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真的是非常矛盾的一种生物。我常常这么想,并且可以举出无数实例自证。
比如,失败者渴望胜利,战无不胜时却孤独求败。日常生活中总是嚷嚷着“好想死啊”“世界怎么还不灭亡”,真正地面临死境时生命力却可以超越蟑螂。没有得到的时候拼尽全力想得到,达到目标之后再回头,发现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像这样的例子茫茫多,不再赘述。
又比如,虽然太阳的热量蒸发一切,虽然太阳的光亮刺伤眼瞳,人却还是追求光明,至死不休。
人类这份与生俱来的贪婪与反复无常,任何神明也无法救赎。
话虽如此,现在看来我也无法跳出这个怪圈,这大概就是生而为人的悲哀吧。
神,是一种抽象的概念。在人类的理解中是没有实体的,神像就是它在地上的化身,虔诚的信仰赐予铜像以神的灵性,因此只要地上还有一尊为其而立的神像,只要某个灵魂还保有一丝游离的敬畏与信仰,神就永久地存在,与天地同寿。所以,从本质上来说,神和鬼其实是相同的,都是依靠着人类的信仰而存在于世间,
“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打碎心上供奉的神像,把神圣不可侵犯的神袛拖下神坛,拖进名为人间的泥潭。”这么想着,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安永。
人的眼神中包含了人的所有情绪,跟DNA一样无法说谎。正因如此,我养成了观察别人眼睛的习惯,在对局中这个技巧很管用,往往能抓住对手的性格薄弱之处并予以重击。
所以此时,当我面对被束缚住手脚的傀,也习惯性地想要从他的眼里解读出他此时的所思所想。
什么也没有,黑沉沉的一片,平静得像夜幕笼罩下的湖面。看久了反而有种被湖水之下的什么东西窥探的不适感。这也在我意料之中,以前跟傀对局时,看到的也是这样的眼神,最后反而是我先被傀攻破了。现在这点依旧没有改变。
凭傀这种级别的直觉,对于现在这种情况他应该是早有预感。那么,我在心里露出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笑,他能不能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呢?
当这张脸被羞辱与情欲浸染,那双眼睛也不能再维持平静了吧。
“哎,等等,先别急着走。”我叫住了这次雇佣的那几个小混混,“我这里接下来还有一份好差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
雄兽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骑着胯下的雌兽,激烈地Cao干着。当rou壁黏膜与rou棒之间摩擦积累的性快感达到顶峰,雄性们便会死死按住傀大而柔软的屁股,在屁xue里爽快地爆Jing,同时也带给承受方被大股Jingye冲击敏感点的强烈快感。如此重复几遍之后,傀从肩背到屁股都变得chao红,小腹微微鼓起,整个身子不停地颤抖,可见他从这场性事中获得了多么强烈的性高chao。混混们的鸡巴抽出的时候,被干到合不拢的xue口便缓缓淌出腥臭的黄白相间的污浊ye体,插到深处时,傀会像承受不住快感一样弓起腰,却发不出叫声,因为他形状优美的嘴唇也被其他雄性粗壮sao臭的性器强行捅开,撑满了口腔。
面对这些像是GV拍摄现场一样的情景,我作为一个性欲正常的成年男性,当然不可能毫无反应。不过,我不动声色地翘起二郎腿,掩盖裆部隆起的事实,却并没有加入其中的打算。
自始至终,傀都可以称得上是沉默的。不论是被人中出甚至体内射尿的时候,还是被辱作卖身的婊子、发春母猪的时候,甚至是被电击失禁、被注射违禁药品、被强迫口交之后又当作小便器使用的时候。他始终是沉默的,被弄得狠了偶尔会从喉咙里漏出几声近乎悲鸣的闷哼,不肯yIn叫也不肯发出母猪交配时的那种“吭哧吭哧”声,搞得男人们相当扫兴,便更狠地Cao弄他。
最后这帮混混终于肯放过他的时候,天边已经微微泛出鱼肚白。
他们Cao了一夜,我也看了一夜。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后,我仔细打量了躺在床上的傀。
他看起来像个被过度使用且没有清理过的飞机杯,身上全是干涸的Jing斑尿斑,nai头被玩得红肿破皮,涂满了来自陌生街头混混的口水印和牙印。背上、脖子上全是青紫的痕迹,屁股则是肿的像烂桃一样,大了一圈,屁xue被“滋养”的红肿外翻,隐约可见内里黄黄白白的ye体,原本平坦的小腹因此像有孕一样隆起,不知道积攒了多少Jing尿。
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打shi,贴在额头上,脸上也沾了一些腥臭的体ye和几根弯弯曲曲的毛发。傀这副狼狈样并不是我真正在意的。
傀微微翻着白眼,眼神涣散,显然已经临近生理上的承受极限。
我走到门外,接了一盆冷水,正对着傀的脸泼了过去。这下应该清醒了,我又看向他的眼睛深处。
浓重的黑色。像生宣上洇开的墨汁那样黑,像没有月光的夜晚的湖水那样黑,像深夜时眺望的远处楼房的窗口一样黑。引人探究,但久久凝望后一无所获,无从解读、无法理解,只能留下人类自身对于未知的恐惧。我甚至怀疑拥有这种黑色的存在是否还可以称为人类。
输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