖,用舌头卷住,牙尖噬咬。
夏琰的身体像弹错了乐谱的琴,早已受不了。
她又不肯哭,一哭只会让禽兽更发疯。
没有梨花带雨,姜朋更不满意了。抽屉一开,哗啦带出什么东西来。
夏琰眼睛被绑住。
爱我,宝贝,爱上我……。一剂剂的毒药灌进耳,强注入心房。
不知什么东西被舌喂进嘴里,爱不爱我?不说还要喂。
最终这些不明物体又被舌头一丝丝勾出来。
她没打算求饶,他也没打算放过她。说个字都说得这么艰难。
来,坐上来。他掐紧她的腰猛力往下一掼。
怎么都治不了你,抛开烦恼,抛开一切,先云雨共乘。
他把她从青涩染到粉红,一分一秒地看着她的莲蓬在他眼前饱满,成熟,一眨不错地看着她在他身下,身上,快速地闭合,又一步一步地完全绽放。蓓蕾成花。
刺激得每个毛孔都穿上了针。停不下来,根本停不下来。
老妈,老爹,生龙活虎的姜合外面拍门。姜朋用屁股顶住不开,床上一览无余。他随便套了件居家衣,把所有能穿的衣服挟走。
父子又是一通密谋加协议。
姜朋煮了一锅粥,这一天过得,让他汗滴八百颗,却虎虎生威,倍儿Jing神。要不老话说得好:食色性也。不食不色,和尚也活不久。
姜合和夏琰每人分了半碗粥。粥很软很懦,加上牛nai熬,面上起了一层nai皮。量不多,姜合肠胃还弱,不宜多吃。而夏琰呢,他就成心不喂饱她。
姜合抱着空头支票外加老爹一壶迷魂汤和八戒斗殴。
姜朋复又上床开工。
头昏脑胀,夏琰强迫自己睁眼。
几点了?
离天亮还早。
她挣扎着往床边爬。
想干吗?
上洗手间。
我抱你去。
我要尿尿。
我也尿。
你妈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好吧?姜朋恨不得她瘫在床上。
他果真抱起夏琰去洗手间。两条赤溜溜。
你出去,守在这儿我尿不出来。
我教你。
你妈呀,这事老天爷带来的,我只是顾忌你大爷的好吧?
人至贱天下无敌!
姜大爷身体力行,把小鸟掏出来,哗啦啦……
还有几滴溅到了夏琰身上。
他也不嫌臊,又贴到她背上,快尿,尿完一起洗洗。
这气味,这贱人……
夏琰终归憋不住了。
沐浴露终于将臊味冲散抵消后,姜朋的鸟头又有了唱歌的节奏。
他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说,早晨最旺盛,现在也不错。
又是一阵阵蚂蚁钻心,夏琰直接想跪了。
姜朋偏不让。这时候不把她掰服帖了,那这辈子永无出头之日。
莲蓬被挤压在玻璃上,雾濛濛中压出一坨明亮。上凉下热,水火交融。
你杀了我吧,夏琰说。
好。
除夕我许了个愿,我要**干到死,我会**而干死。
他在疲软抽出来时,在她两片屁股上狠狠各咬一口。
爽到死,死而无憾。
夏琰能挣扎着下床时,不慎踩到一层薄膜,低头一看,七八个小粉红雨衣。
她谢罪般松了一口气。
姜大爷这个本事人,愣让励志青年夏琰在床上从初一躺到了初二。
还有啥可说的?
事实胜于雄辩。连姜合都不申冤了。
夏琰从床单上抓一把抹到姜朋脸上,姜朋说,这才叫如胶似漆。乖,去做饭吧,多做点。
做你个大鬼头!
姜朋把床单从头上撸下来,说,我不吃可以,你得吃。要不然口感不好。
还有没有天理!
见她不动,姜朋真趴上又吸了两口。真想吃了你。他说。
夏琰手脚并用。
姜朋在后面看得哈哈大笑,志得意满。
只做了一个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