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与南秋行出了国。
明月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南秋行只告诉他,那里会让他终生难忘。
明月晕机,在飞机上头晕,耳朵也痛。
他的耳尖红红,难受得趴在南秋行怀里蔫蔫的。
南秋行垂着眼皮,长翘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打了层Yin影。
混血男人微微低下头,亲吻着明月柔软的头发,以做安慰。
飞机飞得平稳,第二天的凌晨一点降落在南家的停机场。
明月迷迷糊糊睡了一路,下飞机前被南秋行多套了件有帽子的黑色运动外套。
一下机,明月被风吹得瞬间清醒,鼻尖也红了起来。
被南秋行养的娇气极了,像是连风吹也要委屈一番。
有位穿着黑色制服,胸口别了个徽章的北欧长相男人匆匆走来,手上还拿着顶同款制服帽,边走边戴。
男人向南秋行微微鞠躬,口音很重地用英文和南秋行交流。
明月站在一旁,乖乖巧巧,听不懂也没有不耐烦,牵着南秋行的手,低着视线,不动声色地揉着南秋行的指节。
过了没多久,北欧男人又走了,走之前向明月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句话。
明月懵懵的,看南秋行,想让他翻译。
南秋行低头看他,轻轻笑出了声。
“明月,他刚刚和你说,‘你好,太太,很高兴见到你。’”
明月腼腆地抿嘴笑,小巧圆润的唇珠被顶起,有些开心。
这边还是白天,天有些Yin沉,空气shi漉漉的,应该是刚下完雨。
南秋行的母亲是这个国家赫赫有名的家族的大小姐,所以南秋行对这里还算熟悉。
他们住的地方是南秋行母亲前几年买下的一栋房屋。
白色的外墙,向外的六个黑框窗户,没有门牌的黑色大门,还有生机勃勃,蜿蜒攀爬在墙上生长得茂盛的紫藤。
明月喜欢这栋房子,眼睛亮亮的。
管家是个棕色短发的中年女人,很瘦,但人很好。
管家会说中文,虽然带着些奇奇怪怪的腔调。
两人在玄关换下鞋,没有换拖鞋,只是穿着袜子便走去了客厅。
装修风格是南秋行母亲偏爱的,一切简约,白色窗帘,原木家具,只有养在个个角落都植物有着五颜六色的漂亮。
管家女士端来了一些蔓越莓小饼干和两杯锡兰红茶,在得知明月不和茶时又把其中一杯换成了甜牛nai。
明月吃东西很小声,斯文,却又不是慢条斯理的,他吃东西很快。
过去在山村里,明月吃东西大声会被打,吃得慢就会被男主人强行把饭塞进嘴里,通常最后鼻子里都会有饭,脸上更是一塌糊涂,第二天女主人也不会准备他的饭,就算是剩饭也不会给。他们宁愿给狗吃,也不会给明月吃。
南秋行在看手机里新发的文件,戴着金丝细边眼镜,红茶放在手边。
明月的外套在进门时就脱了下来给管家女士拿去房间里放着了。
现在两个人穿的不多,南秋行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灰色衬衫,袖子折起到手肘处。
因为有北欧血统,南秋行的体毛颜色要淡很多,手臂上有血管微微鼓起。
明月吃着小饼干,久不久瞥一眼南秋行,最后拿放在餐盘里叠的整整齐齐的白色方巾擦干净手。
明月的头发有很久没有剪过,软软的发盖过耳朵垂在肩膀上,刘海因为盖眼睛,所以拿小牛筋扎起来,歪歪地偏到一边。
他蹲在南秋行腿边,仰头看他。
南秋行把手机反扣在一旁的茶几上,伸手去揉明月左眼下的痣,随后弯下腰把明月搂抱进怀里。
明月闭着眼睛,顺从地让南秋行揉。
他纤细白皙的颈子旁是黑色柔软的发,腰身依旧美好如画。
两个人做爱的频率其实并不高。
南秋行在意明月的身体,控制得很严格。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有三个星期没有做过了。
“叫我。”
南秋行的手按在明月的后颈上,抚拭着他的皮肤。
明月低头,两只手去解南秋行黑色的皮带。
“先生……”他想了想,又说,“先生疼疼我,疼疼明月。”
语气可怜兮兮,又带了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倔劲。
“痛你,”南秋行捏住明月下巴,和他亲吻。
衣服在这种时候总是脱得很快,而且有一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感觉。
明月光溜溜地坐在南秋行腿上。
而南秋行却只是衬衫扣子解大半,露出胸肌。
明月的肤色白的让人羡慕,身体上只有小腹的右下部分有粒圆圆不大的痣。
明月把南秋行的裤子拉链拉开,拉链声音在这个时候格外大声。
他探手进去,隔着南秋行灰色的内裤揉捏抚摸着半硬的性器。
南秋行表情温和地